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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晏收了林北柔作親傳,那就是她的師尊,是她的父兄長輩。

勝身洲其他老古董說,玉衡星君竟然和自己的親傳弟子不倫,實乃修真界的恥辱。

這麼說的人,都成了司空晏餵劍的養料。

師徒算什麼,司空晏臉上濺了點點細若飛毫的血,漫不經心地收起心劍,一步一步走下血流得稠厚的台階。

哪怕一母同胞,又如何?

那只會增加讓他滿意的牽絲,牽在林北柔身上,鎖住林北柔,免得她不聽話亂跑。

魏瑕看著林北柔睡著的樣子,深黑眼眸中翻騰的情緒,說不清是涼還是燙,總之林北柔要是醒著,肯定會覺得陰間透頂。

魏瑕心情也確實很陰間。

這個東西,裝了三百年,裝得這麼好,對他千依百順,他是真的全身心清醒地沉淪了進去。

就在他最不設防時,她就死了,金蟬脫殼,魂魄直接穿破虛空而去,他差一點,就再也找不到,尋不見,永遠再見不得。

一想到以為她死去的心情,發現她是死遁的心情,種種心情經歷體驗,心臟好像被陰戾的暴怒之意灼燒了起來。

做一次怎麼夠,他要讓她把欠的,全部還回來。

乖乖當個被他圈占的爐鼎,只需要聽話,承受,哭,就好了。

魏瑕陰暗地想著,一臉平淡似水,腦子裡轉著不能言語的念頭,把被單往下拉了一截,露出林北柔半邊肩膀,落紅繽紛,花瓣一樣的痕跡,從耳後一路印下去,流綴不斷,讓人面紅耳熱,心驚肉跳,不知道痕跡的主人,究竟是用了多重的口舌力道。

林北柔眉毛動了動。

魏瑕唇角也動了動。

從剛才起他就知道,他坐下時,她就醒了,一直在裝睡。

是時候給她驚喜了。

-

向光山,幽深的古寺後殿。

周閬嶼臉上帶著輕傷,一臉平靜站在原地,對面是跪坐著的謝輕眠,兩邊站著梁巍英和耿江渡,主座上有一個形容清癯的僧人,旁邊還有一個面容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比丘尼,他們是向光宗這一代兩大派的宗首,也是一對雙生姐弟。

梁巍英剛才已經批評過謝輕眠了:「讓你把人帶回來,沒讓你用這麼激烈的手段,你是怎麼想的?萬一出了事,你能負起多大責任?」

耿江渡也皺著眉。

謝輕眠一直十分穩重,穩重到耿江渡現在還不大能相信,之前她為了將魏瑕帶回去,闖了多大的禍。

早知道這樣,她不該讓謝輕眠去。

謝輕眠抬起臉看著梁巍英,眼睛裡有奇異的亮光:「師傅,您和耿老師把我派過去,不就是想我的眼睛能看見大家看不到的東西嗎?我看到了。」

周閬嶼眉心一跳。

謝輕眠不管不顧,朝向主座跪著,目光炯炯地望著兩位掌宗:「師祖,我看到了魏瑕的秘密。」

頓了頓,她輕聲補充:「但是那個林北柔,必須死。」

第33章 她在衛浴間,為什麼陰間祖宗非要站門外,甚至還想進來……

謝輕眠對林北柔不存在一點偏見,一盤棋局,要達成她想要的樣子,一些棋子就得挪下場。

若林北柔是魏瑕一樣的存在,謝輕眠自然會用對魏瑕的態度對她。

再者,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周閬嶼冷冰冰地開口:「你動她一根頭髮,我就殺了你。」

謝輕眠看向周閬嶼。

周閬嶼眼神流露出的情緒,分明是憎惡和敵意,不是在看同門。

偏偏他和謝輕眠的師傅們是師姐妹,這就比較尷尬了。

梁巍英開口斥責他們兩個:「佛門清淨之地,你們在阿闍梨面前妄言要殺人?」

兩位阿闍梨都是很老的老人了,見慣世事沉浮,只搖了搖頭,雙手合十,平和地望著這些晚輩。

周閬嶼臉上還是冷冰冰的,主動向阿闍梨告了罪,謝輕眠也跟著照做了。

謝輕眠繼續開口:「林北柔活著,死的人會更多,為了救人,只能犧牲她一個。」

周閬嶼差點被她這番話給氣笑。

他從小親緣淺薄,沒有體會過多少父母之愛,又受師門教導,老成持重,對外冷麵寡言,唯一能讓他憤怒的,就只有和林北柔有關的事情。

高中的時候,他對林北柔有過十分微弱的好感。

談不上喜歡,只是習慣作為一個同桌,偶爾在他旁邊絮叨一些小事,大約類似孤獨的幼年動物抱團挨蹭取暖。

不久之後,他發現了林北柔和自己可能存在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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