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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遠宏冷哼一聲。

藍熠繼續道:「您難道就不怕她遲早有一天會脫離您的掌控嗎?」

藍遠宏眉心逐漸皺成一個「川」字,雙唇緊抿。

他確實有這個擔憂。

最初,他只是將女兒當成磨礪兒子的工具,不曾想女兒越來越出眾,兒子卻越來越平庸。如今,女兒甚至直接搭上了京城的大人物,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屆時,她還會認他這個父親嗎?

思及此處,藍遠宏沉聲問:「你想如何?」

藍熠介紹了黑衣人所給的奇毒的功效,道:「爹,咱把這東西加進藍鈺飲食,不就等於握住了她的命脈?到時候,任憑她怎麼折騰,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藍遠宏橫了藍熠一眼,不太贊同:「她精著呢,萬一她發現了,狗急跳牆怎麼辦?」

「不會的爹,這東西遇水則無色無味,她絕對發現不了……」

好一番苦口婆心,藍遠宏終於還是點頭同意了。

*

三日後的夜裡,藍鈺接到下屬匯報,說是在私院的花園中發現了一些細小的白色粉末。

查驗的郎中並不認識這種藥物,但可以確定它沒有毒性。

然而,私院中並沒有人服用這種藥,藍鈺於是又讓慶三帶人去黑市調查。

調查了兩天兩夜都沒有結果,但峰迴路轉,有人主動認領,說那是一種組合毒藥的子毒,並就此進行了一番推銷。

慶三順水推舟地打聽上一個買家,對方起初守口如瓶,但終於還是抵不過威逼利誘,表明買主正是藍熠。

藍鈺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出奇的平靜。沒有勃然大怒,卻也沒有說一句話。

跪在下頭的人大氣不敢出,屋中的空氣凝滯得像一潭死水。

良久,方聽得藍鈺幽幽道:「既然他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

蕭許兩人自幾日前趁夜將粉末丟進藍鈺院中,便一直在等藍鈺動手。

然而,另一則出乎意料的消息更先到來。

第20章 重傷簡青川怎會重傷至此?

「藍熠的人說母藥不小心損毀了,想重新購入。某的下屬沒有多心,就答應了。誰知會面那日,藍熠的人突然發難。某的下屬寡不敵眾,一個被俘,另一個成功逃脫,卻也重傷……」

蕭韞說這話時,面色相當凝重,語氣也很低沉。

許妙儀目露不忍,拍了拍蕭韞的肩頭,寬慰道:「節哀。」

蕭韞微微頷首,又補充道:「許兄放心,某的下屬是絕不會出賣我們的,他只會……以死明志。」

許妙儀點點頭,又喟嘆一聲,道:「看來是藍氏兄妹通過氣兒了。」

「嗯,他們比我想像得要難對付。」蕭韞道。

平常水火不容,然而在關鍵時候又能夠同氣連枝。

「我們得重新規劃了。」

正在蕭許二人為新的計劃而苦惱時,有一則驚天消息傳來——藍熠醉酒毆打了俯山的少幫主,藍遠宏一怒之下取消了他少主的位置,改由藍鈺取而代之。

許妙儀起初覺得震驚,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前一刻還共同禦敵的盟友,下一秒就可能拿刀子捅你。

許妙儀忍不住感嘆道:「藍鈺這招借刀殺人倒是挺高明。」

俯山是青州附近最有實力的江湖幫派,藍熠惹了俯山,藍遠宏不能不表態。

蕭韞頷首表示贊同,又略帶失望地道:「可惜比想像中的柔和許多。」

他們本以為,藍氏兄妹會兵戎相見。一旦如此,他們就可以趁機聯絡藍氏的仇家,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許妙儀嘆了口氣,寬慰道:「世事並不會總是盡如人意。」

「嗯,我明白。」

他們推著藍家走到如今這步,已經算是極大的成功了。

「只能再窩囊一段時間了。」許妙儀苦笑道,「且行且看吧。」

翌日用晚膳時,又一則驚天消息傳開——

「嘿,你聽說了嗎?東局那位下令追殺黃岑呢。」

「啊?為啥呀?黃岑不是他的一把手嗎?」

「據說,黃岑其實是對家派來的臥底。」

「不會吧,我聽說黃岑小時候是流浪,差點就被野狗吃了,是被東局那位救下的,此後就一直跟著東局那位,多次擋刀,忠心耿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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