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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平陽伯府。

「世子不在就打扮得如花似玉,世子回來要穿得何等媚主?我還在呢,就想當著我的面勾引世子!」

「少夫人饒命!少夫人饒命!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信紙燃燒至手端,照得姜悅心面容忽明忽暗,渾似奪人性命的閻羅,「誰知道你敢不敢?嘴上說一套,背後做一套,你們這些下人最愛做。芳月,叫人牙子打發了。」

那一頭長相俊麗的侍女才進去,就被人一左一右撈著臂膀拖了出來,哭聲震天,卻得不到一點憐憫。

已經是今天第四個被發賣的下人。

侍從進出書房侍奉膽戰心驚,誰也不知下一個觸霉頭的人是誰。

平日裡只有世子在還能震住少夫人,少夫人還能和藹些,如今越王叛逃,世子被臨時派往西北治旱,再沒人管得住少夫人。

若說還有伯爺和夫人,但誰人不知少夫人的妹妹現下在宮裡如日中天,伯爺夫人還等著借少夫人的關係更上一層樓,自是縱著她。

不過他們不知,正是因為他們意在攀附姜悅容,而她苦心經營安插在姜悅容身邊的蓮可突然反水,更激得姜悅心愈發暴躁。

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蓮可難道不顧她娘的性命了?

楊興南不在,書房被她據為己有,把人都趕了出去,姜悅心在信紙上奮筆疾書,捲起放入信鴿腳邊,推開連接後院的窗,四下無人將信鴿放飛。

姜悅心看著白鴿遠去。

不能再等了,希望阿娘與阿爹能早日行動,屆時新帝登基,姜家就是功臣,她再藉機讓阿爹替楊興南求個爵位,平陽伯自會唯她馬首是瞻,再不會想著攀附他人。

白鴿飛躍綠油油的森林,正要飛過盡頭,一支利劍破空而來,精準將信鴿擊落。

很快有人敢來,拾走信鴿,扒下信件。

姜悅心若是在這,她能認出,此人乃她婆母身邊的武侍。

車軲轆駛過的聲音,一輛樸素的馬車停在武侍面前,武侍恭敬等穿著華貴的女人撩開車簾,「夫人,東西已經攔下。」

平陽伯夫人淡淡掃視,「按宮裡的意思,給永州傳去。這份,著人送進宮裡去。」

「是。」

武侍領命退下,嬤嬤上前,有些擔憂,「夫人,我們真要為宮裡做事?」

平陽伯夫人撤手,帘子自由落下晃動,她帶了年歲的聲音傳來,「我平陽伯府不是什麼高門顯貴,但也懂得遵循正統,無論皇上是贏是輸,平陽伯只遵循陛下,絕不會與那群陰溝里的老鼠同流合污。」

***

處理完莊臨曖,姜悅容雖覺她死有餘辜,但還是噩夢不斷,夜夜驚醒,九靈散再一次不起作用。

她每每醒來,不叫醒任何人,獨自下床,走到窗前望月。偶有一次雲蕤迷糊醒來,看著她單薄背影,縱然現在錦衣玉食,還是掩蓋不了由內而外透出的憂鬱。

雲蕤能做的只有為她披上披風,陪她站在窗下。

有時雲蕤會想,要是蓮可在,她肯定能知道娘娘在想什麼。

雲蕤很慶幸蓮可並不是真正背叛娘娘,但她泄密給莊妃也算背主,齊鄖沒饒過她,送進浣衣局,姜悅容不曾求情。

她的原話,蓮可有隱情,但陷她以危險是事實,總得有些懲罰。

姜悅容再次驚醒,滿頭冷寒,坐起身輕輕喘氣,雲蕤揉眼撩開絲質床幔,「娘娘,奴去點一盞安神香吧?您

日日如此,身體遲早要出問題啊!」

白蕤撐不起事,進不了內寢侍奉,這些時日都是雲蕤同粟筱連軸轉,眼瞅著他們兩個最近也消瘦不少。

姜悅容抹了一手油膩,長長呼出一口濁氣,「蓮可最近是在浣衣局?」

雲蕤一面點燈一面欣喜,「娘娘要去給蓮可求情,接她回來了?」

今夜烏雲遮月,悶熱非常,眼看將要雨水傾盆。姜悅容推開窗透氣,她今夜睡不著了,坐在小案邊喝茶等雨,聽她問,鮮有興趣的問:「你不是一直看不慣蓮可,日日與她拌嘴,怎麼今兒轉性了?」

雲蕤站在她身後,雖說悶熱,卻只初春,還是寒涼,找來外披給她披上,扭扭捏捏道:「那不是……那不是一直以為她在為大小姐做事,想要害您嘛……現在她改邪歸正……奴還是挺掛心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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