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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運氣不錯。

蓮心鬆開手,吐了吐舌頭,笑嘻嘻:「謝謝哥哥方才救我。」

又小聲奇道:「哥哥的手真容易有印子,比狄行首還皮膚好呀。」

兩個侍衛給蓮心打眼色都快打抽筋了:能不能忘掉狄行首!你是來給狄行首打GG的啊!

蓮心也意識到問題,趕緊往回拽:「不不,哥哥的皮膚,沒有狄行首的好。」

青衣郎君沉默了。蓮心也沉默了。

大家都沉默了。

兩個侍衛譴責的憤怒目光看向蓮心:你果然是給狄行首打GG來的!!!

...

方才之事,只是個插曲。

青衣郎君穿戴像權貴,性子卻不驕橫;人很冷淡,卻不像冷情。

就算被蓮心當面議論了那些話,也沒見他眉毛動一下,只請她自便離去便罷。

今日的她,比往日的運道倒要好得多呢。

蓮心哼著小曲,半遮著臉,蹦蹦跳跳進了米行。

一盞茶後,她像流浪貓狗一樣被趕了出來。

米行的夥計還笑呢:「你是幾十天沒出門了不成?武寧的米一日一個價,你這些銀子要買米,都不夠一碗的!」

怎麼可能?

蓮心試圖講理:「可明明之前沒漲這麼快...」

夥計的笑聲更大了:「武寧只有我們這幾家米行,*價格當然由我們定。你那麼想替我們做主,那倒是也早早囤上米啊!」

——囤米。

蓮心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這才明白這兩個字里隱含的真正含義。

囤積之後,就是壟斷,就是商人獨有。

如此,才能坐地起價,把百姓敲骨吸髓啊。

蓮心氣道:「你這是發饑荒的財,掙黑心錢!...」

周圍深受其苦的百姓也不禁點頭:「說得對!」「是啊。」直把夥計指點得面色漲紅。

夥計便叉住了腰,冷笑:「說這些也沒用,你不就是想騙些米吃麼?討飯的窮鬼!」

蓮心回敬:「莫非米價貴,你便覺得你自己也跟著貴了?我要是真想要騙米吃,哪還有拿錢來的道理。直接找個偏僻地方,將你家搶劫了就是了,用得著現下浪費口水麼!」

說著,蓮心走到酒樓門口,提起一個條凳,用單手就生生拎著揮舞了起來。

拿那條凳舞完一套劍法,蓮心才將那條凳重重一放,哼了一聲。

周圍的百姓的表情已不僅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他們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那條凳是用最堅硬、緻密的鐵梨木所制,一個條凳,足有近百斤了,這看上去還是個孩子的小娘子,她是如何舉起來的?

甚至她不光舉起來,還揮舞著這條凳耍劍法!

眾人反應過來,紛紛叫好,笑話那夥計有眼不識泰山。

直到一道疑惑的聲音從百姓堆里傳出來:「你...這小娘子的神力,倒是與那位將軍很像啊。」

他不敢說出虞將軍大名,便只懷疑地不斷掃視,「聽說他是有骨血尚存,你的年紀也對得上...」

蓮心悚然一驚。

經歷了村民兩日一夜的追殺,她已經一聽別人提到「虞將軍」三字就開始腳抖了。

她躊躇片刻,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恐懼。

米也不要了,她猛地調轉方向,朝人群另一頭沖了出去。

「虞將軍」三字對人衝擊是巨大的。

百姓中一陣譁然,有一根筋的已跟了上去:「那是虞將軍的女兒!通敵叛國殺人犯的女兒!抓住她!別叫她跑了——」

...

辛三郎今日很煩。

清晨,父親和母親又因父親的前夫人大吵一架,各拉他訴苦半時辰...好在沒多久就又和好如初;

晌午,父親喝酒一壇,帶醉作詞後打拳,劈碎了他養在府內湖畔的蘭花...無妨,他早有準備,換個盆養就是;

而到了下午,韓公寄信來與父親談天。韓公性灑脫不羈,言談之間卻又拿辛三郎的樣貌開玩笑,說他是父親的「三女」,還親切呼他為辛府上「病西施」。

當時,辛三郎的臉色終於有些維持不住了。

就是霉運也該有個數,今日是不是太過甚了?

心下煩惱,應又不能應,罵又不能罵,便只好避開。

——要說被講「三女」惱不惱火,那肯定是惱火的。

但韓公韓元吉一是他的老師,他一個晚輩不能駁斥,二是其文名甚高,詞風與父親相近,雄渾高邁、憂國憂民,令辛三郎敬重,便更不好為了這點事就發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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