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月調皮得很,可也是真的動心了,否則,她不會跟他說實話,會就像以前那樣,繼續裝作喜歡彈琴就好了。
又不難裝。
她其實也沒面上表現出來那麼討厭琴,她只是突然想任性了而已。
雲舒月雙臂緊了緊,勒著江清辭的腰,江清辭反覆告訴自己,這不是討好,是真情實感。
月兒好愛他的。
雲舒月抬眸看他,忽地狡黠一笑:「清辭哥哥,我決定把所有你蒙在鼓裡的事情都告訴你。」
她難得這麼真誠一回,要她自己說,是因為她真的動心了。
可江清辭還是將信未信,有些遲疑,不懂這是否又是她的新招數。
不過沒關係,他都接招便是,月兒就是月兒嘛,她就是她自己,管她喜歡彈琴還是不喜歡,又不會影響他愛她。
雲舒月笑得眯起眼,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惡作劇的前奏。
「你知道我們初見的那天,你經過我家的時間是我與父親一同計算的嗎?」
「你知道有次在溪邊我是蹲在你身下,然後朝你呼氣的嗎?又假裝後仰,不得不拉住了你的腰帶。」
「你知道我的手帕是故意飛到你臉上的嗎?順便,那上面還灑了我身上獨有的香。」
好叫他每一次見到她,都能重複回憶起那股香。
「你知道我每次不小心撞到你懷裡時,會提前計算好多遍步數嗎?」
如果對一個人產生的感情,是因為一環套一環的圈套,那麼那些感情可還作數?
江清辭感到無奈,他知道有一些事情是她故意為之,比如故意叫他在眾女在場的場合里出現,為她撐腰,為她長臉。
他以為她的小心機都是為了面子而已。
沒想到導致他對她產生感情的全過程,都是假的。
「你知道,在選定你之前,我父親還給我看過許多家男子的畫像和家世嗎?」
那時候雲舒月還小,對事情的概念並沒有多深的了解,但她也知道要挑就挑最好的呀。
這他倒是真沒想到呢。
他捏了捏眉心:「等等,你慢些說。」
對於板上釘釘的妻子的坦白,他很難不感到失落。
「說完假的,現在該說真的了。」
江清辭抬眸看她,神色複雜。
雲舒月又伸手抱他,閉上眼,想吻他的唇。
兩唇即將相觸的剎那,江清辭閉了閉眼,避開了。
雲舒月睜開眼看了看,又閉上眼,吻上了他的臉頰。
她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又沿著他的臉頰往下吻,吻至他的脖子。
江清辭腦中回憶起那時候的她,很多舉動,他當初寧願懷疑自己心性不堅,也不願懷疑她。
他只當月兒生性如此,生性就是極討人喜歡的,尤其討他喜歡,叫他喜歡得不得了,叫他甘願為她生、為她死。
雲舒月如今的吻嫻熟多了,畢竟她長大了好多。
他們二人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的關係。
她現在嫻熟而纏綿地親吻他時,他用力克制渾身的顫慄,垂眸撞進她的眼,她輕輕咬住他的肩頭,側頭看他,他看到了一雙極為靈動,又因動情而瀲灩的眼。
他伸手掌住她的臉,想叫她挪開,她卻側頭咬住了他的指節。
從前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雲舒月有些不想評判,她想,她此刻應是喜愛他的。
她依偎他,她喜愛他的身體,喜歡夜裡或是白日裡的歡好,也喜歡他無時無刻都在她身後。
更喜歡他白衣勝雪,玉冠束髮,喜歡他偶爾笑起來時微抿的唇,喜歡他明明受了她的欺負還毫不在意,還有在她面前失了自尊時強裝的高傲。
雲舒月覺得自己極會抒發愛意,她眉眼間純淨而動人,望向他時,毫無保留地傾訴了愛意。
江清辭好像信了,因為他閉上眼,開始湊近她了。
「月兒,」唇齒交纏間,他喚她喚得模糊不清,將她整個人都往自己懷裡帶,「你離我近些。」
他用力地吻著,雲舒月被他弄得有些喘不過氣,只得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
她一邊後退,一邊從嘴角溢出「咯咯」的笑聲,那是一種得逞後的笑,是一種逗弄了他一番他還是只有臣服的笑。
但她難得的,想寵溺他一次,他要她靠得更近些,她便更緊地環住他的腰,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手指伸進他的髮根,撫摸他的耳垂,對他的頭顱愛不釋手。
江清辭的手開始遊走,從她的腰側慢慢向上,撫過她的脊背,最後停留在她的發間,手指輕輕纏繞著她的髮絲。
雲舒月對他一碰即離的撫摸感到顫抖,她微微仰起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在她脖子上昂時,他伸手剝開她肩上的衣領,露出一截雪白圓潤的間,他張嘴,咬了下去。
雲舒月吃痛,咬了咬牙,終是沒把他推開。
她咬了他那麼多回,也換他咬她一回,雲舒月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格外慣著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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