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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剛入府的時候,公主賞給我的,」翠珠肉疼的呲著牙,那玉料是極好的,相當值錢呢,她道:「謝公子,這個鐲子的錢……」

「翠珠姑娘方才說的那個數,翻一倍。」謝隨道。

那能買下十個玉石鐲子了!這位準駙馬,真不知道該說是有魄力,還是全然不懂帳務的冤大頭了!

翠珠從狂喜中回過神,欣然點頭。

——

謝隨拄著拐杖慢慢將翠珠一直送到了巷口,待翠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巷道盡頭才折返回屋,他才合上門,屋裡的衣櫃門就沒出息地開了。

一道黑色身影,倒垃圾一樣被那小小的衣櫃傾倒而出。

「哎呦喂,你那衣櫃怎麼那么小?還不通氣,可悶死我了,」那人揉著酸麻的腿腳,表情扭曲,那張布滿刀疤的臉看起來更猙獰了。他抱怨道:「你說說,我可是大大方方走後門進來尋你的,比水還清白,卻弄得像個三更半夜爬牆偷人的臭流氓,躲在衣櫃裡聽牆角兒。我夏宵,堂堂江湖萬事通,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受這樣的委屈……」

如果馮妙瑜在此,也許能認出這個半夜從謝隨的衣櫃中爬出來的狼狽身影,正是那日在雲塘酒樓里引謝隨去酒窖的小廝。

「我都還沒來得及問。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大人不是安排你在盛京暗中聯繫收買朝中大臣麼?」謝隨無奈道。

馮妙瑜一行人才走沒多久,這傢伙便從茶館後門偷偷溜進到謝隨屋裡說要借宿,還好今日駱掌柜出門拜訪故友了,不然謝隨都不知道該怎麼向駱掌柜解釋夏宵。

畢竟,駱掌柜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一個「陌生」男人大半晚上跑到另外一個「陌生」男人家裡借宿,實在是一樁怪事。

夏宵搖搖頭。

「別提了,明個一早,城門一開我就麻溜滾蛋回雲塘去。」

「盛京的水比我想像中深太多了。士閥,寒門,文臣,武將,大小派系,這鬼地方還到處都是馮狗的眼線,染料坊的染缸都比這地方乾淨。我怕輕舉妄動會提前暴露大人的存在,」他說著,長吁一口氣,「人倒霉起來真是在家都能踩到野狗屎。這大人交辦的差事沒辦好就算了,我方才好端端在街上走著,卻差點被一個賤人給認出來。這會城門早都關了,我也只能跑你這來躲一晚了。」

「你不是說江湖上見過你的真容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嗎?」

謝隨靠坐在椅上,半眯著眼睛。

「可那賤人就是其中之一啊,」夏宵磨了磨牙,恨恨道:「大半年前,他在盛京附近失去了蹤跡,大家都以為他死透了,誰知道他竟然還活著,還大搖大擺在街上晃著!」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若是對那位大人有威脅,那就立即除掉。若沒有威脅,那此人是否可以為己方所用?謝隨在心裡盤算著。

「論武功,江湖裡能排進前十的殺手。論相貌,也就比我長得俊一點,高一點。」

看著夏宵那飄移不定的眼神,謝隨就知道那人絕對不止夏宵口中的只比他「俊一點,高一點」。

「不過,你可別想著這人能為大人所用。」

共事多時,夏宵也看穿了謝隨的想法,冷笑道:「那賤人縱有千好萬好,可壞就壞在他還長了一張嘴。因為那張臭嘴,他的仇家手拉手能繞盛京外城三圈。要是有哪位大善人能行行好衝上去毒啞了他,我夏宵願意拜其為再生父母。這樣的功績,就是立十座牌坊,建十間祠都遠遠不夠。」

「原來是這樣。」

謝隨淡淡說著,他心裡倒沒多少失望。

江湖中的能人異士雖然也能助力那位大人復位,但那不過是杯水車薪,眼下最要緊的還是爭取朝中勢力。

夜也深了。

謝隨安頓夏宵在隔間歇下後回屋,無意瞟見翠珠留下的玉鐲還在桌上,通透無比的碧玉,他抓起來隨意把玩了兩下,真蠢吶,他想著,隨手將那玉鐲扔進柜子里。

今日他與翠珠的談話內容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和躲在衣櫃裡的夏宵知曉,他若是不承認,她根本沒任何辦法不是麼。他手裡拿著這個鐲子,相當於捏著她的命門,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把泄露馮妙瑜行蹤,與平遠侯殘黨合謀刺殺長公主的罪名推到翠珠身上去。叫她死無葬身之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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