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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好幾位寡婦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被發現,所以才被府上的人悄無聲息地接回去,聽說還有人回去之後無端一條白綾吊死了。

月娘長吁道:「那便好,昨兒小霧哭紅了眼,我還當發生何事了,無事便好。」

謝觀憐眸含感激地望著她:「多謝月娘。」

她本就生得美,尤其是那雙天生含淚帶霧的眸兒定定地看人時,即便是女子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月娘被她看得面上一燙,忍不住垂下頭,語嫣柔柔地嬌嗔:「你我之間何言感謝,反而倒是生疏了,下次可不能再謝我了。」

聲氣兒小得和見到陌生人一般,嬌嗔都軟綿綿的。

謝觀憐莞爾:「好。」

知曉了謝觀憐已無事了,月娘擔憂一夜的心也徹底放下來了,輕嘆道:「昨兒我原是與你約好,一起去聽悟因法師的開壇論佛法的。」

一旁的小雪見娘子這般悲戚,遞過一杯熱茶說:「娘子,勿愁,奴婢去打聽過了,我們離開後,悟因法師也臨時有事,所以交予了另外一位師弟,下次還有機會。」

月娘遠山黛眉朦霧,一雙保養得宜的手接過小雪遞來的茶,「可惜了,即便不是悟因法師,也是因這次機會也錯過了早就約定好的事。」

這話讓小雪也無話,遂旋身去小霧那邊看她練字。

謝觀憐出言安慰月娘:「無礙,日後還有機會。」

月娘搖搖頭,面聚幽靜的愁:「我就要離開迦南寺回秦河了,也不知你我何時再相見。」

月娘回了秦河不會再千里迢迢來丹陽了,她會做回陳王妃,待到君王駕崩又會隨著陳王去往封地。

這一生能見之面,少之又少。

謝觀憐聞言面上也有幾分別離的悲傷,雖然與月娘的相識才幾月之餘,但兩人在迦南寺卻最是要好。

想到日後難以再見,謝觀憐心中自然有諸多不舍,不禁微紅眼眶。

月娘見狀也忍不住眼含淚珠,面上卻笑道:「你瞧,其實今兒我來也不是提及別離的,而是想問問憐娘一件事的。」

「何事?」謝觀憐執帕拭了拭眼角。

月娘望著美人眼珠兒浸濕後,眸中神采漸漸聚攏,越發有眼波流轉的風情,咬唇道:「憐娘切莫怪我。」

謝觀憐搖頭:「月娘且說,我並非小氣之人。」

月娘得了這話頭,方猶豫地開口道:「憐娘如今正是好年華,又生得這般好,無論嫁沒嫁人都是不缺好姻緣的,即便嫁了人,你連夫婿的面都未曾見過,想要再嫁很容易的,我有一義兄在秦河,模樣生得好,又是在朝中為官,府宅乾淨,所以我是想與憐娘牽紅線的。」

月娘一口氣說完,眼眸明亮地盯著謝觀憐。

她是真捨不得謝觀憐,想要她也去秦河,所以才特地想出這一計,只要憐娘同意再嫁,那義兄由她去說,此事自然就成了。

「憐娘可願意?日後你我在秦河又能時常相見了,還能以姐妹相稱。」月娘眼含期待地望著她。

謝觀憐斂下烏睫,柔面靜默片晌,愧疚地搖了搖頭:「不了,此生我未曾想過再嫁他人。」

月娘不知她為何願意給從未見過之人守節,但也沒有多勸解。

她鬱鬱寡歡地嘆息:「那便這般吧,日後憐娘若是有事,可派人送書信給我,能幫的我定然會幫。」

謝觀憐頷首:「嗯,好。」

月娘淡笑。

她前來便是為了此事,見謝觀憐未曾答應便沒再多留,帶著小雪蓮步款款地離去。

小霧坐在謝觀憐的身邊,見她眉心微蹙似在想什麼,耐不住地問道:「娘子怎麼了?」

謝觀憐回神,淺笑搖頭:「無事,只是想到她要走了,心中略感不舍罷了。」

小霧想來也是,憐娘子這一走,只怕再也沒有相見之日了。

「娘子別怕,小霧會陪著娘子的。」她眨著明亮的眼眸起誓。

謝觀憐摸了摸她的頭,笑而不言。

最後能陪在她身邊的,還是只有小霧。

-

昨兒李府來了兩位貴人遣派的人慰問謝觀憐,李家主便打消了聽從妻子的話,讓謝觀憐給逝去的兒子陪葬,臨了告誡妻子不可再起這等心思,隨後在妻子不甘的眼神下離去。

李家主走出房門,聽見妻子在裡面丟東西的暴怒聲,並未多加在意,而是站在門外,望著天邊的殘缺的夕陽,暗忖謝觀憐是如何既能驚動沈聽肆,還與陳王妃交好。

陳王瘋癲數十年,熬到現在忽然變得正常,且如今的行為作態,亦不似是痴傻過的人,朝中不少人也漸漸有立陳王為太子的聲音,顯然這些年的痴傻應該都是陳王偽裝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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