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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宜微怔,他平時一向不愛在這種時候說話,今天當真很奇怪,還問了那麼多有的沒的。

「夫君一直病著,我除了侍奉他喝藥,並無肌膚之親。「徐妙宜柔聲道,「除了和郎君,我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

衛栩心知肚明她在撒謊,逃離徐家前,她與衛霄那廝接觸過,而且不止一次。

可她與衛霄究竟到了哪一步?

他絕無可能問她這種蠢問題,更不會承認自己因為一個該死的衛家紈絝心生不快,那樣的人還不夠資格入他眼。

之後很久衛栩都沒有再開口,徐妙宜手腕酸疼,腿也跪坐麻了,渾身無力幾乎快要從他身上滑下去,終於得了解脫。

衛栩從她懷裡取出帕子揩試乾淨,又將帕子扔回給她,沉著臉色起身便要走。

徐妙宜迅速擦了擦手,手疾眼快勾住他的頸,再次央求道:「晚上一起去看花燈,好不好?」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求他了,衛栩心情不快,自不會開口。

情急之下,徐妙宜輕踮腳尖親吻他下頷,「郎君,求求您。」

衛栩神色肅然,冷冷道:「晚點再說。」

聽他的語氣應當是有希望,徐妙宜見好即收,乖乖鬆手不再阻攔,「郎君快去罷。」

衛栩疾步離去,打起門帘時,北風呼嘯而入,捲起一陣雪花。

被寒意一激,徐妙宜全身頓時涼透,她將那髒了污穢的帕子擲到地上,慢慢扶著圈椅坐下,實在不明白究竟是哪一步做得不好,教他又生氣了。

最開始時,他分明是歡愉的,問及她所謂的「夫君」時才漸漸顯露不悅。是因為嫌棄她信口編造嫁過人有過夫君的寡婦身份?還是因為其他?

思來想去沒個頭緒,徐妙宜壓住心中起伏不定,喚來侍女:「知微,幫我打盆熱水,取點澡豆和香胰過來。」

獨屬於他的濃烈氣息經久不散,著實令人難受。

**

衛栩自主屋出來後,神色陰沉。

李朝亭抖落肩上的雪迎上去,壓低聲音請示:「侯爺現在要走嗎?」

衛栩卻頓了頓,道:「去將軍府。」

將軍府是李朝亭的住所。

「正好,阿芙聽說侯爺要來,老早就叮囑我請侯爺來府上坐坐。」李朝亭笑道,「瞧我這記性,老是忘了。」

倒也不是他故意忘記,只是衛栩昨夜才抵達溧陽,今早巡完城防又要動身,哪有時間與故人敘舊。

衛栩緩了緩神色,問他:「越娘子快生了罷。」

「產期在花朝節前後,到時還要請侯爺光臨寒舍喝杯喜酒。」想到妻子,李朝亭眸光柔和,「當年要是沒有侯爺相助,也成不了我和阿芙這段姻緣。」

提及往事,衛栩眸光晦暗。

當初李朝亭在回雁關一戰立下重功,身為軍中新秀前途正好,卻昏了頭迷上花樓妓子,為給她贖身和一位胡商大打出手,險些鬧出人命來。

衛栩得知此事,讓郭恆把他丟到地牢里冷靜五日,故意拖著不給他治那條被打斷的傷腿。

為情所困自毀前程,實在不應該。

五日後,他去到陰暗潮濕的地牢,兵士把受了傷狼狽不堪的李朝亭架上前。

他問李朝亭想明白沒有。

李朝亭氣息微弱,苦苦哀求他放自己離開,說再不去的話,越芙一定會被胡商帶去西境小國,到那時就找不到了。

衛栩恨鐵不成鋼,橫刀貼近李朝亭的喉嚨,終是忍住了殺他的衝動,讓他滾去溧陽駐守。

那時的溧陽剛被衛栩奪回,北狄撤退前縱火焚城,哀鴻遍野,百廢待興,所謂將軍府不過是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簡陋草廬,也沒剩下多少百姓。

李朝亭拖著斷腿趕去花樓接回越芙,將她帶到了這裡。

五年過去,溧陽完成重建,李朝亭也再未回過涼州。而這幾年無論過得有多艱難,越芙始終不離不棄,她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攀附權貴的娘子。

「罷了。」衛栩改變主意,「不去你府上,我隨便在城裡走走。」

他一身煞氣,貿然到訪,恐會驚擾孕婦和腹中胎兒。

李朝亭愣了愣,明白鎮北侯今日不打算去回雁關了,原本打算作陪,衛栩卻讓他先去忙自己的事。

上元佳節,城中開設數條集市,甚是熱鬧。

衛栩領著郭恆轉了一圈,去到天香樓。

天香樓是城中最大酒樓,天南地北的佳肴應有盡有,郭恆定了個臨街雅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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