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母親要誤會什麼,親眼目睹的事情也是他做的,怪不得她。
只是,月兒今日做事太過莽撞,怎能,怎能忽然坐他身上來吻他。
後來的事情,他也無法控制走向,也怪他沒及時推開她。
江清辭無奈道:「我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再次舔嘴唇,嘴唇上還有些乾燥。
薛亦秋義正言辭道:「可她現在是這裡的罪犯,而你是這裡的掌權者。」
江清辭連忙反駁:「那又如何?雲家的事情又不是她的錯。」
薛亦秋深吸了幾口氣道:「你就敢說,她在面對你這個強權時,一定沒有不樂意的情緒在?」
江清辭有些混亂。
若不是她親他,他連碰都不會碰她一下。
他只與他的月兒,彈琴對弈,相處起來,一直都是恪守禮儀的。
他對她好,也只是送些吃食給她,找些漂亮衣裙給她,好好呵護著她。
他不說話了,薛亦秋便道:「你若是再做出這等不清不白的事情,我定會告知你祖父。」
江清辭沒再反駁什麼,他不做便是了。
母親走前,江清辭叫住她:「母親,我與月兒的事情……」
「不行。」
薛亦秋斬釘截鐵回他。
江清辭道:「可我放不下她。」
薛亦秋道:「雲家人無情無義,不是一個好親家,我不是針對你們兩個人在反對什麼,我是站在家族的立場上考慮。」
江清辭上前一步道:「家族的事情自是扛在男子身上,關女子何事,關女子的娘家又有何事?」
「若是兒子一定要呢。」
薛亦秋哼了一聲,道:「那便等你自己坐上家主之位了再說,在此之前,就算過得了我這關,也過不了你父親、你祖父那一關。」
薛亦秋不欲再與兒子多說,連飯也沒心情跟他吃了。
剛
剛那一幕實在太過令她失望,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兒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江三從小便嚴於律己,世間沒有任何誘惑能讓他移性。
他若是為了女人移性,比起生氣來說,薛亦秋更多的是失望。
「希望你能記得,你從小讀的那些書,世間還有千千萬萬的道,追尋什麼不可以呢?」
江清辭無奈道:「母親,兒子沒忘。」
不光是家族門楣,天下興亡、修明法度、收復失地、革除弊政、民生疾苦……事事都是他的道。
可在達成這些道的路上,怎麼不能有一個她呢。
這些事情,並非有一無二的。
薛亦秋未再回他,徑直便帶著瑤瑤走了。
雲舒月躺在家中躺椅上,搖搖晃晃地,狠狠吃著荷花酥。
真的很想逃啊……
謝琅還能再回來接她嗎。
喬婉寧奪過她剛拿起來的荷花酥狠狠咬了一口:「狗男人!」
雲舒月呆呆轉過頭:「啊,你在說誰呢。」
喬婉寧道:「你別管。」
「你在說江大哥啊。」
雲舒月將頭埋進喬婉寧的腹中:「嗚嗚嗚嗚嗚,怎麼辦,江清辭一定要我去見他家人,我們就不能,一直兩個人待在一塊兒卿卿我我嗎。」
喬婉寧愣了愣:「江清辭叫你見他家人?」
雲舒月點頭:「嗯嗯,好可怕。」
喬婉寧將她扶正了:「你沒事吧,你可是雲舒月,你搞什麼呢,就連太后你都搞得定,他家人算什麼呀,從前還不是被你雲舒月哄得團團轉。」
雲舒月怔住,對吼。
可是她剛剛真的很害怕。
喬婉寧道:「你做什麼壞事了?心虛?」
雲舒月點頭:「嗯,他母親來的時候,我在強吻他。」
也,也不算強吻啦,他也沒躲啊。
喬婉寧瞪大了眼:「你說什麼!難怪你心虛啊,要我我也害怕。」
雲舒月趴在桌子上:「嚶。」
喬婉寧拍拍她的肩:「雲舒月,你現在都變得不像你了,硬氣起來呀,當初京中的圈子就沒有你混不轉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慫了。」
雲舒月別過頭,換了個方向趴,用懶懶的聲音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嘛,你倒是看看現在我是個什麼身份。」
別說是江家人,若是京中從前的貴女們一起組團來看她,她現在能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喬婉寧,我回不到從前了,再也不是花枝招展的第一才女了。」
她輕聲道,越說越傷心。
以前的底氣是哪兒來的,是她父親的官職,是她家裡花也花不完的銀子,現在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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