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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筱、雲蕤在門外見禮,姜悅容慢吞吞走了出去。

齊鄖見她還是苦著臉,得逞的笑:「不願意見到朕?」

「不願。」姜悅容不情不願的見禮,「陛下何必這麼急,要循序漸進。」

一眾僕從被她一句話嚇得大驚失色,紛紛俯首,就怕陛下大發雷霆。

「都出去。」齊鄖虛攬著她的腰往裡走,門在身後關上,他有理有據的說,「你要做寵妃,今天就是個好機會。人人都看到你沮喪地從養心殿走了,都說你被朕訓斥。朕今夜來找你,豈不是更能向這些人說,你都被朕罵了,朕還要來安慰你,這不就坐實了你被朕偏愛?」

好像是有些道理。

進去一眼便看到床榻上惹眼的兩套被褥。

走過去摸了摸藏青色蜀錦的被褥,問:「給朕準備的?」

「嗯。」姜悅容應道,「妾與陛下只是做戲,就,各自為塌吧。」

「你準備讓朕睡那兒?」

順著他視線,姜悅容看看那小塌,皇上只有蜷縮著才能睡下,好似比她睡那兒還難受。

「妾睡那兒,陛下睡床。」姜悅容咬牙。

「好。」齊鄖也不推拒。

姜悅容:好沒有一點男子謙讓的美德。

恨恨走過去,抱了為自己準備的被褥,疊了一層在小塌上,又再抱了一套來,坐上去試了試,足夠綿軟。這樣除了翻身困難一點,倒也和床沒了區別。

齊鄖靜靜瞧著她忙前忙後,可愛得緊。

他發現,一開始她對自己的怕,當是因為她怕自己會碰她。可有了交易這層關係,他們之間只是『擺在檯面上』的皇帝與寵妃。

現在已經自然了許多。

下一步本應該是嬪妃來為他寬衣解帶,可看著已經背過身去解衣準備鑽進被褥里的人,齊鄖失笑,沒喊江喆海,自己解了衣扣。

宮裡的妃嬪雖各有特色,可面對他,永遠都是一副恭敬謙卑的姿態,即便再對他有意都是如此,人人都一樣。

一眼望去皆是灰色,每每進後宮都似例行任務,好生無趣。

她仿佛滿目灰色中的一抹亮色,平添了許多趣味。

第22章 貳貳恃寵而驕

嬪妃侍寢後第二日要覲見皇后,給皇后請安。

緣不用煩悶,可偏偏明日是闔宮上下一齊向皇后請安的日子。此前怎麼說她們的話題都在別人身上,明天去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屆時再難避開。

睜了大半夜的眼,寅時過後才慢慢睡著。

粟筱與江喆海一早進來,就見主子迷迷瞪瞪坐在小榻,看了看自己睡著的地方,又看向已經開始穿衣的皇帝,還沒反應過來。

皇上一看是從床笫起來。

粟筱明白一個事實,皇上與主子分床睡。

都是明白人,誰也不會多嘴。粟筱給姜悅容穿衣,江喆海悶頭為皇帝理好衣擺,掛上香囊與玉佩。

他不敢問,怎麼不讓姜貴人起來服侍,但看陛下寵溺帶笑的眼眸,他又有所領會。

「請安的時辰還早,昨夜沒睡好就再睡會兒。」齊鄖鬆了松稍緊的衣領,走過去捏她軟乎乎的頰肉,「實在起不來,遣人來找朕,朕讓江喆海與皇后說一聲,她不會怪你。」

姜悅容抱著被褥,應了聲,等壓人的身影出去,便一頭倒下再度睡了過去。迷糊中,她聽見外面皇上說了句什麼。

「姜貴人深得朕心,今特晉為賢儀,賜封號靈。」

江喆海詫異,後勸道:「陛下,姜貴人才侍寢一次,連跳三級,實為不妥。」

「江喆海,宮裡的規矩誰定?」齊鄖闊步走出去,冷聲問。

「自然是陛下……」江喆海追趕上去,訕訕道,「奴多嘴。」

皇上和姜貴人……靈賢儀到底是怎麼個事?皇上不碰賢儀,可這晉升就著實不為常理。

江喆海苦了臉,皇上的心思猜不透,為難的是他們這些底下人啊!

難做,難做。

***

粟筱瞧著時辰,不差分毫的叫醒姜悅容。

姜悅容倒沒有懶床,她與皇帝是交易關係,和其他后妃可不是,他們眼裡自己是受了寵的妃子,一個個的眼睛都盯著她,只要她稍有差錯就能將她生吞活剝了。皇上說去不了可以不去,可她能不去嗎?不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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