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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許妙儀的堅持,簡青川猶豫半晌,終於還是同意了:「那……好吧。」

許妙儀於是拉著簡青川來到房間,又取了藥箱來,再小心地為他解開纏繞在小臂上的紗布。

涼爽的晚風拂過,送來清涼和草木搖曳的簌簌聲。

在這美好的靜謐之下,許妙儀始終心弦緊繃。分明是在解紗布,目光卻緊盯著簡青川的右手——只要他有任何異動,她便會拔刀而起。

然而簡青川始終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任由她擺弄。

紗布逐漸褪下,露出一個血窟窿,隱隱能看見森森白骨,觸目驚心。

許妙儀震驚不已:「這、這是怎麼弄的?」

簡青川無奈一笑,問:「昨日傍晚,我出去了一趟,你還記得嗎?」

許妙儀點點頭。她記得,簡青川當時說是去買藥。

「我遇見了舊敵,他用

特製的箭矢射中了我。那箭鏃帶有倒鉤,一扯就能撕下血肉。「簡青川嘆了口氣,「先前不讓你看,是怕你擔心……」

許妙儀目露憐惜,同時不禁為自己先前的猜疑感到愧疚。

他這樣好的人,她怎麼能懷疑他呢?

*

蕭韞跪了一夜,最終實在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他再次醒來時,窗外暮色四合。

「郎君您終於醒了!」侍從驚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蕭韞喉嚨乾澀,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擠出一句嘶啞的話:「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個白天了。」侍從說著,伸手扶蕭韞坐起來倚在床頭,又遞來一杯水,「您潤潤喉吧。」

蕭韞喝了水,侍從又道:「奴婢去請郎中為您複診。」

蕭韞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目光放遠,仿佛在思考什麼。

他很是入神,連郎中是何時進來的、把脈後說了些什麼都不清楚。

直到外間響起侍從恭敬的行禮聲:「侯爺。」

蕭韞驟然回過神來,面色一沉。

平陽侯走到床邊,垂眸冷冷睨著蕭韞,聲音隱含怒氣:「想明白了嗎?」

「我沒錯。」蕭韞的語氣分外堅定。

平陽侯冷笑一聲,道:「好!真是好骨氣!」

「多謝誇獎。」蕭韞淡淡說。

平陽侯努力壓下怒氣,道:「我已經派人找到了她,給了她一些錢財,讓她離開長安……」

蕭韞一愣,眸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實在沒想到,平陽侯竟能蠻橫到這個地步,這簡直是挑明了侮辱許妙儀!

再者,她目前本就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平陽侯還要來火上澆油……

思及此處,蕭韞只覺胸中燒起了一團火,僵冷許久的身體也燥熱起來了。

平陽侯繼續說著:「她同意了——她不過是個貪財重利的小人,你莫要……」

「不可能!」蕭韞一下子坐起身來,斬釘截鐵地說,「她絕不是這樣的人。」

平陽侯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執迷不悟!」

蕭韞嗤笑一聲,咬緊牙關站起身來,雙目直盯平陽侯。他漆黑的瞳仁中映著門外瑰麗的晚霞,仿佛跳動著火焰:「您罰我也就罷了,為何要找她的麻煩?您可知道,是我對不起她,也是我糾纏她!」

平陽侯煩悶地閉上雙眼:「我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年輕不知事,以後就會懂了。」

「為了我好?」蕭韞笑得悲涼譏誚,「您覺得我想要這份好嗎?」

平陽侯怒目圓睜,指著蕭韞的鼻子罵道:「逆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蕭韞面上沒有半分懼意,繼續說:「從小到大,您總是要求我按照您的設想發展,從來就沒問過我的意見。如今我已經不是孩童了,我有基本的判斷能力,不再需要您事事為我操心了。」

「你……!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混帳!」平陽侯氣急敗壞,高高揚起右手作勢要扇蕭韞,但這隻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蕭韞的表情巋然不動,叉手朝平陽侯微微一拜:「煩請父親以後不要再去找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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