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與成皺皺眉,試圖在舒顏的臉上看到對他分手原因的好奇或者是一絲絲開心,但沒有。
實在是跟明與成沒什麼好敘舊的,舒顏很快就想跟他告別。
「飯都要涼了,給人送過去吧。」
明與成這才將看舒顏的目光慌亂收回,忙將三輪車上的一箱盒飯搬下來。
舒顏在他搬下來的那一刻就倒車拐彎,準備原路返回。
她跟明與成說:「拜拜。」
「再見。」
回去的路上也路過了綠油油的麥田,舒顏停留了一會兒,後才開車走了。
路過分叉路口,舒顏選了一個和來的時候不一樣的路,沒有減速的在路上行駛著。
冬天的白日較短,天色暗得很快,氣溫也會驟降。
舒顏回到家,因為出租屋沒有空調,她就燒了一大壺水,倒進玻璃杯里,邊喝水邊暖手。
然後她拿出手機,慢悠悠開始打字:
【老闆,三輪車沒電了,半路我覺得離我住得地方挺近的,我就先把三輪車放在我家樓下充電了,明天我會騎到店裡,不好意思。】
第22章 酥麻
舒顏打完字,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好一會兒將手機放下,拿出習題冊。
先拍了個照片給舒芸,然後開始做題。
臨到睡覺的時候,她將門反鎖,反覆確認之後,回到了臥室。
*
因為褪黑素的作用,舒顏很早就睡下了,只不過睡得不太安穩。
夢中她溺在海里,浪花不斷拍打著她,她被浪花推倒,又被浪花扶起,像是在捉弄她,她有些惱怒,想游到岸上,卻感覺這浪翻得越來越大,淹沒了她,讓她窒息。
她被嚇得睜開眼睛。
唇上一片滾燙,一張臉的輪廓放大,她看不清五官,只有一雙藍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像是夢中那片海域深不見底的漩渦,還帶著些,幽怨?
她正在被粗暴的強吻。
他的唇滾燙,印在她唇上像是一團火焰在燒,他咬住她的上唇,舌頭舔過她的牙齒,迷迷糊糊間的舒顏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得逞進去。
他勾著她的舌頭,在她口中攪動,將她整個人弄得酥酥麻麻,涎。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最後都被他吞吃,像一頭尚未開化的野獸,飢餓間只知生存本能。
冰涼的大手順著她的下顎,磨磨蹭蹭狡猾地鑽進她溫暖的被窩,舒顏被冰得一顫,眼看著就要到胸口,她卻完全沒有力氣推開他。
遊走的路線改變,他沒有碰什麼敏感地帶,而是攥住了她的手腕,一邊兇狠地親她,一邊將她的手輕柔地放在他的臉上。
他的臉上也是冰涼的,但是舒顏根本沒有逃脫的餘地。
「你摸。摸,你好久沒摸了……」親吻的間隙中,舒顏聽見他說。
她的手被帶領著來到了他的耳垂處,菱角分明的觸感在她手中被感知。
耳釘的冰涼觸感和他耳垂上的火熱溫度形成冰火兩重天,她幾乎立刻就能想起她和他之間的那些旖。旎時刻,她喜歡揉他的耳垂,每每在一些受不了的時刻、在一些快要窒息登頂的時刻,她揉他耳垂的力氣也會變大,直至它變得紅腫、充血。
像一塊永遠不會好的傷口。
而每每被她這樣摸,他也會興奮起來,哼哼的聲音會從喉嚨里溢出,叫著她的名字,求著她,求她救救他。
此刻也是。
「求求你,呃……」
舒顏被自己本能的揉。捏動作嚇壞了,她瞬間像觸電一樣收回了手。
趁著他沉迷。情。欲的時刻,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再用力推開他。
清脆的聲響,讓舒顏徹底醒了。
岑盡白像柔弱無骨一樣,被她推得砸在牆上。
「你怎麼進來的!」
「呵……」岑盡白摸了摸自己被她打過的臉,低低笑了一聲,帶著從喉嚨里發出的沙啞顆粒感。
舒顏從床上坐起來,將身子向後,緊抓著被子。
黑暗中那個高大的身影,除了剛剛笑了下,好久都沒有動,像是被她推得失了魂魄一樣。
舒顏抿了一下。唇,但唇上全是他剛剛的氣息,她嚇得立即制止自己這個行為。
「啪嗒」一聲,,昏黃的檯燈開了。這一盞燈,足以讓舒顏看清那人。
他正在看著她,臉色潮。紅,還有半邊臉是五指印,極其明顯。他卻將唇角勾起,沒有被打的憤怒,看她的眼神還帶著迷離,像是夢遊過來的,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
在岑盡白眼裡,舒顏肩上睡衣在剛剛的過程中被拽落,露出骨感白皙的肩,臉蛋是粉色的,唇。瓣艷紅帶著曖昧的水色,一雙漂亮的眸子警惕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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