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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心暗叫不好。

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方才還好好的呢,若繼續悄摸摸令他握著,說不定最後也能摸到臉摸到手。現在好了吧,又給人惹惱了。

「哎呀,開玩笑的麼...」

蓮心記得他之前要求她*遵守約定不再調戲人的話,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三哥給我吹吹。」

「纏了這麼厚的紗布,吹你也感覺不到。」

辛贛不和她多糾纏,也不再看自己方才放在案上的瓷盒,只說完了事,徑直就起身走了,「看你精神尚可,那便好好養傷吧。」

蓮心便只好委委屈屈地應一聲:「哦...」

隨後看著辛贛的背影離開,離她越來越遠。

...

「哎,哎。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呢?」

一隻手在蓮心面前晃動,擋住了視線。

蓮心這才不得不將自己粘在宮道上走遠的那個背影上的視線挪開,轉而看向來人:「真是稀客,姜哥哥...你進宮做什麼?」

姜夔好笑:「我怎麼就不能進宮了?你這話很過分,知道嗎。」

「我是提醒你,宮裡見不得窮人。你打點好上下了沒?」

蓮心收好腰間下意識出鞘的武器,「沒打點好的話,我和三哥去幫你找人。」

「無妨的。此次入宮,是和蕭家有親緣關係的太妃說要聽我的詞,所以才入宮一次。又不是上御前奏對去,無所謂的。」

姜夔整理自己的袖口,輕聲道。

聽見「蕭家」兩個字,蓮心停了一瞬,欲言又止,看了姜夔一眼。

姜夔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她想問什麼:「別聽太多,別想太多。」

不聽,不想,那滿臨安都忽然傳起來他和李月仙的新聞,總得有個緣故吧?

沒道理忽然就傳起來他們兩個的事啊!

蓮心還在苦思冥想,姜夔已繼續道:「月仙有夫君,真不知道你們都在想些什麼。」

可是...

蓮心非但沒有被說服,面上反而因為不好的預感而顯出一種訕笑的神色。

只說李月仙,不說自己;

只說事實,不說感覺。

這是什麼意思?

蓮心不敢繼續想下去,甚至都有些後悔方才問了這個問題。

只好趕緊換個話題:「對了,姜哥哥,你在宮外消息靈通,可有沒有聽說過什麼新鮮消息?」

「有些關於濠州兵馬的消息,我方才與你哥已經交待過一回了,晚上你們自己對帳吧。」

姜夔偷懶,不想一套話說兩遍,「反正你兩個整日在御前朝夕相對,能說話的時候多的是呢。」

說完了這句話,假裝當沒看見蓮心面上忽然飛起來的不自然的紅暈,姜夔想起另一件事,「哎」了一聲,「不過除了那些事,我在宮外倒是聽說了一些有關你的流言。」

「冬至當日,你燃放所製成的煙花呈『菊花』、『神龜』和『松鶴』的圖案,令官家龍顏大悅,對你大加賞賜。結果當時不知怎麼的,韓侂胄似乎是因為嫉妒你受到官家寵信,為了壓過你一頭,便為了搏得太上皇歡心,親自侍奉著他去了宮外找樂子。結果...」

姜夔不禁一笑,「結果太上皇他老人家沒被人認出來,也沒人保護,一不小心就被路邊的煙花炸傷了腿腳。現下韓侂胄也受了責罰,太上皇也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嘖嘖,真是大宋之失,我都不敢想,若沒有他兩個,會對百姓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

姜夔痛心疾首,衝著蓮心拱手:「還請你和你哥千萬要守護好太上皇的安危!太上皇就是我大宋的靈魂,大宋的英雄啊!」

...

陰陽怪氣,姜夔向來是一把好手。

他的這幾句話,直到蓮心回到御前也忍不住一想就「噗嗤」笑出來。

「笑什麼呢?」

紅錦地衣蔓延,香菸細細,辛贛坐在天子對面與他對弈,紗幃後的歌姬則輕聲唱林逋的《長相思》,聲音溫柔如水。

「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送迎,誰知離別情?

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邊潮已平①...」

在這種閒適的氣氛下,官家還是很願意關心一番身邊新近得力的小侍衛的。

他便好奇,從棋盤邊上轉過臉,看侍立在一旁的蓮心,「小蓮心,你在笑什麼?是在笑我或者你哥哥的棋局麼?」

蓮心說當然不是了:「我都看不懂你們的棋局,怎麼可能嘲笑。官家,我只是忽然想到一個新的能嘗試的煙花火藥方子,打算下了值就去試試,所以心裡高興激動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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