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直接與他說,她之前是騙他的?
若是之前的沈聽肆,她或許沒有擔憂,可現在的他,古怪得令她害怕,不敢再此刻說當時騙了他。
然身後的青年等了許久不見她回音,鼻尖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泛粉的耳畔,輕聲問:「憐娘總不能一直都在騙我罷?」
輕柔的腔調含著淺笑,指尖卻慢慢地握住她纖細脖頸,像是在撫摸,又像是生了殺意,只要她點頭承認一直在騙他,就會立即如掐花般,折斷她纖細的脖頸。
謝觀憐冷不丁聽見他的話,表情訥訥地啟唇:「其實……」
「嗯?」他抬起頭,微笑著凝著她的側臉。
謝觀憐緊張得咽了咽喉嚨,睫羽如蟬翼般脆弱地微顫,端著可憐的神態,最後艱難地憋出一句話:「我……不想生孩子。」
他現在連和平分開,都覺得是她拋棄了他,若說從一開始就在騙他,他說不定會在惱羞之下直接殺了她。
至少等他情緒稍穩定後再議。
果然,在她說出理由後,他先是盯著她,然後在她越發緊繃的神情下目光緩緩柔下,長臂攬著她的腰抱起來。
「沈聽肆!」謝觀憐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緊張地看他。
他下頜微抬,薄唇貼在她發顫的眼皮上,莞爾道:「既然憐娘還不想生孩子,那便不生。」
話畢,他側身將她放在床榻的內側。
謝觀憐趴在枕上,幾縷髮絲如薄霧,傾瀉在憋紅的臉頰兩邊,軟軟地鬆了一口氣。
還不待她徹底緩和緊張,耳畔又響起青年帶著不容拒絕的商量。
「憐娘,我們很久未曾有過肌膚之親了,現在可以嗎?」
還要肌膚之親?
謝觀憐想要拒絕,但與他對視上後,瞬時怯軟的音一轉,同意了。
「好。」
沈聽肆微微一笑,問她:「喜歡什麼姿。勢?」
謝觀憐木著臉,很想問他真的會旁的姿。勢嗎?
連女子如何受孕都不知,竟然問她喜歡什麼姿。勢。
但她咽下口中的話,仰躺在柔軟的褥中,玉臂環上他的脖頸將他勾下來,微翹的眼尾乜他時盪出嫵媚的風情。
「這樣的……」
這樣躺著,她舒服些,也不用出力。
沈聽肆目光掠過她雪白的肌膚,俯身舔了下她的唇,低聲道:「我知道憐娘生性放浪形骸,從你拋棄我那日,我便在想,或許是我之前過於矜持,所以你才會與別的男子私奔。」
「所以,我會代替他們,滿足你的慾望。」
他溫柔地頂開她的唇齒,仿佛在尋找甘甜泉水,吮吸她紅軟的舌,然後慢慢的從喉嚨中溢出一絲呻。吟。
像是爽到難以忍受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她的耳畔。
謝觀憐聽見後先是一怔,隨後瞳仁微微擴大了。
他在模仿發。情的貓,微眯著眼,貪婪地吞咽,發出地呻。吟一點點變得像在索愛的盪。夫。
她被他叫得全身發軟,口裡全是他的氣息,抵在他胸口的手顫抖得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吻得極妙,骨瘦的手亦在大力地抓蓮花,仔細的將氣息渡入她的唇舌。
漸漸的,謝觀憐的骨子仿佛都被他啜軟了,無骨似地按住他的頭,讓他沿著往下,以唇代手地吻住蓮花。
當沈聽肆順而含在口中時,挑起潮潤的密睫,打量她此刻的神態。
她被藥物完全的,徹底的占據了,渙散出的媚態宛如夜裡盛開的曇花,頹靡得似能聞見旖旎的暗香。
很美。
比他以往所見過的任何景色都美。
他目光痴迷,從如霧遠山黛的長眉,看向小巧高挺的瓊鼻,忘記了動作。
而謝觀憐被空虛吞噬,受不住快。感的中斷,茫然地掀眼盯著他。
此刻的青年與往常動情時很不一樣,天生上揚的嘴角如提前用血紅的墨勾勒好的,透著不正常的溫潤,膩人得冷森森的。
哪還有半分往日的清冷佛子之態。
最令謝觀憐感到惶恐的
是,這樣的他,竟一點也不覺得違和,好似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
溫柔和斯文皆是他偽裝出來的,他也有慾望,也會像普通男人那般從女人身上索取愛慾。
所以,他拋棄了恪守的禮義廉恥,縱容自己陷入情慾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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