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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也意識不到,自己這樣有多勾。人。

岑盡白自進來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回答舒顏的問題。

但敞開的窗戶已經告訴了舒顏答案。

老舊的玻璃窗被推到一邊,窗外的冷風呼呼吹進來,卻吹不散屋內的緊張氣氛。

岑盡白忽然動了動,腳步抬起,還帶著些不穩和虛浮,但就是朝著舒顏的方向。

「別過來……你別過來!」

舒顏有些怕了,大半夜地屋裡進了一個男人,睜眼那人就在強吻自己,舒顏不敢想他想對她做些什麼。

岑盡白的腳步頓住,舒顏以為他還能交流,但是下一秒,他又向她走來,步子邁得越來越大。

他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舒顏想將他推開,但岑盡白看起來高大清瘦,身上的肉卻很結實,她根本推不動他。

「岑盡白——」

他抬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繼而埋首在她的頸間,他的臉很燙,濕滑的觸感從那裡傳來。

舒顏有些絕望,因為她在他面前根本還沒抵抗就被他壓倒。不知道是不甘心還是委屈,生理性的眼淚有些止不住。

掌心的濡濕讓岑盡白身子一僵,其實他什麼都沒幹,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

岑盡白將手從她嘴上移開,臉在她脖子上好似眷戀地蹭了蹭,他的臉燙極了。

「你騙我……」岑盡白悶聲說。

這個依賴性的動作加上他的控訴,舒顏竟然腦袋空了好幾秒都沒有推開他。

他壓。在她身上的體重越來越重。

舒顏喘息著,看向正上方的房頂,出租屋的臥室很小很舊,裝修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裝修,房子頂部粉刷的牆已經開始有了裂痕,牆皮也掉了有大塊,邊緣的牆皮要掉不掉,她推測要不了多久,整個牆皮都會脫落。

舒顏忽然覺得恐懼。

這太親密了,讓她覺得危險。

她開始用力推岑盡白,這次他乖乖被她推到另一邊,從她身上下去。

從床上跳下去的舒顏再看他,發現他緊閉著雙眼,臉上的紅已經不是正常的紅了,帶著些病態,額眉間淺淺皺起

舒顏試探性地拍了拍他的腿:「岑盡白?」

他的唇無意識地蠕動著,沒什麼反應。

剛剛他在她頸間就感受到他臉上不太正常的灼熱溫度,但是她當時根本沒多想,現在他昏過去,舒顏才意識到,他可能是發燒了。

想起今晚她讓他在「好再來」門口等她,但是她卻故意沒去。

她看了看手機,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他等她等到幾點?

她本來是想給他發信息的,但是她當時從別墅離開那段時間,想著和他最好斷絕所有聯繫,加之舒芸逼迫得緊,她就把他聯繫方式全刪了。

但是正常人等到晚上等不到,不是應該走嗎?

為什麼要站在冷風裡折磨自己?還爬三樓的窗。

現在她注意到,他的褲子和大衣上,沾上許多黑色的灰,應該是他爬到三樓沾上的。

舒顏想不通,也也許她不應該用看待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

秉著不能讓他在她這燒死的緣故,她把床讓給了他,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退燒藥,她不想為了她跑出去,這地方也沒有外賣。

只好上網上搜索,找沒有退燒藥怎麼退燒。

找來找去,只有一個方法是可行的。

【將浸。濕冷水的毛巾擰成半干,敷在患者的前額或腹股溝等大血管部位,達到降溫的目的。每三到五分鐘更換一次,將體溫降至38℃以下則停止使用。】①

舒顏認命地將人移到她的床上,去衛生間接了一大盆水和兩個毛巾,按照網上說得方法實踐。

額頭上好放,這腹股溝……

不管了,先退燒再說,又不是沒看過。

脫完之後,舒顏濕了毛巾剛準備放上去,看見岑盡白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她。

而且他現在衣不蔽體,舒顏莫名被他看的有些臉熱,硬著頭皮解釋:「你發燒了,沒退燒藥,我在網上看說這個方法能退燒。」

岑盡白哦了一聲,很大方的樣子。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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