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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城門,他們遠遠便瞧見一列軍隊浩浩蕩蕩而來,數面寫著「梁」字的旌旗正獵獵翻飛。

這象徵著什麼不言而喻,幾人皆是震驚不已,還沒來得及討論幾嘴,便被吆喝聲打斷了思緒:「軍隊出行!閒人迴避!」

李梧連忙將車引到路旁,許妙儀、鄭嫣和蕭無憂也下車以示禮讓。

許妙儀詢問旁邊的路人是哪裡起了戰事,那人回答:「你們還不知道啊?巴州有伙山賊造反了!聽說他們可厲害了,勢如破竹,短短半個多月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土地!巴州刺史實在是擋不住了,便上奏請求朝廷馳援。」

在許妙儀的觀念中,民間山賊再怎麼厲害也是打不過正規軍的,畢竟武器裝備就落後很多。她不禁暗自咂舌:巴州的正規軍居然這麼廢?

「你看那為首的元帥,就是平陽侯。」那人又道,「他今年都快六十了,竟然還自請出征,披甲掛帥呢,真是老當益壯、雄風不減啊。」

許妙儀抬眼看向平陽侯,只見他眉宇間確與蕭韞有

幾分相似,只是滄桑得多,也嚴肅得多,兩眼射寒光,叫人望而生畏。

許妙儀雖因「送金譴離」之事對平陽侯心懷怨懟,但此時此刻,她還是向他投去了崇敬的目光,並深深作揖。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者,當敬。

……

進入長安城後,眾人直接去到蕭韞的宅邸。尚且與蕭韞的房間隔著老遠,他們便隱約聞見了藥味兒和血腥味兒,心裡都不大是滋味。

幾人來到房門口時,恰好有一個青年男子從裡頭走了出來,他身形魁梧,皮膚黝黑,劍眉星目——正是賀遠山。

賀遠山見了眾人,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驚喜不已,兩眼放光:「許娘子?」

許妙儀禮貌一笑:「賀郎君。」

賀遠山有些羞赧地撓了撓頭,笑道:「許娘子看上去比之前精神多了——你來看蕭二?」

「自然。」

都走到人房間門口了,還能是來幹嘛的。

這時,屋內倏然傳來了瓷器碎裂的清脆聲響。

許妙儀大驚,連忙小跑進房,快速繞過屏風,只見蕭韞正趴在床上,身形較幾天前清減許多,背上殷紅血色透衣而出,面色蒼白如紙。

許妙儀心頭一緊,不由得想起曾經他替她擋下熊爪的那次。

他總是這樣犯傻。

正當許妙儀思緒紛擾間,蕭韞抬眼朝她看來,漆黑的眼眸像兩汪春水。

許妙儀飛速垂下眼睫,目光恰好落在床邊滿地的碎瓷片上,她急忙問:「你剛剛怎麼回事?」

蕭韞哪好意思說自己是不想聽賀遠山與許妙儀說話才這樣,搪塞道:「想喝水,但是身體不便,不小心碰倒了。」

許妙儀正想轉身去幫他重新倒杯水,不料卻被後來的賀遠山搶先一步。

賀遠山貼心地把水杯送到蕭韞唇邊:「來,喝吧蕭二。」

蕭韞唇角抽搐,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鄭嫣迅速反應過來,屈肘頂了一下蕭無憂,並給他遞了一個眼神。

蕭無憂會意,伸手拉住賀遠山,笑道:「賀三兄,話說咱們好久沒切磋過了吧?不如去切磋一番?」

「啊?現在?」賀遠山不大情願。

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跟許娘子說上話呢!

蕭無憂笑嘻嘻道:「你莫非是不敢?」

賀遠山一聽這話,登時火冒三丈:「誰不敢了?比就比!」

說罷,他重重地把水杯往旁邊桌上一放,氣勢洶洶地拉起蕭無憂就往外走,鄭嫣也跟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許妙儀和蕭韞。

許妙儀在床沿坐了下來,又找了幾個枕頭墊在蕭韞身下,方便他喝水。

蕭韞彎了彎唇角,輕笑道:「多謝——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許妙儀擰起秀眉,有些惱怒:「你還敢說這種話!」

蕭韞急忙討饒:「錯了錯了!我不說了。」

許妙儀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蕭韞猶豫了一下,又半開玩笑地說:「許娘子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的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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