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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

蔣昭南只是輕輕碾了碾破開的地方就被疼得嘶了口氣,明明從小到大挨過的打絕對算不上少,受傷破皮什麼的基本也是家常便飯。

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哪回像今天這麼被動,甚至期間他想主動分開會兒都感覺到了很明顯的壓制。

所以這傢伙究竟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蔣昭南皺眉思考的二十多秒里,祁硯知已經再次走到了他面前,還沒等蔣昭南反應過來,祁硯知已經伸出指尖湊到他的唇邊輕輕摩挲了起來。

「對不起,」祁硯知垂著眼睫既專注又心疼地撫摸著唇角被他咬破的口子,蔣昭南的手指還沒徹底鬆開,他就順著他指間的縫隙在已經變得殷紅而富有水澤的唇瓣一遍遍輕撫而過。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

祁硯知比蔣昭南高不了多少,大多時候他們觀察對方都只需要平視,不低頭也不抬頭,正面直白的對視或是一個毫不費勁的轉身,對方的一舉一動自動就映入了眼眸。

可現在不一樣,祁硯知主動彎下了脊背,將顯露骨骼的後頸暴露在蔣昭南面前,任他以何種簡單或複雜的目光描摹身體的形狀。

原本蔣昭南還想調侃祁硯知跟只小狗似的咬人還挺疼,結果卻在看到祁硯知幾乎是以一種近乎虔誠的視線追逐他的傷口時,那種所謂打趣一般的想法忽然就煙消雲散了。

「別看了。」蔣昭南說不出什麼感覺地抿唇很淡地笑了笑,順便還拍掉了祁硯知正準備伸過來繼續撫摸的右手。

「真的不疼了嗎?」祁硯知問得卑微。

「真的不疼了。」

一字一句看著祁硯知眼睛說完後,蔣昭南又不得不緩緩嘆了口氣輕聲說,

「就嘴上破個皮而已,連藥都不用擦,過兩天自己就癒合了,壓根兒沒必要擔心。」

「可我親你的時候你說疼。」祁硯知站直了腰,卻依然十分固執。

「喂,什麼叫你親我的時候?」

蔣昭南稍微仰了仰頭頗有些不服氣地說,

「知道什麼叫接吻嗎?那是兩個人共同的行為,怎麼到了你這兒就變成了單方面的動作,搞得我好像是承受方一樣。」

「難道不是麼?」祁硯知笑著迎上他仰頭的眼睛,帶了點兒玩笑的意味說,「明面說是接吻,可你也沒主動啊,最後還不是我……」

「停!」蔣昭南越聽越害臊,這玩意兒還真不適合當個話題繼續聊下去,於是他只得打斷祁硯知試圖將這個不宜深究的細節迅速混過去。

可祁硯知卻不打算放過他,這人彎起指節抵在蔣昭南胸前棲著身子半調情地說,

「不會吧蔣總,你不會到現在都還沒跟人接過吻吧,那剛剛豈不是我奪走了你的初吻?」

「怎麼……怎麼可能?」

蔣昭南幾乎是咬著牙才勉強做到面色冷靜地回道,

「我那初吻早八百年就沒了,具體是小學那會兒還是上初中的時候我給忘了,總之就是早早早就沒了!」

蔣昭南這解釋越說越急,到最後甚至是咬著舌頭才說完了好幾個「早」字。

祁硯知笑著等他說完,然後看破不說破地來了一句,「行,現在全世界都知道蔣總你剛剛那不是初吻了。」

蔣昭南攥住祁硯知不安分挪動的指節抬眼朝他警告性地瞥了一下,隨後緩慢且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指節附近的力道真不算小,祁硯知隱約感覺到了一點兒疼痛,於是只得悻悻移開手指面帶委屈地說,「蔣總不收勁兒,掐人還真疼啊。」

蔣昭南聞言撣了撣袖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的雨滴,一臉無語地說,「我那也叫沒收勁兒?分明根本沒使勁兒。」

「嗯嗯,蔣總根本沒使勁兒。」祁硯知跟個複讀機似的笑著重複了一遍,然後莫名又靠近一些幾乎是攀在蔣昭南耳邊說,

「蔣總你那不是初吻,可我是啊,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可得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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