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珹卻是看著發怔的趙梓璇道:「怎的回事?若是還能挪動,備車先送醫館。」
趙梓璇再次如夢初醒,不顧身前阻擋的眾人。急朝外走。卻腳下虛浮,才行比兩步便連帶著懷中的春姨娘一道摔在地上。其後更是艱難起身。
趙梓珹兩步進來,還幫著扶了一把。
國公夫人卻是帶著的奴僕仍橫在房門之處,攔住去路。
趙梓珹瞧見只一句。「娘。事關緊急,您快叫她們讓開。」見未說動便直接朝著那些僕婦說道,「我是趙家四公子,人命關天之時,哪個敢阻攔,我可不會留情。我趙梓珹定叫他一命還一命。統統打死了事。」說完便陪著一道向外走著。
這次在沒人敢阻攔,紛紛後退一步。
國公夫人急忙追出一步,親自過來攔著,卻是同趙梓珹說道:「我在替你鋪路。」
趙梓珹卻是說道:「大哥先行。西門已經備好了車馬。」說完便回身拉著國公夫人在屋,才說道,「兄友弟恭,有何不好?家裡和睦,有何不順?日後大哥承襲爵位,待我與三哥兄弟齊心,興旺家業有何不成?於姊妹多有眷顧,有何不妥?為何非要逼大哥入絕境呢?母親!」
這話趙梓璇聽到了一半,卻是並未聽全。已經沒時間了,來不及了。
「你懂什麼?你明明是嫡子,你為何要讓位?本該是你的!」勤國公夫人仍是激動的說道。
趙梓珹嘆了口氣。撿起地上栽倒的錦瓶拿在手中。轉了個圈才放在桌上。「春姨娘的母親,原也是祖母的姊妹,我們的姨祖母不是嗎?這般論來也是父親的表妹呀。」
「那是庶出,庶出的姨祖母生的孩子,雖是嫡出,但也是庶出呀。根不正呀。什麼表妹,分明是要花子。為了富貴,那從小就伺候著你父親,那同賣入府中的童養媳,使喚丫頭又何不同?就該這般僭越嗎?」
「娘。您的嫡庶觀念怎的這般強?是,那姨祖母是庶出,可也是正經平民之女所出。並不是那些賤民祖上。您何苦計較呢?只要一家子人和睦,共同經營,何愁家族不繁盛?若是強叫我承......咳咳咳。」險些說道避諱,便急忙改口說道,「那一家子離心離德,日後也註定走不長遠的。世上本無事,您何必自找之?」
【作者有話說】
註:對子:春色常無處,倚簾高柳弱。春風百卉搖,舊國路迢迢。出自《春居》唐羅隱著,原文:春風百卉搖,舊國路迢迢。偶病成疏散,因貧得寂寥。倚簾高柳弱,乘露小桃夭。春色常無處,村醪更一瓢。
第185章 逼上梁山,爭爵位
◎趙家兄弟姊妹分崩離析。◎
「本就是你的,為何要讓出來?叫庶子踩在你頭上?真不該把你交給你祖父教導,都養成什麼了。」
「珹兒最自傲的,便是打小跟著祖父成長。」趙梓珹說完卻是嘆了口氣。「父親稍會回來,春姨娘方才那般,只怕是不成了。您想想如何請罪吧。」
「我為何請罪?我身為正室,連一等賤妾都無法處置了?這些年做過的諸般事,難道你都看不到不成?到處給我使絆子,毀我名聲。在外都指責我善妒,她反倒成良善之人了?用盡手段搶先生子,趁著我同你父親齟齬兩句,便硬是擠進我們之中破壞我們關係。仗著懷孕,借著老太君威勢,叫我挺著肚*子之時喝她的妾室茶。抬她做偏房?我險些氣的動了胎氣呀。明明說我孕期在前,她確是用著卑劣手段搶我前頭生產,還是一個兒子。我難產之時,國公爺在哪?在她床前噓寒問暖呢。這份仇叫我如何不恨!」
國公夫人早已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說:「眼下這般餵了毒,我都難解心頭之恨。偏我有孕,她就跟著有孕。我抬了兩個通房,買了個良妾,都分不得她的寵。憑什麼......」
趙梓珹早已無話可說,只聽著最後才道:「這麼些年了,您也沒少苛待眾姨娘。何苦非揪著春姨娘不放?早就還夠了。冬少炭火,夏無冰。烈日下也日日站在烈頭底下,連那兩個姊妹,您不也都是這般嗎?放下吧母親。如今您往我房中放的那些婢女,美名曰侍候穿衣用膳的。那些您塞進大哥房中的美妓美妾,同當年祖母有何不同?大哥同大嫂嫂,成婚未足半年,您便塞進去那些人。如何叫大哥同嫂嫂不離心呢?您這些年覺得不順遂,便叫我們都走您從前的路嗎?」
「不夠!這怎的夠?你常常把你的份例送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親生子,為何你不同我一條心?我兒子不同我一條心,我夫君更是不同我一心......」國公夫人哭著,甚至伸出手打向趙梓珹。輕輕的兩巴掌,卻仿佛已經用盡全部的力氣。最後無力的撕扯著趙梓珹胸口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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