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拾金不昧,常公子遺失了這書信,想也是會著急的吧。」
蕭承言覺得眼睛有些發酸,似被人說中了一般,臉都有些漲紅。
「臣看那另一張上有燒痕......」
蕭承言眼眸向上看向太史令。
「既然已經殘破了,搶救出來也極其燒手,何不如?老物件了也該自有歸宿了。有些物件,當不了掛件的。」見蕭承言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您的身份,太貴重了。或許更適合世家大族的女子。」
蕭承言低下了頭,卻是用手指肚溫柔的一下下搓著那紙張的紙沿。「你......」
「若是您不想讓臣知,只需弄個墨點,便能遮住末端留著的名字。可您連那兩個字都不舍,或許您更看重的便是那兩個字。」
隨著太史令的話,蕭承言的指肚正好划過那「常苒」兩個字。那般輕柔。
「所以,你之前說......南。我主運在南。」蕭承言亦不知要說什麼。
「主運在南。南方何人,臣怎會不想知道,不去探查一下呢。」太史令回。
「是她嗎?主運?」蕭承言也未點名。
「臣不知。命與運皆是稍縱即逝。或許從前是,如今也不一定是了。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是呀。難得。」蕭承言手拿著信,垂在身側。看向了門外不知哪裡......可能只是邊上一盆沒有開花的枝杈。
「家破之恨,親離之悲,無法團聚的難,該是怎樣的波折才能打碎一個人已經形成的骨髓痕跡?整個字體都發生了改變。若不是細細對比,已經很難發現是一人所寫。人改了,運又怎會不改。皇子,莫要糾纏了。」
蕭承言忽而笑了一下,板住面孔。可又連笑兩聲,繼而生生扯動嘴角顯展笑意,可內里卻沒有笑意。「你放才說,或許從前是,如今也不一定是了。那,從前不是的,如今,也可能是。對吧?」
「天機禪道。都是不可言。」
蕭承言目光變得堅定。收起那書信在懷。朝著外頭走去。「多謝了。」可心中也有一個沒對人說的念頭。那太史令所知甚多,要不要......
太史令看著蕭承言的背影,忽而恍惚。那日光也越來越勝。
第100章 字跡起疑,也在查
◎蕭承言再同常衡提起要娶他家女子;郕王也找人在查紙鳶上字跡◎
在宮外辦差的蕭承言聽聞常衡忽而回鄉祭祖,便也拐著路去瞧瞧。
聽聞常衡出了門便先行進府等待。眾人見過禮後先見了常府一眾男丁,後又隔著屏風給蕭承言輪番的介紹女兒。
這下可有些惹惱蕭承言,想要見得你們常家藏著、避著。這旁系血統的倒是一下都送過來了。一下沒了好脾氣,為著常衡也不在,站起來冷著臉便要走。
正巧常衡回來,兩人一下在廳堂門口撞了正著。常衡向裡頭一瞧,便笑容不止。進去直接把姑娘們都攆回了後院。還同坐在前廳的長輩們說:「二叔,這嫡脈見了就見了,這都夠不上,那旁支的您怎的也引過來了。那前兒咱們一道上香,衡兒可是沒看著墳頭冒出了青煙呀。」
蕭承言原本已經走到院子中,冷著臉。聽到後都忍不住低低笑了一下。可心中想著,倒也不用冒煙,這嫡脈的卻是有一個還成,入得了眼的。
「你......你不試試,怎的能不知呢。都見見。」常文全說。
「也不是耍猴呢,都見見。」常衡道。
「唉。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常文全道。
蕭承言聞言也是不大高興,朝門口再走。
常文全側頭看了看外頭的蕭承言,同常衡問:「你此次為著苒兒的事回來的,這不,送上門的,想過沒?」
蕭承言隱約聽到,腳步甚至往廳堂處又挪回兩步。卻聽常文全又道:「罷了,咱家到底也夠不上。我這般問,多餘了。到底七皇子來,你好好招待著。可別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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