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可讓你行了?」蕭承言把書摔在桌子上說道。
「王爺剛還說我們呱噪。讓我們回自己院子投壺、賞花。」常苒眨著眼睛回答道。
「調皮。我那是說你那嗎?」蕭承言說道。「過來,研墨。我要練字了。」
常苒拿起墨塊。「您可真偏心,高氏在這,您不使喚她。偏她走了您就要練字。」
蕭承言站著攤開宣紙,把那幾張高氏寫的扔在一旁,聽到常苒這話伸出手掐了一把常苒的臉,才道:「你不是認罰才在這書房侍候的嘛......本王可沒強迫你。你要認打,也可。」
常苒揉了揉臉。才說道:「這都第幾日了,您要罰打。我可不依。」
蕭承言寫著字,突然筆就停了。看著常苒,筆上的墨也滴了下去。濃濃的洇濕了兩層宣紙。常苒不解的看向蕭承言。蕭承言卻突然笑了,「你......你之前站那,和我說什麼來著?」說完一指剛才常苒看書的位置。
常苒手中並未停下研墨,不解的回過頭看了一眼,然後轉過身子。「妾身先回懿德院了。」
蕭承言笑容更甚,又伸出手掐了一把常苒的臉。打趣的說道:「你也會同本王說,妾身了?」
常苒咬了咬唇,看了一眼蕭承言低頭專心研墨。臉也紅了兩分。都怪高月盈,日日在這妾身、妾身的說個不停。
才幾日光景,常苒便推說身子不適,請一日假不在書房侍候。蕭承言追問了半天緣由,才在支吾聲中聽個明白,便也點頭應允,卻是臨時加碼多添了一周期限。
常苒在房才休息一日,偏宮裡便來了旨意召常苒進宮。常苒不知為何,卻思量著蕭承言還未下朝,來的嬤嬤又一個勁的催促著。便只好讓沐菊再去書房請一日假,只得帶著芷蘭上了進宮的馬車。
待到慈安宮,常苒急急請安。卻看太后並不像有急事宣召的樣子,反而賜了坐,飲著茶。常苒心中懸著的心才放下些許。
「哀家讓繡娘給你做了身衣裳,原也不急,但是哀家想著若是哪裡不合適,也好儘快改了。」
常苒瞧著奉到跟前的艷麗衣服,笑著回道:「多謝太后厚愛,苒兒回府就試。若是不合適,定早早......」
「不用,你就在哀家這試。」太后打斷了常苒的話。立在太后邊上的孫姑姑,便朝著常苒行禮,一抬手指向里側的一個房間,語氣不容商量的說道:「瑞王妃,請。」
常苒一時未動,芷蘭情急之下喊道:「小姐。」
孫姑姑喝道:「不懂規矩的丫頭,哪裡有小姐。分明是瑞王妃!」
芷蘭忙跪下請罪。卻有一旁的宮女過來不由分說就是一巴掌。常苒急忙起身護著。「太后。」
「得了,換衣裳去。」太后說完,拿起一旁的茶盞便飲了起來。
常苒知道避無可避,只得站起身跟著孫姑姑進了裡屋。芷蘭忙要跟上,卻被孫姑姑冷著臉擋在了門外。芷蘭便只得又跪在門口地上,等著常苒出來。
常苒進到屋內,看到裡頭還有幾個宮女在候著。孫姑姑面無表情的關上門。常苒當即明白,瞧著那些宮女扶了扶禮,便要靠向她。急忙後退了兩步。手捂上了胸口衣襟處。
「王妃可別掙扎,如何都是要脫的。她們手腳粗笨,碰傷了可就不好了。若真是清白的,叫我們弄傷了,日後王爺問起來,恐以後便說不清了。」孫姑姑說著一揮手,那四個宮女便又朝著常苒靠近。
「我自己來,叫她們迴避。」常苒看著孫姑姑。
孫姑姑又一揮手,那些宮女便都轉過了身子,朝著牆面。
常苒脫下外頭衣裙,只余身上淡薄中衣。
全過程孫姑姑都是目不轉睛的瞧著的,此刻看到常苒遲疑,便冷言說道:「再脫。」
常苒顫了顫身子,手再次碰上了中衣的衣扣。一狠心便脫了下來散落在地。
孫姑姑粗暴的一把拉過常苒赤裸的手臂,看了一眼。
常苒含著淚問道:「孫姑姑,還需在驗嗎?」
孫姑姑瞧了瞧常苒,鬆開了手。「不必了。」
常苒瞧著手臂上的指印明顯,拉起地上的中衣重新套在身上。心中想著真是諷刺,從前驗身為了入王府,如今成婚了卻還被迫驗著。
孫姑姑瞧著常苒已經穿好了中衣,才說道:「侍候王妃更衣。」
那些宮女才轉過身,幫常苒穿上那艷麗衣裳。
孫姑姑出房來在太后耳邊說:「完璧。性子烈,連宮女都不讓碰,只怕是不願。」
常苒隨孫姑姑身後出房,此刻已站在太后跟前,能聽到孫姑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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