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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有侍女想爬他的床,謝玄都是一股子嫌棄,掃一眼便覺得連楚容一根指頭都比不了,看誰都瞧不上。

他畢竟是個例外。

據他所知,謝臨十五歲時便和那暖床的侍女翻雲覆雨,這倒也正常,民間商賈富豪尚且貪求一樂,更何況皇室子弟?

謝玄越想越醋意橫生,硬要問出個所以然:「上次讓你逃過一劫,這次可沒這麼簡單,說有沒有?」

他的心高高吊起,盯著楚容被蹂躪的微紅的唇,一邊用力一邊不依不饒的問:「到底有沒有?」

楚容急促的喘了口氣,他原本不想回答,潮水般襲來的快意讓他幾近溺斃,他緊緊抓著薄被,發出斷斷續續破碎的聲音:「.沒...有。」

謝玄狂喜:「真的?」

楚容是南楚未來儲君,趙皇后對他寄予厚望,要求嚴格,身邊伺候的侍女肯定一個比一個規矩,哪會往他身邊放這種亂七八糟的人?更何況楚容年少時性情冷淡,會與誰親近?瞧慕容旻那個衰樣,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去碰楚容。

再者,他第一次與楚容親近時,楚容那生澀羞怒的表現,絕對不是裝的。

謝玄越想越高興,戲謔道:「這麼說,你十幾年都潔身自好?血氣方剛的年紀都在做苦行僧?也沒做過春夢,肖想過什麼人?」

「.......」

謝玄親著他的臉,高興道:「容兒竟還為我守身如玉。」

楚容有心罵他不要臉,又被這親昵的稱呼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很好,只有我能與你做親密的事。」謝玄認真的看著他,呢喃道,「這輩子,也只有你能和我這般親近。」

「其他人,誰都不行。」

第32章

未至冬日, 北地草原上的夜風就已像刀子一般,刮在人臉上硬生生的疼。綠草衰敗,秋水澹澹, 無邊無際的草原與天際融為一體,似乎沒有盡頭。

這兩個月來, 烏桓一族時常南下, 掠奪邊際城池。他們不知從哪學了這麼多陰謀詭計,常常故意暴漏蹤跡, 待燕軍出城追擊,城池防備虛弱時,趁機進攻;又或是聲東擊西, 待其他城池的守軍出兵援助,趁虛而入。

一來二去,竟也讓他們得手幾次。

待燕軍反應過來時, 他們已滿載而歸,逃之夭夭, 擾的邊關不得安寧。燕雪深下令, 任何將士不得擅自離開,違者,軍法伺候。

烏桓眼見什麼伎倆都行不通,便開始在金城底下日夜叫罵。將士們大都年輕氣盛, 聽見這蠻賊罵的如此難聽, 恨不得直接出去迎戰。可惜軍令在前,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副將李平大為惱火, 屢次向燕雪深請命,要去教訓那群蠻賊。

燕雪深不為所動,反問道:「讓你辦的事可辦好了?」

李平頓時泄了氣, 惱火道:「那幫蠻子來去無蹤,警惕心又高,跟他娘的兔子一樣,扛起窩就跑。我找了當地的牧民帶路,派人尋了半個多月,都沒找到他們的大本營。」

「多派些人手,繼續找。」燕雪深道。

「是。」李平忍不住道,「可是將軍,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在底下狗叫?聽著真讓人火大。」

燕雪深臉色微沉,他聽著那些骯髒話,又何嘗不生氣,只是現在時機未到。馬上入冬,烏桓若沒有充足的糧食過冬,想必會更沉不住氣。

他劍眉一凜,臉上湧現了的殺意讓那清秀的臉上多了幾分冷硬:「再等等。」

清晨第一縷霞光劈開雲層,照亮了草葉上覆蓋的寒霜,遠望過去,青白一片。直至正午,那寒霜才逐漸融化,水珠沿著草葉的邊緣滾下,頃刻消失不見。

放羊人揪下一顆草葉叼在嘴裡,他躺著地上,扭頭看了看不遠處成群結隊啃草的牛羊,眼神中透著與淳樸農戶毫不相符的狠辣。

他不動聲色的掃過茫茫草原,像是在等待什麼。

不知等了多久,地面上傳來震天響的馬蹄聲,聽聲音貌似人還不少。放羊人的心驀的加速,上鉤了!

待高額挺鼻,威猛高大的烏桓士兵一出現,放羊人驀的丟掉頭上的草帽,露出一張年輕氣盛的臉。

這人正是李平。

他們聽著烏桓的叫罵,硬生生做了一個月的縮頭烏龜,好不容易等到天氣轉冷,又以牛羊為餌,在這蹲守了好幾日,這群貪心的孫子終於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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