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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音包好了一個傷者的胳膊, 囑咐他這幾日都不要挪動胳膊, 傷者感激地道謝。

烏音頭上交叉綁著黑色的束額, 正值夏季, 她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 察覺有人來了,她匆忙看了一眼了, 驚喜得古樸色月牙耳墜在太陽底下晃了晃:

「沈遲, 你來了!」

裴枕若有所思地看了沈遲一眼, 沈遲面無表情,察覺他看向他,轉頭與他對視, 眼底帶起一絲笑意:「師父?」

裴枕:「......」

烏鄞從裡面走出,提醒烏音:「烏音, 不許無禮,人家師父在這裡, 見到師父要先問好。」

烏音已經到他們面前了,她背著手,說了一聲「裴公子好」, 又轉向沈遲了,有一些羞赫:「你們怎麼來了?」

沈遲挑眉:「來看看。」

烏音指了指在牆角的人,他們也在好奇地打量她們,烏音說道:「受傷的人里, 最大的是那位爺爺,今年七十五歲了,最小的還在襁褓當中。」

小神女咂舌:「還在襁褓當中都有碳化痕跡了!?」

烏音:「這個症狀來的古怪,也不是傳染的,倒像是......」

盧風:「是什麼?」

烏音:「倒像是被人大規模毒害。」

小神女倒吸一口氣:「誰會這麼做啊?」

沈遲沉思:「有沒有什麼共同點?比如,他們喝的水?」

盧風:「是噢!是不是吃了同一個東西導致的?」

小神女:「水是最容易投毒的,該不會是有人蓄意在水裡投毒吧?」

「我看倒不像是毒。」裴枕回想起昨日見到他碳化蔓延的速度極快,倒是有些詭異。

「依裴公子之見,那是什麼呢?」烏鄞問道。

裴枕想說什麼,又搖了搖頭:「不好說。」

沈遲:「不急,再看看。」

到了屋內,他們又問了一些問題,中途柳姨回來,告知他們:「兩個月前陸續開始出現這些症狀,身體的某個部位出現塑料布一樣的表面,然後就是黑色的焦痂,隨著時間的推移,表面碳化的範圍還會越來越大,直到......

整個人像活活被燒死一樣面目全非,有的人甚至會變成灰燼,我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也就幾個人是這種情況,現在擴大到了百來號人,人數還在持續增多,只能請你們幫幫我們了。」

柳姨說完就要下跪,被盧風扶住了。

烏鄞蹙眉問:「朝廷沒管這件事嗎?」

柳姨下意識看了看門口,小聲說道:「唉......朝廷若是管我們,就不會讓我都集中住在這種地方了,皇后派的人只來過一次,就再也沒管過我們......」

盧風一聽,十分不理解:「什麼?這麼大的事,怎麼能置之不理?」

柳姨拭淚:「怕是......怕是把我們放棄了......」

「宮裡那群戴著官帽的人哪會管我們的死活,」她鼻尖一酸,就要落淚:「依我看,他們是要我們自生自滅啊,可憐了我的兒啊,他還這么小,就要......」

柳姨哽咽著繼續道:「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我們不想死啊,只能求求你們捉妖門派,看看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作祟,哪怕只給我們一點希望也好......」

聞者可憐,見著傷心落淚。

烏鄞嘆了一口氣,他說:「我們會盡力的。」

*

華燈初上,宅子裡燈火通明。

宅院裡又單獨收拾出一間房給裴枕,等裴枕洗漱過後,他在房間裡隨意地研了研墨,而後拿起手裡的一卷書仔細閱覽上面的字。

不多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裴枕:「誰?」

門外響起來沈遲的聲音:「師父,是我。」

裴枕的書桌正對著門口,有台階,比其他地方高出來一點,裴枕下了桌塌,去開了門。

門外是沈遲,他見裴枕隻身著一身雪白的裡衣,他的視線上下掃動,喉嚨瞬間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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