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她不喜歡我。」
江清辭便道:「你管她喜不喜歡你呢。」
他拉不動她。
「你站我身邊便是了,雲舒月,別逃。」
他無奈道。
眉眼耷拉下來,朝她伸出手。
他不希望她就這麼逃走了。
他們二人是正經關係,逃什麼逃。
雲舒月退後兩步,朝他搖搖頭。
之前在京城的事情鬧得太過了,雲舒月實在不敢出現在江清辭母親面前。
更何況,他家從前一直也不太看得上她家。
當初江家鬆口說願意上門來提親,事情有多不容易她也是知道的。
江清辭問她:「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嗎?」
她坐在他腿上,親他。
雲舒月愣了愣,點頭。
總之,她現在絕不敢去見江清辭的母親。
江清辭朝她靠近,雲舒月接連後退。
他拉著她往屋子裡拽,母親已經在屋子裡落座了。
「江三,還不進來。」
母親的聲音有些冷。
雲舒月身體貼在門邊的牆上,江清辭拽不動她。
他便將她抵在牆上,溫聲軟語地道:「月兒,咱們以後還長著,你不能不見我母親呀,你得見呀。」
她現在溜了,這算什麼事呀。
「我保證我會護好你,沒人會說你什麼。」
雲舒月搖搖頭,輕聲道:「可你母親一定討厭我。」
江清辭伸手撫摸她的臉,將她的碎發別到耳後:「她如何看你一點也不重要,知道嗎?再說了,你這麼乖,誰會不喜歡你。」
雲舒月仍搖頭,都快哭出來了,膝蓋往下彎,想從江清辭的臂彎里鑽出去:「我,我不要做首輔夫人了,我也不要你了,我走,我走。」
只勾搭一個江清辭對她來說不難,可要擺平他的家裡人,她只想逃。
雲舒月現在慫得很。
就跟謝琅去夜郎國吧,也夜郎國也沒什麼不好的,夜郎國也有錦衣玉食,也有眾星捧著月。
江清辭的眼眸忽而暗如寒潭,眉峰微蹙著。
「你走什麼?」
雲舒月沒逃掉,江清辭將她兩隻手禁錮在手裡,狠狠抵在牆上。
指尖摩挲著她的兩隻手腕,暮秋的風裹著海棠的甜香,他的呼吸掃過她顫動的睫毛,帶著滾燙。
喉結滾動,含著怒火:「一定要這樣相處是不是?你跟我一定要這樣相處是不是?」
他有些生氣,好好的正經關係她不談,倒是總愛做些不正經的事情,現在他母親來了,正好把事情過個明路,她躲什麼躲呀。
他的吻落得急切,想要碾碎她,又在觸及唇瓣時陡然變得溫柔,他捧著她的臉輕啄她的唇,將門框抵得框框作響。
他抵著她的唇啞聲道:「你就喜歡這樣的關係,是不是?」
兩人的影子在門上糾纏在一塊兒。
「唔……嚶嚶。」雲舒月眼淚嘩嘩地流。
不知何時,薛亦秋已端手站在門前,直視他們二人。
江清辭鬆開她,轉頭看向母親,舔了下唇,沒說話。
雲舒月被他放開,一邊喘著氣,眼尾通紅,嘩嘩地掉眼淚。
她抬頭看向江伯母,怯怯地叫了聲:「伯母。」
做足了受害者姿態。
看清楚了嗎,剛剛那可不是她的錯呀,嗚嗚嗚。
薛亦秋臉色很難看,倒不是因為雲舒月。
他兒子,不該做出這樣的事。
「雲二,我跟江三有些事要說,你先回家去吧,瑤瑤,把我帶來的糕點取一盒給她。」
她的侍女瑤瑤便取出一盒荷花酥——江三最愛的那一款,遞給了雲舒月。
雲舒月接過糕點,正要道謝,裡頭已經關了門。
江清辭最後瞥了她一眼,要她先回家去。
進了屋子,母親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你父親若是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怕是鞭子都要抽斷了。」
「我們江家是如何教的你。」
「難不成,你要跟你小伯學?跟個侍女不清不楚地牽扯在一起?」
江清辭垂頭,半晌,說道:「母親,抱歉,都是我的錯,但我跟月兒從小到大都是正經關係,沒有不清不楚過。」
薛亦秋又道:「人家姑娘願意嗎?你就做出這種事?」
江清辭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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