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素簪挽起的長髮已經散落,如綢緞的黑髮凌亂地貼在臉頰邊,連躺姿都透著風姿自然的嫵媚。
難怪會勾著人念念不忘。
「悟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抓住他的手臂,冰涼的溫度,舒服得她想要貼在上面。
他的眼眸漸漸彎成微笑的弧度,茶褐色的黑眸中浮起溫潤:「沒做什麼,憐娘是許久不見我,沒與我親近,所以你現在需要我,渴望我。」
他會滿足她的需求,不會再給她欲求
不滿而找上旁人的機會。
絕對有。
謝觀憐輕喘,難耐地蜷縮足尖,身上似有蟻齧的酸麻,又熱又燙的感覺她雙手發顫。
她忍著想要親近他的衝動,哆嗦地攥住他,嗓音軟綿綿得像是在勾引他。
「小霧呢。」
「沈月白呢?」
「你將小霧怎麼了?」
話音落下,她便被他捏了一下。
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的嗓音失控,陷在在被褥中的身子猛然抽搐,昂起皙白的脖頸,微翹的眼尾淚乜乜地眯起,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憐娘怎麼醒來,就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他面色溫柔得冷漠,虎口掐住她身上的蓮花,慢慢研磨,手勁很大卻恰到好處。
謝觀憐這才發現此刻自己身上沒有衣物,只裹著單薄的褥子,他的手探進褥中,握住脆弱的蓮花,像是在懲罰她。
「你……」她大驚,想要掙扎,他似先預料到她要做什麼,掌心驀然收緊。
她唇邊的話婉轉成嬌柔的呻吟,艷燒瞬間遍布頰邊,求饒他鬆手的聲音軟嗡嗡的。
「別……」
不是疼的,而是太舒服了。
這種鑽入骨髓的舒服令她很害怕,太反常了,雖然以前她也被他這樣弄過,可也沒有這般敏感。
近乎是一瞬間,暖意下涌,有種失禁錯覺。
她慌張地抬起水盈盈的眼,不安地看著他,楚楚可憐的神態像是要勾引出男人骨子裡的惡劣。
「馬車失控是你做的?」遲來的反應讓她意識到了什麼。
可她與他不是和平分開的嗎?
青年倚下身,親昵地貼在她的側臉上,原本冷白的臉龐泛起一抹緋紅。
他用鼻尖蹭了蹭女人的臉,氣息朦朧地說:「馬兒不慎失控,憐娘還在裡面,所以隨著馬車一起掉下了懸崖……」
「渾身碎骨,連完整的屍身都沒有留下。」
謝觀憐呆滯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剛才的快感瞬間如潮水般褪去,一股寒意從足底往上升。
而他似沒有察覺到她的恐懼,像是水中濕冷的鬼魅,緩緩抬起深邃俊美的臉龐,溫柔地吻上她哆嗦的唇:「憐娘……這世上已經沒有謝觀憐了,從今以後只有我的憐娘。」
謝觀憐想轉過頭,卻被他用手掐住下巴,紋絲不動地壓在褥間。
他翻身坐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她,目光落在她微啟的紅唇上,眼神透著憐愛。
「你想要作甚……」她被迫仰著臉龐,美眸中全是不安的彷徨。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伸出手,指腹拂過她咬紅的檀口,忽然問道:「好小,等下憐娘能吃得下嗎?」
吃、吃什麼?
謝觀憐茫然地眨著眼,見他神態專注地盯著自己的唇,腦中忽地閃過之前她騙他的話。
他……該不會是想著讓她懷孕罷。
謝觀憐瞳孔一震,猛地用手去推他,朝著榻沿爬去,動作慌張地想要逃。
但床榻不過方寸之地,她被他輕而易舉就握住了精瘦的腳踝,被一點點地拖了回去。
第51章 她出不去了
他滾燙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張開雙臂罩住她柔軟的身子,從後咬住她的耳廓。
「憐娘要去何處?」
謝觀憐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從他如雪月般清冷的語氣中,隱約感覺柔性的氣息暗涌,悲憫而恐怖。
察覺他是認真的,謝觀憐雙手哆嗦地扣住榻沿,倉惶閃躲的眸中全是羞恥的惱意:「你不能如此做。」
「為何不能?」他的指腹溫柔地撫摸她輕顫的唇瓣,語氣認真得如探討佛理。
「你不是說,最喜愛的便是我嗎?我亦如此,為何不能這樣做?」
兩人既然相愛,就應在一起孕育出斬不斷的血脈,即便他並不喜歡吵嚷的孩子,可若是與她的孩子,他會耐著性子將其養活。
他濕潤的唇如刀,划過她的後頸,低沉的嗓音又輕又緩:「憐娘,生兒育女,夫妻和睦,天理如此的。」
謝觀憐聞此言,頗有些心虛地垂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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