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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拜完後,轉而又避著人去亭子裡坐,看不遠處的熱鬧。

「憐娘你看那邊那些人在看的人。」月娘指著對面。

金佛露天佛像下圍著一群人仰著頭,似乎是在看什麼熱鬧。

謝觀憐探身從眾人仰望的方向看去。

佛像的旁邊有一小塔,隱約能看見塔中有人。

灰白的僧袍如一抹淒冷的月光,哪怕看不清面容,只是一道背影,她還是認出來了。

那人是悟因。

謝觀憐道:「那是悟因法師。」

月娘聞言先是一怔,遂眸兒陡亮,身子往亭子外探著要看,還不忘與她說:「悟因法師我曉得,聽說是秦河沈氏,現任家主遺棄在迦南寺的嫡子,沈氏曾經祖上還出過異姓王,現任夫人是君主的表妹。」

這些在氏族之中並非是秘密,所以迦南寺雖遠,但來的貴勛卻不少,這便是其中之一緣由。

謝觀憐手肘搭在欄杆上,單手撐著下巴,眨著明眸望著那道似乎在與人講佛法的背影,沒說什麼。

月娘對沈聽肆很感興趣,「而且我來時聽聞這位佛子生得極其好看,面如觀音,待人和善溫柔,且佛法高超,不少他國高僧每年都會前來尋悟因法師辯經,只可惜了不是真僧人,若是真僧人,恐怕連王庭第一法師蓮聖子都得讓位。」

她說得很感嘆。

謝觀憐不置可否,雖是如此,但他與尋常的僧人沒什麼不同。

剃度,穿僧袍,住寺廟,誦佛經,連眉宇都是出家人的慈悲,沒人會將他當成俗世之人。

柔風拂過,乍然生寒,窗外的人越來越多,已有些打攪裡面的人了,所以侍從上前將門窗闔上,杜絕下方那些目光。

支起的窗戶關上後,屋內的燭火暈黃出暖意。

案幾對立,上擺白淨玉瓶,紅梅修齊得雅致。

拓跋呈面容俊冷地盤腿坐在蒲墊上,盯著對面佛子低誦佛經。

講完最後的一頁,年輕的佛子抬起清雋柔善的眉眼,「不知小侯君還有何不解之處嗎?」

因為被遺棄在寺中二十年,所以他身上沾染的是寧靜的神性與淡淡的檀香。

拓跋呈闔上一頁未曾翻動的經書,放在膝上,道:「於經書暫無不解之處,但有另外參不透的,所以今日前來向法師請教。」

沈聽肆道:「請小侯君說。」

拓跋呈道:「我想知曉半月前我被圍困在匈奴,你是如何做到讓人放我離去的?」

君主早就對他起了殺心,此次對戰匈奴,他被小人陷害,被匈奴的人抓住嚴加拷打,本以為會命喪匈奴,卻被匈奴人放了回來。

至於為何會猜出是沈聽肆做的,還是他回來後用了半月的時日才查到些蛛絲馬跡。

一介僧人,竟能讓敵國將士放他國主將領,這不得不令他多想。

所以今日假借求文佛法之由,從秦河趕來丹陽。

「我很好奇,沈郎君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他深深地看了眼對面,容色不改的青年,沒再用法師,而是用了世俗稱呼。

沈聽肆掠過他眼中的警惕,莞爾道:「並不是想從小侯君身上得到什麼,只是想與侯君做個交易。」

找他做交易?

拓跋呈第一反應便是他想要回秦河沈氏,做回矜貴的沈氏嫡子,但轉念又一想,他連手都能伸去匈奴,怎會這麼多年都回不去秦河?

拓跋呈並未當即答應,盯著他問:「你想與本侯做什麼交易?」

沈聽肆側首,溫和的目光投向窗上,「下次侯君再聽佛法時,再與侯君議論。」

拓跋呈也想起了,這裡並非是商議之地,遂沒再追問。

既然今日得不到答案,他也不打算再在此逗留。

拓跋呈乜斜對面佛子清雋出色的側臉,漫不經心地抻袍,站起身請辭:「如此,那本侯便不打攪悟因法師了。」

「小侯君慢走。」沈聽肆雙手合十作揖。

拓跋呈回了個像模像樣的佛禮,轉身闊步出了房門。

佛塔三層,內里修建與匈奴王庭的風格竟出奇地相似。

他稍作留意了周圍的壁畫,想起屋內那看似慈悲渡人的佛子,心中划過一絲怪異。

有幾分眼熟,也或許是他的錯覺,僧人身上都是這般的氣度。

「侯君?」侍從見他止步不前,輕聲喚了聲。

「無礙。」

拓跋呈繼續朝著樓下走去。

出了佛塔後,那股怪異感遽然消散,他踱步在小道上,看著周圍典雅莊重之景,臨時起意在周圍逛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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