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域更是千瘡百孔,即使是最輕柔的精神力撫慰,都會帶來一陣應激般的顫抖。
塞爾蘇斯就是在那時,在林德精神域中,深深插進自己的精神烙印。
疼得雌蟲當場如野獸般悽厲哀嚎!差點再次蟲化態!
後來更是直接將雌蟲艹暈了過去。
醒來後,察覺出雄蟲對自己做了什麼,林德面目猙獰,伸手就要折斷塞爾蘇斯的脖子。
塞爾蘇斯發動精神烙印。
上一秒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嗚咽慘叫著,捂著腦袋垂下身子,蜷縮成團。
然後沒多久便渾身燥熱通紅,qy泛濫成災。
雄蟲靠近,摩挲雌蟲臉頰下巴,然後被狠狠咬了一口。
幾分鐘後,是第二口,外加一道撕裂的爪痕。
塞爾蘇斯將林德綁在競技場專門用來懲罰不聽化戰奴的房間。
那裡各類工具一應俱全。
整整一周。
熬到最後,林德對自己名字都沒什麼反應了,卻依然不肯認輸。
塞爾蘇斯望著血痕累累、無比狼藉,但一雙眼睛清醒時仍如猛獸的雌蟲,想起一個詞,熬鷹。
馴服野性生物,極其困難,但創建起信任和信賴後,回報也極其豐厚。
塞爾蘇斯非常興奮。
而今七十多年過去,這隻猛獸已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學會了妥協、求饒、哀求,甚至謊言,但骨子裡依然沒變。
「到底是慢,還是快?」
塞爾蘇斯慢條斯理地將林德身上的襯衫扯下,扯到最後,被手腕處的領帶阻攔。索性將領帶一併解開,和團成一團的衣服一起扔下。
如此,林德上身便只剩了勒在肩膀和脊背處的黑色槍套,鬆鬆地掛著,隨著動作在半空懸掛搖晃。
反觀塞爾蘇斯,睡袍只鬆了些許衣帶,頭髮也被雄蟲在腦後綁成髮髻,避免落下的碎發粘上額頭。
白皙秀美的臉上浸出一層微微薄汗,紫瞳變深變沉,眼底隱有興奮,嘴唇顏色更加紅潤。
可除此之外,他看不出和剛剛翻閱卷宗時有任何區別。依然那般氣度端莊、優雅從容。
「慢……」
林德低喘,趁對方剛要調整,抓住門框,試圖脫身。
「想幹什麼?!」
塞爾蘇斯微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雌蟲腰腹,將林德再次制伏。
動作之間,旁邊架子上的東西砰砰落了一地。
「換、換個……地方。」
實則是因為受不了了。
林德的忍耐已逼近極限,而他並不想讓門外的蟲聽到自己的聲音。
「聖座?」
門外傳來梅恩的詢問,林德幾乎同時一抖。
雄蟲瞬間變得粗暴惡劣,將他腦袋狠壓在門縫之上,也許距離門外的侍從官只有幾十厘米。
「想讓梅恩看看嗎?」
塞爾蘇斯聲音里又帶了笑意,在此刻顯得無比殘忍冷酷。
第44章 前一夜(下)
林德內心暗罵,卻被這個問題刺激得渾身顫濕。
頭髮後背全濕了,一塌糊塗。
身體的反應不會撒謊。
這很不合理。
雄蟲甚至沒進入到FQ期,只是隨便弄弄,他居然就變成這樣。
當然可以算到那個該死的精神烙印頭上,但此刻感知到的刺激,像是一種更複雜機制下形成的混合物……
一聲長長呻吟,林德閉上眼睛,感受著另一隻蟲毫無所動的反應。
一年一次FQ期,讓雄蟲日常很難得到歡愉。
上次,林德用盡渾身解數,結果也沒太大變化。
難怪提起A級治療,教宗總是很嫌棄煩躁。單方面的服務,再有奉獻精神的聖職者,次數多了也會耐心盡失。
「聖座?」
只有粗重喘息的空間裡,突然響起梅恩的聲音。
「無事,夜深了,最外面留兩隻蟲就行,你退下吧。」
塞爾蘇斯抬高聲音吩咐。
「是。」
隨後是遠去的腳步聲,連門外小廳的燈都關了。林德終於可以放聲呻吟,卻又被雄蟲按著轉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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