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蘇斯把槍套在他身上重新穿戴,扣好。
還從旁邊剛才掉落的東西中拿過一個物件,扯開拉細,一圈一圈,再次纏縛在雌蟲手腕,比上次更緊更難掙脫。
不過兩秒,林德辨認出那是什麼東西。
上上次送雄蟲的又一件禮物。
他某次回老家行星時帶回的原始礦物,親自研磨,混合了其他幾個文明的特殊材料,最後做出了一件十分小巧趁手的武器。
一條可伸縮、變形,自行改變硬度和尺寸的長鞭。
可以當成裝飾手鐲纏在手腕上,也能和腰帶並扣在長袍間,能通過所有安全檢測,卻蘊含極其強悍的性能,十分適合用來自衛和暗殺。
他做這件禮物用了兩年。是他能想到的,給雄蟲的最好、最合適的禮物。
如今卻被束之高閣,變成對方TJ、使用雌蟲時的下流玩具。
塞爾蘇斯按住林德折後的手腕,身體力行、極其惡劣地挑撥卻不解決。
林德呻吟、喘息、悶哼、嘶鳴,卻仍是差一點點。
「怎麼?元帥閣下,還是比較喜歡有其他蟲在?」
「閉、……閉嘴。」林德啞聲,在塞爾蘇斯掰過他下齶時,泄憤般地去咬對方的手。
到不了是因為手腕的東西,總是在他快要沉淪時,轉為第三方視角,居高臨下地確認他現在的Y盪無恥模樣。
雌蟲就是這麼卑賤。
收到信息時,他恨不得立刻馬上含到……且最好一直一直保持那個狀態。
來到這裡之後,他又想讓對方填滿自己。不留一絲縫隙。為此激動的神不守舍、胡言亂語。
可當雄蟲一一滿足他時,他又渴求起另一些截然不同的感情。
一次溫柔的撫摸,一個親昵的熱吻,還有心貼著心的擁抱……以及更多更多,雄蟲也許根本就從未有過的東西。
「那我可以將戴恩叫來。」
塞爾蘇斯喃喃自語,林德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一怒之下真的下了嘴。
他變長變尖的牙齒深深嵌入雄蟲手掌邊緣,血滴滴答答瞬間就流了下來。
雄蟲吃痛,一個頗為壞心眼的報復。林德倒吸一口氣,以為早已麻木的皮膚竄過一陣閃電般的電流。
他全身都濕透了,也將雄蟲的衣袍沾髒了。
塞爾蘇斯停在那裡,不再動作,手卻開始蹂躪他的胸肌,一下一下,當玩夠弄煩了,雄蟲俯身低頭,張口親吻。
彷佛幼崽搜集營養,雄蟲吻的津津有味,配上耳邊響起的水聲,讓這一幕顯得尤為煽情。
林德全身皮膚都開始發紅。雄蟲完成一邊,復又粘貼來,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貼到他的耳邊。
「上次我t戴恩時,你不是很爽嗎?自己好兄弟在……,你也跟著……弄壞我一塊地毯。」
幾年前?記不清了。
但腦中畫面卻被這句話直接勾出,近得好像發生在昨天。
原來自己一直都沒忘。
又怎麼可能忘?
同樣是在書房,同樣是在這裡,不過跪在這裡的是戴恩。
戴恩·哈馬迪。
他名義上的兄弟、擁有同一個父親,逢年過節會一起度過;
他在戰場上最親密的搭檔,他們的默契經年累月,只要一個眼神,便能完成最漂亮的戰術合圍與夾擊。
他最好的朋友、共享工作和生活幾乎所有的記憶,生活上更是受到對方很多照顧。
他們……
甚至跪在同一隻雄蟲腳下。獻出身體、精神和靈魂。
就連治療,也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是一起進行的。
教宗塞爾蘇斯親自治療的軍雌,最多時約有二十多隻,最少時也有五六隻。
每隻雌蟲,都是功勳卓越的帝國英雄,很多同時還有不凡的家室背景、格外出色的外貌身材或者品性嗜好。
每一隻都渴望教宗的垂青,願為他獻出所有財富與權力,甚至性命。
林德在裡面戰力值最高,但綜合情況,只能在下游。
多蟲治療,他只和哈馬迪一起做過。
不像其他將軍,有時日程排不開,教宗會將他們合到一起,最多一次,聽說有七隻。
往日軍部,這些將軍元帥們彼此看不順眼,惡聲惡氣,你嗆我我黑你。
但治療時,卻都不約而同做著同一件事,安靜、馴服、乖巧,試圖不著聲色地表現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來獲得更多的關注。
到後半段時,理智拋擲腦後,全為本能操控。
祈求、哀憐、哭泣、嘶喊……彼此什麼醜態,都見得乾乾淨淨,時間久了,倒生出一股奇特的默契,彼此關係竟也微妙好轉。
上一次……便是合併治療。
塞爾蘇斯全程對林德非常冷淡,不聞不問、不看不碰。
只是專心挑逗紅髮雌蟲,親昵地蹭他臉頰,揉摸他的雜亂頭髮,啃咬他的耳垂脖頸。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