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日始之時,蕭承言大夢初醒。◎
蕭承言用力抓住常苒手腕,常苒呼痛。叫了句:「承言。」
蕭承言翻轉過整個身子,把原本枕著他睡得常苒壓在身下,鬆脫了手改以寬大的手後托著懷中的常苒,忍不住濕了眼眶。騰出一隻手,顫抖著去觸碰。低頭去探她的鼻息,全然忘記她方才因被控痛而輕聲的呢喃。觸摸到懷中人兒氣息很勻。深嘆口氣,並未說話,低頭便吻了下去。
還好,你還在。
吻後離開稍許,略略身子動了動,忍不住身子一下俯了下去。沉沉的頭,只那般壓在常苒的肩頭好一陣沒動。肩頭也忍不住顫了兩顫。
常苒不知他如何了,只呢喃一聲,「王爺」。也滿是試探。
蕭承言緩緩抬起了頭。再次親上常苒。趨近溫柔,卻是良久不願鬆開。輕輕應著,卻是也雙目微紅,鼻子堵塞。連嗓子都啞了幾分。
常苒卻是抬手,揉了揉依舊紅腫的眼睛,小聲說道:「只有承言會這般溫柔。」
蕭承言一聲輕笑中卻是夾雜著嘆息。瞧著常苒,用手碰了碰常苒的小臉。「那你答應承言,不許離開我。」
常苒眼睛哭得很不舒服,再次揉了揉眼睛。稍作點頭。
蕭承言卻是把常苒的手抓下來,略有些嚴厲的說道:「說話。答應我。」
「好。承言不變,我便不離開承言。」常苒下嘴唇顫抖了兩下。吸了吸鼻子,極小的抽涕聲傳了出來。而後急忙平緩著呼吸,微微張開嘴,用嘴極小口的吸了兩口空氣。
「我不變。」蕭承言說著,微微搖了搖頭。再次說道:「我絕不那般打你。也不會讓任何人那般對你。那你也不許那般離開我。聽到沒有?」蕭承言瞧著常苒的雙眼,異常的堅定。滾熱的手也握住常苒的肩頭。
常苒微微側著腦袋看了看,又看了看蕭承言一臉的認真。說道:「承言。長發綰君心,幸復勿相忘。」
「相攜恩愛兩不疑。」蕭承言眼中溫情重新凝聚。低頭吻了吻常苒的額頭。緩緩鬆開常苒,便反身下床。
常苒一下起身,不顧身上赤著,只想抓住蕭承言。那般一起身,赤青色薄被便也滑落......
蕭承言急忙反身安慰,拍拍常苒肩頭說:「我去投個手帕,馬上回來。」
說完也是鞋都未穿,便去門口投了一方手帕,涼涼的拿回來,又抓起薄被搭在常苒身上。摟著常苒將那涼帕敷在那腫的比核桃都大的眼睛上。
常苒仍是害怕,便翻身自己躺在外側。反叫蕭承言在里側。
蕭承言笑著想著,此刻這小丫頭瞧著比自己都害怕的。怕自己離開。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之前成婚時拼了命都想常苒如此,此刻真的瞧見了。便也抱住常苒更緊。幫她扶著那毛巾,卻是還在想著那個夢。那殘破傷情的夢,過於真實,連他也久久緩不過來。怪不得常苒如此,自己那般不信,那般絕情。她疼痛,她絕望。所以選擇了逃離......再次拿下手帕,轉過常苒的身子,問道:「成婚那時,母后沒那般打過你吧?」
常苒睜開眼睛,瞧著蕭承言一臉認真,那份焦急愣了愣神。之前他還不大信的模樣,叫她不要學了的。怎的又想起了,還這般鄭重。
見常苒未答,又問了一遍。「有沒有?」
常苒才答道:「沒有。母后那時沒有叫人打在我身上,是打在沐菊和芷蘭身上。」常苒說完,卻是沉默了。因為......沐菊死了。不禁再次閉上了眼睛。
蕭承言喘著粗氣,把微濕的手帕重新放在常苒閉著的眼睛上敷著。停了片刻繼續說道:「若是有一天,真發生那樣的事。便不要受著。誰打你,你便打誰。總不會是位高者親自動手。大不了就是那些嬤嬤和太監總管。打了便打了。況在我上頭的就那麼幾位。總會有所顧忌的。有我在呢,我護著你。若是當時我不在,我一定是在用盡全力趕到你身邊護著你的。若真是你犯了什麼,真要受罰挨打,我便替你受著。我說真的呢。蕪兒。」蕭承言說著,卻是並未拿下的手帕。只是在常苒邊上,那被常苒枕著的手臂回手抱著常苒的肩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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