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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為了此事,衛栩眼眸微睞,料到她必定不是為了出門賞燈那麼簡單,定是聽說了今後要被拘在府中,想央求自己准許她出門走動。

這次他少說也要離開一月,絕無可能容許徐妙宜擅自離開這座宅院。

然而不待他拒絕,徐妙宜屈起雙膝爬上來,坐在他肌肉虬實的大腿上,雙臂環住他的頸,笑吟吟道:「除夕那夜,我約郎君賞焰火,您分明到了,卻故意讓我在寒風裡等了許久,是不是應該補償我呢?」

清幽草藥香拂面而來,美人吐息如蘭,眸光溫柔瀲灩,她那樣大膽地挽留他,引誘他。

衛栩滾了滾喉結,渾身緊繃如一張弓,肌膚下像是流淌著炙熱岩漿,生生將他灼燒著。

誠然,他並不介意徐妙宜主動逢迎,而且這段時日顧慮到她身子沒恢復好,加之趕路勞累,他的確素了很久。

可惜今日時機不對。

他微微擰眉,語氣沙啞道:「別鬧了。」

分明她平素最會察言觀色,這次卻沒有鬆手。

徐妙宜收緊雙臂,整個人埋進他懷裡,白芙蓉般的小臉貼在衛栩心口處,柔聲央求他。

「五郎,我們去看花燈罷。」

第28章 醋意你那夫君,沒教過你嗎?

五郎?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起郎君更顯親密。

衛栩眸光清冷,陸五爺是他在外行走時的化名,徐妙宜不清楚他的真實姓名,他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故而他沒有糾正,更默許了她壯著膽子繼續。

衛栩慵懶靠著椅背,微微垂下琉璃眸,好整以暇望著懷裡的小女郎。

徐妙宜知曉他更喜歡自己主動,攀著他寬闊有力的雙肩,仰起雪頸親上那薄唇,學著他在榻上的樣子吻他,試著用舌尖撬開他的唇。

男人雖抱著她,卻表現得興致缺缺,眼眸一瞬不瞬,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吞噬了所有情緒。

若不是隔著衣袍感受到那抹昂然,徐妙宜差點以為他半點慾念也沒有。

她知道,他一貫是很能忍的,尤其當他有要事在身的時候,絕不會分心。

但今日為了獲得出府的機會,她必須哄著他先沉淪。

思及此,徐妙宜輕輕咬了咬朱唇,眸中氤氳淡淡水霧,顧不得羞赧,微微顫著手,探入那衣袍之下。

……

衛栩一隻手扶著那細腰,免得她乏力從膝上滑落,另一隻手肆意慵懶搭在紫光檀螭龍紋扶手上。

徐妙宜有事求他,無非就那麼一種方式,且每次都是他在出力,這次倒想看看,她究竟能進步成什麼樣。

隔著衣料,溫熱柔軟觸感將他包裹,如撫琴般輕輕撥弄。

衛栩手背青筋暴起,攥緊掌下紫檀木扶手,輕嘶一聲。

在他膝上為非作歹的小娘子被嚇到,立即停止了動作,抬起一雙霧蒙蒙的眼。是弄疼他了嗎?她分明沒用什麼力氣。

衛栩眸光不復清醒,那簇火最初從她掌中燒起,須臾燃遍全身。

因動了情,他瞳中侵略之意更重,喑啞著聲開口,「將我弄成這樣,待會兒怎麼出去見人,嗯?」

徐妙宜後知後覺想起來,郭恆好似還在外頭候著,雙頰騰地暈開緋色。

青天白日的做這種事已經很讓人無地自容,若是再教他的屬下發覺,她真得尋道地縫鑽進去躲起來。

「您先去忙吧。」

她忙不迭抽回手,卻被男人按住。

衛栩並未說話,唇角挑了挑,噙一抹涼薄淡笑。

那意思,是要她繼續。

徐妙宜垂下頭,不願再看他,指尖慢慢開始動作。

好在這次他並未激狂地吻她,也沒有剝她衣裳,似乎一切都很溫吞。

只是在她沒輕沒重不小心弄疼他時,男人掐住下巴,抬起了那張芙蓉面,「你……」

衛栩頓了頓,改口,「你那夫君,沒教過你怎麼伺候人嗎?」

徐妙宜一緊張,便又停下,支支吾吾騙他,「夫君他……他病得厲害,我們……還沒來得及行周公之禮。」

她將初次給了他,他親眼瞧見過的。

他瞳中欲/念翻湧,卻又藏著一抹無名怒意:「繼續。」

徐妙宜背脊浮上一層細汗,氣息微亂,小心翼翼控著力道,哪敢再惹他不快。

衛栩死死盯著她,腦子裡卻浮現出衛三郎那張萎靡好色的臉,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閉了閉眸,嗓音染上寒意,「他沒碰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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