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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迦南寺的空餘法師念及與其母乃舊相識,心生憐憫而養在身邊,這位嫡子早就已經死了,現在也不會被傳召回秦河。

這是所有人都知曉的實情,她也曾以為是如此以為,直到這幾年她才發覺,府中那幾位庶子普通至極,在府中不僅毫無講話之權利,連她這種弱小的妾室都不如。

之前一直不懂是為何。

直到前不久,沈家主將遠在迦南寺的嫡子傳召回來,她終於知曉了,原來沈家主看似對這位嫡子不聞不問,實則卻將權力都留給了他。

所以她定要將這位,沈氏未來的掌權人拿捏在手上。

幸而她出身勾欄,自幼便學了一身的本領,若是勾引男人必定手到擒來。

就像府中這些稍微出色些的庶子,再畏懼其父,還不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嗎?

所以她對沈聽肆勢在必得。

綾羅夫人百無聊賴地在院中轉了一圈,待到回到客廳時,正巧沈家主已經回來了。

沈家主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問道:「方才你去何處了?」

綾羅夫人嫵媚的臉上揚起柔笑,上前道:「回家主,妾見外面天色正好,所以在院中轉……」

她的話還沒有解釋完,忽有人急匆匆地從尋來。

「家主,不好了。」

沈家主淡淡地收回視線,轉頭看向急色匆匆的下人,「何事如此著急?」

下人面色不好地跪在沈家主的耳畔,低聲說了道:「家主佛堂燒起來了。」

「佛堂如何好端端的,如何就燒起來了?」沈家主蹙眉問道。

隨後沈家主不知想起何事,驀然盛怒地甩袖,命人推著椅子趕去。

而跟在後面的綾羅夫人聽見佛堂的火勢沒救,在心中暗喜。

那女人作惡多端,不僅將她殘害得渾身皆是猙獰的傷疤,而且她還聽聞,先夫人都是那女人殺的,現在卻只是被囚在佛寺中,這叫她如何能安心?

所以昨夜她便吩咐人佯裝走水,製造一場火勢,將囚在佛室內的女人被燒死,她則跟在沈家主身邊擺脫嫌疑。

沈家主冷著臉問下人:「可查到了什麼?」

下人緊隨其後道:「回家主,奴們在周圍發現許多的黑油,而昨日,綾羅夫人讓人運了不少黑油進府。」

話畢,下人隱晦地看向一旁綾羅夫人。

不久前,一股不知從何處來的大火,忽然將佛堂給燒了,待到發現時,火勢已經嚴峻得難以滅掉。

同時他們在滅火時還發現了助燃的黑油,而昨日綾羅夫人無緣無故命人暗自從外面運了黑油,所以現在燃起的大火,大約與這位夫人想必是脫不了干係的。

事態一切都如綾羅心中所想,她才剛高興多久,復而又聞見下人說,發現了沒有燒完的黑油。

綾羅夫人面上一慌,抬頭看了眼沈家主。

沈家主停在前方,轉頭看她。

綾羅夫人從未見過這般兇狠的眼神,被嚇得怔在原地,忙不迭地解釋:「不、不……家主,並非是妾,妾一直跟在您的身邊。」

沈家主語氣輕描淡寫地打斷她:「來人,綾羅奴膽大妄為,明知道夫人在佛室吃齋念佛,竟然命人放火潑黑油,將她扣押起來丟進那間佛室內,也燒了。」

可任由她如何說,還是捂著口鼻拖了下去。

女人神色惶恐,雙手雙腳拼命地掙扎,瘋狂地朝著沈家主伸手,連腳上的雲履都蹬掉了一隻。

而她這般楚楚可憐之姿,自始至終都沒有喚起沈家主的憐憫。

直到被完全拖走,她都沒有想通,為何沈家主會連查也沒查,就能斷定是她所為。

沈家主坐在椅上,望著掉落在地上的那隻女人的雲履,許久沒有收回視線,直到青年立在他的身邊。

沈聽肆茶褐色的眼似天生含著溫潤的悲憫,望著不遠處:「天道輪迴,應以慈悲為懷,不怕嗎?」

沈家主回神,看見沈聽肆忽然出現在此處,臉上也未曾露出詫異,淡聲道:「人本就是她殺的,我怕什麼?倒是你,為父早就已經將消息早就透給你了,你至今都沒有出手,令為父失望至極。」

他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優柔寡斷皆是假的,為的便是考驗這位嫡子,這些年在佛寺中是否真的修得一身佛性。

沒想到真是如此。

到頭來,還得需他來親自動手處理乾淨。

沈家主心中失望歸失望,但仍道:「雖然你沒達到令我滿意,但你畢竟是吾妻唯一的血脈,沈氏依舊是你的,沒有人與你搶,至於以後你將沈氏糟踐得如何模樣,與我也無甚干係。」

沈聽肆長眉輕斂,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沈家主不欲與他再多說什麼,命人推著離開。

可還沒有走幾步,他忽然捂著胸口大口呼吸,臉色瞬間如窒息般憋得黑紅。

而一旁的下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依舊推著他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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