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止住話,抬頭看陸雲晟,一臉懊悔。
對方沒有立刻說話,反而一挑眉,眉頭一皺,伸手捂住傷口。
他看上去並沒有把她的回答放在心上,姜苡枝也樂意之至:「你怎麼了?」
「無妨。」嘴上這樣說,看起來確實一副咬牙忍痛的樣子。
「不過是忽然意識到長公主的話極有道理,這傷口確實得好好處理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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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苡枝領著陸雲晟到前廳坐下,偷偷打量他此刻的神態。
他面色如常,一點也沒有受過傷的樣子。
「你別是血小板做的吧……」
嘴上這樣說,在確定他的傷口不再滲血後,她還是將紗布和剪刀放在桌上。
陸雲晟說話前的固定前搖被她捕捉到,姜苡枝伸出手,手掌對他,先一步開口:
「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先把傷處理了。」
「我會把信拿過來的。」
陸雲晟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被猜透的驚訝,「那便有勞長公主了。」
「那我先去洗手了,你要包紮啊,一定一定!」
姜苡枝再三強調,在看到陸雲晟拿起紗布後欣慰地點點頭,轉過身走到房間中去。
血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凝固的,於是原先流淌的血停滯在手上。
夜深人靜,借著屋內的燭火,姜苡枝攤開手心,看上面的塊塊血污。
明明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可兩個人卻還偏偏要像明知故問一樣的先演一齣戲。
太古怪了。
【📢作者有話說】
有存稿了終於
這麼卡誰能想到我是有整本大綱的(心碎
第22章 異國存活計劃(2)
◎我會死嗎?◎
苡枝,展信安。
窗間過馬,白駒過隙。轉眼長公主已至我東鈴一月有餘。
然清璃瑣事纏身,未曾迎接遠客,怠慢了長公主,內心深感愧疚。
正巧今夜春喜橋將有遊船表演,遂願借花獻福,望長公主今晚至寧河崗賞光一見,你我二人一同前往。
良宵難得,盼與長公主共賞,與民同樂。
陸雲晟將信折好,重新規整地放回信封中,雙手遞給姜苡枝。
姜苡枝卻因他的嚴肅而感到惶恐,她快步湊近,小小聲說話:「所以真的有什麼問題嗎?」
見她並沒有把信接過去,陸雲晟也不強求。
他將信放在桌子上乾淨的角落:「長公主多慮了,一封請帖能有什麼問題。
「那是為什麼。」
「我知道了!」姜苡枝沉默一會,茅塞頓開似的一拍掌,繼續湊近,「是有人偷看了信對不對?」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
剪刀上的血跡已經被流水洗淨,陸雲晟用布擦拭上面殘留的水珠。
「如此說來,我還有個問題想向長公主請教。」
姜苡枝正因為他的話心情大好,很大氣地擺擺手,「問吧問吧。」
「依長公主看,這信是出自誰之手呢?」
「啊?」她的笑容在臉上僵住,好像沒聽懂他的話。
放在角落裡的信又被重新取來,姜苡枝把它攤開在陸雲晟面前,也順勢再確認一遍信的內容。
「這上面不是寫了嗎?是月清璃啊?」
陸雲晟笑著把她的手推開,「這算什麼話。」
「那倘若我今日寫了封信,在上面標上長公主的名字,便可以當成是長公主所作了。」
她只語塞片刻,「但我認識她的字,這就是她的字。」
陸雲晟並不回答,只取來旁邊筆筒的筆蘸上水,在桌面上寫寫畫畫。
姜苡枝還是按耐不住地湊過去看。
「現在呢?可以算作長公主的信了嗎?」
倘若不是親眼目睹這些字的誕生,她幾乎要懷疑這是陸雲晟從什麼地方把她的字扣下來了。
她被弄得有些煩躁,泄氣向後一靠,「那你這麼說就沒辦法了,誰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她寫的。」
陸雲晟佯裝贊同地點頭,故意逗她,「是啊,那怎麼辦呢?」
微微嘲弄的語氣被姜苡枝統統收進耳朵里。
陸雲晟的手指向信上的某處。
她斜眼看過去,狀似不經意。
「這是東鈴皇帝的名諱。」
與此同時,姜苡枝終於看清楚,他指的正是「民」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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