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見了這一幕,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喬婉寧拎著雞腿站起來叫住他:「你別走。」
江清辭回頭看她。
「我馬上就走了,你別誤會,對了,雲二呢?」
江清辭苦澀道:「她在我房間睡覺,你們……」
他其實想問這兩人晚上要睡一起嗎。
雖然這極為不可思議,也極為荒唐。
但剛從小伯那兒走了一圈回來的他,現在什麼也能接受,若這兩人真要睡一起,他現在就去院子裡睡石桌,不硬,一點兒也不硬。
不過還好,這兩人看起來是正經關係,與他和月兒一樣。
喬婉寧道:「那你便在這兒待著吧,我去找雲二就行。」
說完,又回頭看向江正澤:「我吃夠了,謝謝你的招待,你也不必送我回家了。」
她可以與雲二對付一晚,兩個女孩兒一起睡一晚,明早起來也好交代。
「江三公子,對了,我能去你房間睡嗎?」
江清辭鬆了一口氣,能有什麼不願意的。
「如此甚好,若是找不到多的被褥,可以去我柜子里翻。」
喬婉寧一走,江清辭沉默著在江正澤的房間裡坐下。
「有酒嗎,咱們兄弟倆有陣子沒喝過了。」
喬婉寧一路摸進了江清辭的房間,此處是書房、正廳與臥房連在一塊兒的一個房間。
雲舒月睜開眼,她其實早醒了,江清辭的床睡著舒服,還總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她將被子拎起來,蓋住頭,正準備再次進入夢鄉,就聽到開門聲響起。
難不成是江清辭回來了?
黑燈瞎火的,她感覺到那人緩緩向她靠近,摸上了床。
雲舒月心裡忐忑極了,雖然她很奇怪,江清辭怎麼會真的來與她睡一張床,可若是對方真的做出了這種事,她也沒有很想拒絕啦。
若能就地將生米煮成熟飯,她也是不虧的。
到時候肚子裡揣了崽,她還不是在江家橫著走,要什麼沒有。
什麼首輔夫人,手到擒來。
就算她不要,江家祖父恐怕也硬要往她手裡塞。
江家人重禮數又要讀書人的臉面,
她肚子裡要是揣了崽兒,怕是求都要求著她先進了門再說。
也正是因為如此,雲舒月心裡才清楚,真要與江清辭生米煮成熟飯,只怕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同意。
她心底默默嘆了聲氣,雖說江清辭什麼都願意給她,也待她好,可她還是覺得不夠,她要她雲家徹底被宣判無罪的那一天到來。
若要達成這個結果,就拿捏江清辭一個人可不夠。
要不就……想辦法揣個崽兒吧,怎麼算她也不虧,她要拿下江清辭的身子。
到時候江家沒辦法,總不能讓自家重孫在一個罪臣之女肚子裡出生,怎麼著也會想辦法把她爹的罪狀抹平的。
辦法雖無恥了些,可她一個正在被流放的罪臣之女,這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黑夜裡,一道亮閃閃的目光猛地睜開,充滿了鬥志。
她起身抱住了來人的腰,裝作夢遊似的,解她的衣帶。
喬婉寧抓住她的手:「雲二,你醒了?」
雲舒月猛然睜開眼:「喬婉寧,怎麼是你。」
喬婉寧道:「你別管怎麼是我,反正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覺,對了,你解我衣帶做什麼?」
她問完就恍然大悟:「哦!你以為我是江清辭?」
雲舒月伸手捂住喬婉寧的嘴:「別亂說。」
喬婉寧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只道:「怎麼這麼黑啊,床上還有被子嗎,沒有的話,江清辭叫我去他柜子里翻。」
雲舒月問道:「江清辭呢?」
「哦,他在江正澤房裡睡。」
說完,喬婉寧猛地捂住嘴。
雲舒月恍然大悟:「哦,我說你怎麼在這兒呢,罷了,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床上只有一張被子,你便去柜子里再翻一條吧。」
說著,她挪著自己的被窩往床的里側挪了挪。
喬婉寧摸著黑四處摸索,夜裡房間裡一盞燈也不點的,黑死個人。
「他柜子在哪兒呢?」
雲舒月縮在被窩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跟我蓋一床?」
喬婉寧不願意:「我還是找吧。」
良久,她摸到了一個柜子,一打開,裡頭果然是些軟軟的布料,應是被子。
往出一拽,江清辭的衣服鋪天蓋地掉了她一身。
「壞了,雲二,我好像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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