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月從床上爬起來,爬到喬婉寧身邊去。
哇,江清辭的氣味好濃啊,全是他的味兒。
喬婉寧將衣服都撥開,問道:「怎麼辦?這麼多,連夜給他疊起來?」
雲舒月也傻傻的,她可不會疊衣服呀。
喬婉寧朝她乞求道:「雲二,你千萬別把這事兒給他說啊,就算要說,也別說是我乾的,這太丟人了。」
想想都尷尬啊。
雲舒月點點頭:「沒事兒,就當是我乾的嘛。」
喬婉寧拍上她的肩:「姐妹義氣啊。」
她聽見雲舒月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以為雲二正在幫自己善後。
「雲二,你好能幹,連疊衣服都會幹。」
過了一會兒,雲舒月「砰」地一聲合上衣櫃門,拍了拍手:「好了,都收拾好了。」
喬婉寧往地上一摸,果然沒有再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兩人一起往其他地方摸,總算摸到放被褥的柜子。
天色已晚,被子往床上一鋪,便都沉沉進入了夢鄉。
天光大亮之時,兩人手牽著手就下了山,也沒等那兩個男人過來。
林書柔一大早望見兩個女孩兒手拉手一起回家,這才鬆了口氣。
「你倆昨晚去哪兒了。」
雖說猜得到女兒在丹奉台上,但做母親的哪兒有不擔心的。
江三是個知道分寸的孩子,否則她早就找上山去了。
「我們昨晚玩兒得有些晚,便直接住下了,母親別擔心。」
喬婉寧家裡一向對她放養,從前在京中時,也未對她規定過門禁,所以她一夜未歸家也沒什麼好怕家裡人擔心的。
就地在雲家的桌上坐下,拿起包子就吃了起來。
雲舒月對王姨娘道:「一連吃了好幾回包子了,王姨娘,我明日想吃紅豆餡餅了。」
王姨娘哪兒有什麼不應的,只道:「行的呀。」
雲舒月往四周望了望:「咦,四妹妹還沒起床的嗎?」
王姨娘道:「她一早就起來了,說昨日有些活兒沒幹完,今天要早些過去。」
雲舒月點點頭,她這幾日幹活的速度也有些慢了,今日得加快些進度。
不好叫湯師以為她仗著有關係在偷懶的。
該她做的事情,她定要做好才行。
不必去採石場挖石頭,她能做的活兒沒道理不做。
家中眾人日子雖過得好了,但每日該乾的活兒也沒有一人落下的。
母親常說:「這是咱們應該做的。」
就連父親,也沒話說了,這些人裡頭,他是最該多做活兒的。
可誰讓他剛來那會兒,差些丟了命呢,作為家人,對他也沒有過多要求了,他作為一家之主,一個家裡不可缺少的男人,他只要活著就行。
畢竟他沒了,雲舒月就真的該收拾收拾聯繫謝琅了,雲家再無翻身可能。
正因如此,雲舒月是家裡最看不得父親頹喪的人。
「父親近日如何?」
她日常要關心一下父親。
雲明旭道:「甚好,甚好,下月京中有郡主要出嫁夜郎國,為父最近正在替把總籌謀一應開支。」
雲舒月疑惑道:「郡主?京中有郡主嗎?」
雲明旭道:「聖上剛封的,蘇櫻郡主。」
雲舒月一陣恍然,真是好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啊。
這時候哥哥正好路過,雲舒月叫住他:「哥哥。」
雲鴻禎回頭:「妹妹,怎麼了?」
雲舒月詫異道:「哥哥,你這手臂怎的變得這樣粗了。」
雲鴻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可能是每天搬石塊兒搬的吧。」
他如今只覺得,做活兒越來越輕鬆了,光他一個人,每日的做活量能換五個白面饅頭,六個大雞腿呢。
家裡人吃都吃不完。
雲舒月又問:「那哥哥最近,書讀得怎麼樣了呢?」
雲鴻禎又撓撓頭:「好像,還是沒開竅。」
雲舒月倒吸一口氣:「我倒是覺得,哥哥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今日雲舒月一出門,就聽到牢城營的門口有人喊她:「有你的信!」
牢城營從前是不替犯人收信的,誰來了這裡,一輩子也別想與外界取得聯繫。
但這信是京里來的,貴人寄的,不敢不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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