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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人物不能早到,所以江河遠還是按照帖子上約定的時間遲了一個時辰才登的船。

而此時,風月樓的花船已經非常熱鬧了,交杯換盞,歌舞昇平。

席間最核心的人物,還是穿著一身玄色長衫的程歲安。

程歲安長的是真好看,又不同於女子的美,他清冷,高貴,舉手投足間帶著的是一股風流灑脫的味道。

那些見慣了美女的官老爺們,一見到程歲安,就完全理解為什麼這位年輕公子,能如此討欽差大人的歡心了,果真不是俗物凡品。

「歲安,等會兒江大人就到了,你可要好好灌灌他的酒。」一旁說話的是王太守。

正好沈雲竹今天晚上是想要去知府大人的府內逛逛的,他自然得多喝幾杯,然後裝醉離開。

「江大人來晚了自然是要喝的,可各位大人也不能閒著啊?」沈雲竹沒穿鞋,還是赤著腳,在大廳里來回的給那些大人敬酒。

別人喝,他也喝,越喝他腳下的步子越綿軟,也就在這時,江河遠到了。

「久等了各位,江某遲到了。」這十天下來,江河遠已經跟這裡的那些官員打成了一片,他一到,屋裡的人全都站起來做禮。

沈雲竹則一臉的嗔怒,「江大人,你怎麼才來啊。」

話音還未落,沈雲竹就要過來往江河遠身上貼,江河遠知道這是做戲,但慕澄跟在後面呢,他還是想給自己在侄子面前留點臉面。

「歲安你喝多了。」說著,江河遠竟然推了一下沈雲竹。

沈雲竹腳下一晃,人就往後倒。

就在他要摔在地上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攬住了他的腰。

「小心。」

沈雲竹聽見著兩個字怔愣了片刻,而後立刻轉臉向上看。

就在倆人視線相撞的瞬間,江面上忽然起風,那大船竟然大幅度的晃動起來。

這大花廳里本就因為沈雲竹不喜歡太亮,所以沒點幾盞燈,這一晃,那些燭火竟然也熄滅了。

頃刻間,大廳內全是驚慌失措的叫聲。

而扶著沈雲竹的慕澄也在這慣性下,倒在後面,沈雲竹則趴在了他身上。

三月未見,慕澄每夜夢裡都是沈雲竹的樣子,幾乎快要被那相思病折磨的發瘋了,他想過無數種跟沈雲竹重逢的可能,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兩個人再次相遇會是在青樓的花船里。

而且剛才江河遠竟然叫他歲安。

歲安不就是那個頭牌花魁嗎?

同樣的,沈雲竹這一時間也失去了表情管理,雖然慕澄遮著半張臉,但沈雲竹連臉都不用看,光聽聲就知道是他。

上次還說再也不會相見呢,這才過了多久,他倆之間這孽緣啊,還真是不淺。

這會兒,船已經不再晃了,廳內燭火也被重新點亮,江河遠從地上爬起來看見的就是沈雲竹趴在慕澄身上,此情此景,江河遠也不知道該關心誰,但立刻他就想到法子了。

「小竹,你沒事吧?」

此話一出,慕澄和沈雲竹同時看了過來。

江河遠在心裡誇了自己一句,不愧是金科三甲,他這腦子就是好使。

經過短暫的失神後,沈雲竹已經做出決斷了。

「江大人,你沒事吧。」

沈雲竹趕緊從慕澄身上下來,起身走到了江河遠旁邊。

「我沒事,你沒摔疼吧。」

「疼啊,怎麼不疼,你跟我去我房間,給我塗點藥。」

「這這這,這還有正事呢。」江河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些重新坐好的大人們。

那些大人們太懂了,誰也沒說什麼,連連做出請的手勢。

江河遠無奈,只能是拉著沈雲竹去他的房間。

而一直站在旁邊的慕澄,這會兒腦子似乎都有些不夠用了,但現在來不及多想,轉身也跟了上去。

沈雲竹拉著江河遠往他住的屋子走,途中還吩咐船上的僕役放幾隻煙花。

等慕澄跟著他們走到房間門口時,煙花接連升空,砰砰砰的聲音,屋內的聲音全都蓋住了。

因為不知道沈雲竹跟江河遠是怎麼回事,慕澄也不能現在硬闖進去。

他就抱著劍,站在門口,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

屋內,江河遠還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我今晚上還得跟那些人套套話呢,你把我拉出來幹什麼?」

「慕澄怎麼會跟你在一起?」明明剛才還微醺的狀態,一進屋,沈雲竹眼神立刻清明。

「他是我義兄的兒子,是我義兄派來保護我的。」

「你義兄是神劍山莊莊主慕落潮?」

「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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