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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扛著壓力向雄蟲看去,只見對方一雙深紫雙瞳像封著冰,看不出任何情緒。

……說錯話了。

林德囚困在這一酷刑中,喘息加重,心跳加快,渾身湧起一陣高熱,像被拋進噴發的火山口,被滾滾岩漿包裹、浸透。

他總是把不准。

開口的時機、詞語的組合、措辭的語氣。

就像一幅幾百萬張的複雜拼圖,他每次隨機得到毫無關聯的一組,絞盡腦汁,卻只能拼出惹蟲發笑的圖案。

書本上的知識卻截然不同。

他學得飛快,掌握的輕鬆隨意,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只有語言。

如此深奧、艱澀,他費了大半輩子去攻克,依然連幼崽都比不上。

只要多說幾句,再熱鬧的談話氛圍,也會變得鴉雀無聲,直接進入墳墓。

「去年,我上一次FQ期,叫了戴恩,沒有通知你。你生氣嗎?」

雄蟲目光緩緩掃過林德。

「沒有。」他搖頭。

「戴恩當時狀況更差一些。聖座考慮的很周到,那樣決策,沒有問題。」

「……」

那隻精神力凝成的生物已將他整個包裹,後腦、脖頸、四肢、腰腹、後背,鑽進幾根細細尖刺,在下一瞬,直直衝入!

「!」

噗通一聲,林德再也支撐不住,雙膝重重磕地。

若非雙手及時撐住,他怕是要直接摔斷鼻子。

一聲呻吟還沒出口,雄蟲的精神力又驀地收了回去。

林德本該得到解脫,但酷刑卻因此更上一層。他全身都因過度空虛而泛起疼痛。

他四肢撐地,張嘴劇烈喘息,汗水滴滴答答,和某處濕粘Y體,一起弄髒膝下的柔軟地毯。

林德迷迷瞪瞪,努力抬頭去看雄蟲。他喉頭上下滑動,想說點什麼,又在最後關頭克制那股衝動。

還是不說得好。

雌蟲貼地,伸出手去握視野中雄蟲光裸的腳踝。準備按標準流程強行激活。

親吻、舔舐、一次次一遍遍表達自己臣服。

直到雄蟲示意,再繼續下一步。

立體雕刻的棋子嘩啦啦掉了一地。

雄蟲一把抓起林德,將他按倒在棋桌上。猝不及防下,林德本能就欲掙扎,又被壓住胳膊。

這棋盤是林德五十年前送給教宗的新年禮物。

日日擺在蟲前,被侍從精心擦拭、護理,聖子阿爾托利碰一下都會被教宗呵斥。

此時卻不知第多少次被當做床板,遭遇如此粗魯隨意地對待。

第43章 前一夜(中)

林德被壓倒在棋盤上,上半身懸空,額頭抵著塞滿書的書架。

幾顆棋子倒在棋盤上,尖銳的稜角深深陷進雌蟲腹股溝中。

他的外套在進門時被侍從掛到了衣架上。

套著槍套的襯衫被整個扒開。

林德越掙扎,塞爾蘇斯動作就越兇狠。

他看準時機使出逃脫技,又被雄蟲武力鎮壓——這些年,塞爾蘇斯擒拿功夫越發精進,近距離短時間肉搏,林德竟常常落於下風。

塞爾蘇斯和林德第一次時,雄蟲全憑信息素強行壓制,靠精神力從旁作弊。

林德輸得很窩火。

那會他剛從精神域中的白霧恢復意識,就發現自己正被不知名的雄蟲壓著,狂風驟雨一般,將他那具年輕強悍的身體,吹得七零八落、支離破碎。

他劇烈掙扎,嘶吼怒罵,試圖讓那隻蟲停下、或者逼退對方,但都無用。

雄蟲咬死他的後頸,掐著他的脖子,越來越粗暴冷酷,像只凶態畢露的野獸。幾次他都以為自己要死,不是被咬得流血而死、就是窒息而死,或者在極度的痛苦與快樂交織中被弄死。

書房內,雌蟲仍在掙扎。

越動,他嶄新的制服就被扯得越淩亂,暴露在外的皮膚就越多。

如冰雕一樣的軀體便會泛上一層淺淺粉色,更能激發蟲想要在那裡留下點什麼的暴虐。

塞爾蘇斯不太明白。

他明明應該很想要,卻為何掙扎的如此拚命,倒不像做戲或是情趣。

就因為林德這摸不清何時會突然咬蟲一口的毛病,塞爾蘇斯自相遇起,便苦學近身搏鬥術。

第一次見他,是作為主教,前往平叛前線,視察戰情,搜集數據。

那會這隻軍雌渾身浴血,半蟲化態地在包圍大軍中殺進殺出,金髮被血肉淋成深紅,全身都像裹了一層濃厚顏料。

塞爾蘇斯為他殺戮之神般的強大姿態心炫神迷。

第二次見他,雌蟲赤身-裸-體,在原始荒林的河水邊沖洗身體。

水珠如鑽石飛濺,血水嘩嘩而下,彷佛某種野生生物在蛻皮。

血腥暴虐的外皮緩緩剝落,露出裡面如純淨冰雪般的光潔軀體,乾淨、純粹、充滿勃發的生命力和強韌不屈的原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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