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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膽,二八,三骰,押大小都會,牌術也會一些。」

江贏眼前一亮,有心想試試他:「那先玩玩押大小。」這是自己最拿手的。

男人露齒一笑,走到牌桌旁,陪玩的小廝立馬讓位。

與高手賭,便是押大小這樣簡單的玩法,也有趣的很,兩人一來一回,江贏很快陷了進去,他入神的盯著那骰蠱,在看到底下的骰子正如自己所猜那樣時,一種莫名的興奮緊張刺激著大腦,讓他戰慄不已。

幾局結束,江贏輸多贏少,渾身的激情卻被調動起來。他看著對面的男人,覺得這人似乎有一種魔力,他不刻意賣弄炫技,也不像陪玩一樣收斂防水,掌握著一種很舒適的度,玩起來竟是格外上頭,刺激。

當他提出要繼續賭時,男人淡淡一笑:「可以,不過我要加錢。」

「你要加多少?」

「一千兩。」

江贏遲疑了一瞬,最終賭癮占了上風,道:「好,但是我身上沒有帶這麼多錢。」

莊家立馬獻殷勤:「江公子,我們金玉坊有錢啊,您先拿去用著。」

江贏掃了他一眼,諒他也不敢算計自己,便點頭同意了。

「你叫什麼名字?」

「賈生。」

江贏拉著他把自己想玩的都玩了個遍,他贏了幾局後,士氣大振,心覺這賈生也不過如此,押的賭注便更大。賈生從始至終都是風輕雲淡的模樣,江贏玩的雙眼通紅,他越挫越勇,絲毫不覺得疲倦。

天蒙蒙亮時,他才如夢初醒的抬頭看了看外面那一縷晨光,腦子都些不轉彎:「賈生呢?」

莊家打了個哈欠,道:「剛才走了。」

「哦是嗎?」江贏揉了揉眉骨,起身向外走去,「我先回去了,你稍後去府上找管家要帳。」

「好勒。」莊家道,「江公子財大氣粗,就是二十萬兩也不在話下。」

江贏腳步一頓,難以置信的轉過頭,猙獰道:「你說多少?!」他昨晚不是也贏了很多次嗎?怎麼會這麼多?

莊家被他嚇了一跳,將昨晚記的帳遞了過去:「小的可不敢糊弄公子,公子可以自己看看。」

江贏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昨晚竟然輸了這麼多,自己贏的大多是幾千兩的賭局,而賈生贏的都是一萬兩,幾萬兩為賭注的賭局。江贏心一涼,記憶漸漸回籠,這莊家絕對沒有膽在自己眼皮底下記假帳.....

他熬了一夜,眼下泛著淡淡的烏青,此刻竟有些喘不上來氣,手中的帳本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第42章

祭天當日, 燕京長街兩側站滿了羽林衛,從燕宮至祭壇的每條街道都提前疏散民眾,打掃清理。

時辰一到, 太和宮響起一陣渺遠清幽的鐘聲,皇帝起駕至北郊祭地, 鐘聲止, 鼓樂聲起,陪同的官員, 大臣,宗室,儀仗, 樂隊,士兵等幾千人綿延數里,遠望過去蔚為壯觀。

所謂「國之大事, 在祀與戎」,皇帝靠祭天來垂範天下, 教化民眾, 約束官員,每任統治者都對這種祭祀活動極為重視。近來燕京內風波不斷,民心動搖,謝玄對此次祭天也十分看重。

太常寺, 光祿寺等官員為了今日的祭天盛典耗費心血, 每一個步驟程序都來回核對,生怕出一點差錯。為此, 他們還特意找了五城兵馬司在燕京城內來回巡防,維護治安,連只狗都不能隨意叫喚。

祭天大典進行的很順利, 太常寺卿提心弔膽了一整天,直到回城的路上才默默鬆了口氣。可惜他還沒安心多久,變故陡然發生。

儀仗隊後面的侍衛隊伍中,有兩人打起來了。周圍的人急忙去拉,死活都拽不開,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一位看上去十六七八,穿著黑色甲冑的年輕人將一彪形大漢按在地上,他跨上大漢的腰腹,一拳拳狠狠砸向那滿是橫肉的臉。

大汗被打的鼻青臉腫,口吐血沫,隊伍的長官撲上來一邊拉,一邊罵道:「你這狗娘養的崽種,敢在這鬧事,老子砍了你的腦袋。」

說著便那他從大漢身上扒了下來,年輕人顯然還在氣頭上,轉過身又給長官來了一拳,長官猝不及防被打到鼻子,抬腳便將年輕人踹了出去。

「小魚兒。」

那叫小魚兒的人被踢的口吐鮮血,兩三個士兵出來擋在小魚兒面前護著他,另一邊也是毫不示弱的怒瞪著他們,雙方劍拔弩張,火氣橫生。

「不好了,牛毽子死了!」有人驚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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