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就能活……
這句話猶如照破黑夜的一束光。
謝觀憐比誰都想活命,從幼時起她便能為了活下去做很多事。
即使被送來丹陽給人將死之人沖喜,也只絕望過幾日,但從未想過要放棄。
她要活下去。
強烈的求生之意,令她哆嗦地卸下防備的力道。
然剛鬆開牙齒,一顆藥丸毫無預兆的被用力抵了進來,與此同時還有一根修長的手指。
許是怕她只含在口中等融化,所以他將食指一併探了進來,壓在她的舌上往裡刺,要她徹底地吞下去。
很難受,想要吐。
謝觀憐秀眉苦顰,眼角泌出濕霧,難受得下意識喉嚨往下咽了咽。
藥丸已經咽下去了。
沈聽肆慢條斯理的抽出手指,從她的舌尖拉出一條晦澀的黏絲,斷裂於女人的唇瓣上。
沒再看她,他抱著她越發滾燙的身軀,坐姿端方得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冷寂得好似剛才的惡劣行徑都是錯覺。
吃下的藥發作得很快。
很快謝觀憐便覺得很熱,熱得難以呼吸,肌膚、髮絲、口鼻,整個人仿佛置身於熊熊燃燒的火爐之中,被灼烤得迫不及待想要尋找冰涼的東西降溫。
她被熱得意識漸漸清醒,睜眼便看見青年靠在馬車的窗邊。
他在打坐,面容安靜得毫無波瀾,似沒有感受到她在痛苦中深受折磨,馬車外搖曳的半片光影,透過垂下竹帘子,婆娑地落在清雋的臉龐上。
聖潔得讓人想要將他從蓮台上拽下來。
剛才發生的一切還盤旋在謝觀憐腦海,心中的惡念不受控地浮起,她只能用舌尖壓在齒上來壓抑。
但她實在抵禦不了如此誘惑。
她熱得連呼吸的吐納都很艱難,熱得她窒息,可在悶熱中不斷翻騰出的情慾,才疑似火燒身。
好熱。
她感覺心跳開始凌亂地墜顫。
過於瘋狂的跳動使她喘不上氣,只得揚起臉,那雙清澈的眼瞳中早已蒙上了虛迷的濕霧,模糊的視線中逐漸產生詭異的幻覺。
有什麼在狂跳,像是瘋了,那些從身體流出的血液如同生了無數的手腳,瘋狂在脈搏中逃躥,踩她的心,踩她的皮肉,撕扯,撫。摸,輕。吻……
還有不少的血珠子從她的口鼻中鑽出來,貼著她,親昵的七嘴八舌叫她『娘親』『主人』『夫人』。
她因為血液成精,所以多了丈夫、仆奴和孩子。
可孩子太小了太多了,她實在受不住它們的鬧騰便讓仆奴帶下去,轉身依偎在丈夫的懷中,想要感受身為女人的快樂。
不對……不對,不是女人。
她變成了男人……妻子,她有妻子。
還……還是不對。
謝觀憐腦中浮現了好多畫面,無數個她在交。媾,搖晃的腰肢都快要斷了。
可分明都那般霪亂了,她卻還是顯得渾身空虛得難受。
是因為沒有聲音嗎?
她意識不清地想著,然後無意識地啟唇發出呻。吟。
女人發出聲音的那一刻,原本打坐的青年緩緩睜開眼,入目便是她倒在膝上隨著蠕動。
將原本蓋在身上的紗裙掀開,軟成水滴的兔子往一側垂,眼珠通紅地立著,暈紅生花。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再度闔上眸,抬手捂住她微啟的唇,溫和地提醒:「別出聲。」
謝觀憐好不容易好受些了,這會兒又莫名被人堵住了唇,還不準備許她出聲,所以她不悅地掙扎。
但力道哪能比得過男人,她只能在他的掌下發出斷斷續續地嗚咽。
最初的那幾聲傳到了外面,正在驅車的小岳陡然睜大
眼,不敢去想剛才聽見的聲音。
至於裡面在作甚,他更不敢去想了。
小岳咽了咽唾沫,察覺裡面的動靜小了些,腦子驀地一抽,竟然在此時開口詢問。
「郎君,要不要奴在邊上靠一靠,好行事。」
馬車中畢竟太晃了,一個不慎,容易使人晃暈,萬一行駛過程不慎磕到何處也得不償失。
可小岳的話問完,馬車內越發安靜了,好似裡面根本就無人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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