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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喬若雲嬉皮笑臉起來,「你位置空了,他那兒便也空了。我起先還以為他是尋你去了,還覺著他膽子倒是大。」

永嘉面上輕笑了一聲,心裡卻有些後怕。

好在梅園偏僻,沒叫什麼人撞見。要是別人見著她和裴清孤男寡女地處在那兒,要是別人聽到了裴清對她說的話......

永嘉打了個激靈,欲蓋彌彰飲了口酒,才回過神答喬若雲的話:「紀玉林不是通武藝麼,從前都是他拿吧,這次竟然沒有?今日來的這些人里還有比他好的?」

喬若雲點了頭:「你猜猜,我保准你想不到是誰。」

永嘉將那些印象或多或少的名字皆在腦中過了一遍,末了,還是沒想到誰能比得過紀玉林。雖然紀小公子的武藝同蕭承遠的比不了,但放在這些貴家公子裡,還是當屬第一的。

「就是裴清。」

自打裴清耍刀弄槍一番後,他射禮得個頭籌這件事,並未出喬若雲的意料。

出意料的,是他的整個人。

她一開始覺得不該同永嘉提裴清,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該提。兵家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永嘉若想同裴清鬥法,先得將這個人摸透了。

摸透,就是將裴清琢磨一琢磨,她么弟接了這個差事。

打聽回來,她么弟道:「裴清說他小時候跟著他爹行醫,山上流民亂匪多,無奈學了一身武藝。阿姐,他哪日要是不當文官了,我可得把他收入我大哥帳中做個副將,他那功夫可真漂亮啊!」

喬若雲給了她么弟一個栗子,這就臨陣倒戈了?

喬若雲說話時,永嘉正端起玉盅抿了一口酒,聞得「裴清」這二字,生生被清甜的酒液嗆著了。她咳得雙眼濕漉漉盈滿了淚,連帶著雙腮都飛了紅霞。

喬若雲不禁疑惑:「你這酒和我這個不一樣,有那麼烈?」

永嘉一噎,連忙拿了錦帕擦拭,稍平復了些後急急問道:「哪個裴清?」

難不成還有重名的?

「還有哪個裴清?」喬若雲努了努嘴,「就是和你是仇家的那個裴清。照我看吶,你現在雖然記恨人家,但還是不要和他正面交鋒的好,他是個厲害人物。」

竟真是他。

他也會武?

永嘉壓下心中的訝,端正了神色後一板一眼道:「他替朝廷辦事,我有什麼可恨他的?再者,我如今又同他沒有交集,無須恨他。」

見喬若雲愣愣的,永嘉又補了一句:「往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喬若雲盯了永嘉半晌,這兩句話不太符合她的性子,照理說永嘉該狠狠地將裴清碎屍萬段才是。這只是她們兩個人說話,又沒有旁人聽著,再說那些官話做什麼?

「京城裡不管是什麼人你看得上便是看得上,看不上便是看不上。怎麼到了裴清這裡,你就說反話了?」

永嘉極不自然地將視線移開,望著殿中央舞著水袖的宮女。

「我有說反話嗎?我只是覺得犯不著為著自己的私事恨他的公事。」

她不是故意想瞞喬若雲,但裴清說的這些話,就是給她十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往外說。

裴清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喬若雲狐疑一陣子,沒再細究什麼,心思還是掛在今日射禮那仗勢上,興致勃勃地繼續道:「聽說裴清是最後一個到場子裡去的,他們那會比試得已經差不多了,原以為要按著慣例讓紀玉林得個頭籌,沒想到這壓台的一鳴驚人,生生將紀公子給超了。」

永嘉眼前浮現出那素袍之人噙著笑,不慌不忙拉起弓的樣子。

等等,她想這個做什麼。

永嘉冷哼了一聲:「再如何,都和蕭承遠比不了。」

「蕭承遠那畢竟是學過......」提到他,喬若雲壓低了聲,「再過幾日他們就要趕赴邊疆了,你要不要去見見?」

照理,永嘉絕不能出宮見蕭家人,所以她與陸平的舉動皆是秘密籌劃。但喬若雲是她肚裡的蛔蟲,自然曉得她會做些什麼。

當時蕭家定了罪,她與蕭家和離的詔書被李福全送來了長明宮。李福全宣讀完旨意,仍舊苦口婆心地勸慰她,好像是怕她想不開一頭撞到宮牆上。

「這旨意下來了到底改不了了,殿下您得寬寬心。蕭家過去了,京城裡好的公子哥兒還是多得很吶!您要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不光李福全,旁人也這般勸慰,說來說去就是讓她不要再記掛蕭家了。但是她不可能不記掛,她不相信蕭家會謀逆,她要親自見到蕭承遠問一問。陸平打點好了這件事,蕭承遠離京上路之日她去見他。

見著永嘉點了頭,喬若雲嘆了口氣:「不說是成了半個婚吧,總歸也是你小時候一起玩大的。他們若是在軍中缺什麼少什麼儘管提。天高皇帝遠,總不能叫他們太委屈了!」

不知是誰給安排的,蕭家恰恰被流放到了喬若雲她大哥的駐地。喬家如今已是對蕭家英雄遲暮惺惺相惜,無論如何會給蕭家二人優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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