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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韓侂胄,香粉和無孔不入。

「先這樣吧。」

與辛贛此時波濤起伏的內心不同,官家沒注意到辛贛雙眉蹙起的樣子,也根本沒將方才的話放心上,大手一揮,總算放過了辛贛。

「三郎啊,你也回去好好歇歇。聽說今日你直接就冒領了『越童』的腰牌出宮?日後行事萬不可魯莽了,出宮可得和我報備啊。行了,去吧。」

今日小雪。

空氣里涌動著一種清新的凜冽氣息,將一切滌盪得乾淨好聞。

此次該處理的事已經完成,該說的話、該防備的疑心都被完成。

終於不用再面對那些人了,辛贛便開始任自己的思緒回到默認返航的地方。

他一身青袍,走在宮道上,漫無邊際,開始想蓮心。

——今日在宮外時蓮心的一番話,幾乎顛覆他入宮以來的全部認知。

所有隱晦的拒絕變成了索求,所有刻骨的仇恨變成了無謂,一切仿佛都忽然調轉了個個兒,仿佛從來沒存在過似的。

辛贛能理清宮中龐雜詭譎的一團亂麻般的人心,卻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而如果說由「不願意嫁哥哥」到「飛蛾撲火」的態度轉變是由於兩地分離而使她認識到之前未曾發現過的情愫還勉強算說得過去的話——儘管對此辛贛仍不敢苟同——那麼,由力求尋找殺父仇人到現下竟會說出「我已全忘了」的話,卻是為什麼呢?

韓侂胄,當初在蓮心生父虞公甫的故信中所找出的交往之人中的一位。

但因為他的來信回信內容都並無不妥,甚至客氣得有些疏遠了,所以並不像真的留下了威脅字紙的趙汝愚被他們所懷疑追查。

但入宮短短月余,宮廷之中的風波詭譎,與其平靜水面下的暗流涌動已令辛贛學到了從前所未曾習得的。

會做出威逼一國將領之事的人,是不會疏忽到留下明文證據的。

而格外被保存起來的信件中,其餘的都是友人親屬的信件,為什麼偏偏會有一封韓侂胄這個不遠不近之人的問詢信件呢?

在宮妃打鬧一事結束後,辛贛開始將精力放在對韓侂胄的調查上。

而這位太上皇后的親外甥大概是因為事發許久仍未被人問責,所以逐步放鬆了警惕。

在這一點鬆懈下,果然叫辛贛查到了一些東西。

那次在宮外棋館的一次見面,周圍全是耳聰目明、心思百轉的棋道國手,辛贛不能將話說得明白,便將「韓」字寫於蓮心掌中。

他的未盡之意,是韓侂胄此人需要嚴查——所有和虞公甫有往來信件的人里,只有一個韓姓的韓侂胄。

那時候蓮心說自己明白了。

那麼有了目標可警惕,辛贛也就放心了。

他在宮中借地勢之利,已盡力挖出了一半的真相,之後就是蓮心在宮外施展計謀的時候。

可等到今日這一次見面,蓮心為何會忽然反悔,決定放棄他們一起調查了這麼久的真兇?

明明她對殺害虞公甫的真兇恨之入骨。

在上饒剿滅流匪、研製火藥,在臨安府費盡心思在官家面前露臉...

這些無一不是為了令她自己強大,以便有一日能令她的殺父仇人斃命。

而辛棄疾、范如玉明明知曉這一點,也都裝作看不見,其實就是默許。

在她身邊的幾個家人都不光不阻攔、甚至辛贛還在幫她的同時,她怎麼會忽然打退堂鼓?

被人威脅了?

韓侂胄與太子趙惇、太子妃母家都關係密切,這一年來勢力擴張飛速,前不久還背地裡打傷了一個公開彈劾太子妃婦人干政的命官,倒是也有可能背地裡使些陰招...

辛贛略蹙起來眉,腳步行經池塘,拂亂了幾隻水鴨的行跡。

但不可能是因為這個。

別說有辛棄疾這一個輕功高手在家中鎮守,只蓮心也絕不是受到威脅就肯停手的性子。

她的倔強脾氣,辛贛比誰都清楚。

辛贛仰面看天,衣袖被大風吹得獵獵作響,使得他的身形也像被柳條掩映一般,在衣料之間隱隱現現。

長長吐出一口氣。

辛贛面無表情。

蓮心,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一邊繼續沿著芙蓉池走,辛贛一邊心神放空,漫無邊際猜想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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