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補償我。」我挑眉看他,繼續,且更加惡劣,「畢竟你那麼看重公平。」
我將長發撩到一側,露出頸後貼著的隱形藥貼,又點點我肩上被他指甲摳出來,現在已經結痂的長痕。
西恩顫得厲害,咬著唇不吭聲了。
「因為你,後天的祝禱儀式,我都不能穿原定的禮服,只能臨時換一身備用的。還差點被拉格念死。」
「那種露來露去的不穿——呃——也罷!」
西恩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愧疚,然後如我所願地,兇狠地瞪著我。
但他也只能作出兇狠的眼神了。
勉強不差氣勢的說完這一句,他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只有額角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風景實在太好。
我看著自己留下的深紅指痕,一路從胸膛滑下。
薄薄的汗水從結實隆起的胸肌滲出,像被灑了一層細密的水。
「不過沒關係,雌蟲的唾液都有治癒因子。你幫我舔舔就好。」
我握著他下頜的手轉換角度,手指停留在他的唇邊。
【舔。】
濡濕的舌尖伸出,卷上我的手指。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雌蟲格外細緻地舔著,舌尖彷佛一條小蛇,靈活的不可思議。
唾液從他嘴角流出,又沿著脖頸滑下。
【好孩子。】
整個過程中,西恩一直看著我,目光極富侵略性的同時又充滿渴求。
被他那樣看著,聖人君子也不行。
「夠了。」
我向後抽離,並沒料到雌蟲會跟著前進。
「不夠。」
西恩翹著嘴角,得意洋洋地笑,又有一種報復般的挑釁,似乎看到我出醜,讓他格外快樂。
「既然是補償,那得多給點。」
他主動靠近我的雙腿,手曖昧地順著我的褲腿摸上去,甚至還在我掌心裡歪了下臉,蹭了蹭我的手心。
下一刻,他俯身下傾,開始親吻。
……連這種事都要爭。
我嘆氣。
我不喜歡驚喜。更不喜歡這種事上被突然襲擊。偏偏西恩總在挑戰我的底線。
他就像荷爾蒙爆棚的青少年,總想著贏,不管何種境地,都不能落於下風。
……二十九歲,勉強也算青少年。
不能和十五年後的那只比,但如此生機勃勃的西恩,對我來說倒是新鮮體驗。
腦中快速閃過一副畫面:
黑髮雌蟲橫倒在血泊中,微睜的雙眼黯淡無光,彷佛徹底破碎的人偶。
算了。
我微微搖頭,趕走那副畫面。
同時伸手按上雌蟲寬厚的肩膀,舒展雙腿,任他動作。
家政技能和床上技能,是未婚雌蟲的必修課。
哪怕並不喜歡,以西恩的好勝心和自律,他也不會允許自己在這兩項上落後。
所以我現在享受到了這項訓練的成果。
雌蟲的牙齒和舌頭都很靈活。
他熟練地解開那根系帶,又咬開布料邊緣。
上次這樣時,燈光昏暗,我酒醉模糊,怎樣發生的不是很清楚。
現在正值傍晚,天還沒黑,我得以將每處細節都看得清楚。
他垂下眨動的睫毛,被生理性淚水浸潤的綠眸,含糊低弱的悶哼……
繚繞的霧氣中,開始飄出一股乾淨明亮的木質香,夾雜著濃郁的香甜,滲入每一個空氣分子。
我被熏得頭暈眼花,後腦和身體同時發脹,各種惡劣念頭在腦中閃過。
而幾乎同時,西恩抬頭,目色迷離,泛紅的眼角與面容上全是潮意與春色。
當視線再次聚焦時,我看到西恩的手背在後方。
……怔了兩下,我才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
再也無法忍受。
我試圖將他推離,但晚了幾秒。
「……味道不錯。」
雌蟲舔了舔微腫的唇,喘息著說。
他抬手,用胳膊蹭拭著臉上的痕跡。
下一秒,我抓著他的肩膀,將雌蟲提拉起來,摁著後頸將他壓在剛才坐著的石頭上。
「等等、等、等,阿爾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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