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啞著嗓子喊,淩亂的黑腦袋扭過來,冷峻的臉上全是驚詫,「這個不在今天的計畫裡!」
我虛虛壓在雌蟲脊背上,在他耳邊冷笑:
「都這樣了,還不在計畫裡?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掐著他的腰,與此同時,心頭又很是惱火。
我真的不是se情狂。但他也太大膽,當我面做這些事,還想讓我守著契約界限?
他到底知不知道,法律賦予我的合法權利,讓我完全可以在出征前這幾天將他玩得遍體鱗傷,將他從裡到外都艹爛灌透,讓他下不了床說不出話見不了任何其他蟲!
「……阿爾托利,等到……光復禮……」
「拜託你……」
身下的白衣黑褲,被強健完美的肌肉撐滿,勻稱又充滿爆發力的身材曲線堪稱猿背蜂腰,在極其性感的同時,又極其危險。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輕鬆推開我。
但他沒有。
渴望與憤怒,驚慌與狠厲在他眼底一一閃過,最後只留下了懇求。
然後又是帶著痛感的複雜眼神。
……有段時間,西恩經常這樣看我。
依稀記得,是他成為我雌侍以後不久。
那會科爾剛在我的幫助下晉升到S,在軍部步步高升、春風得意。
有時需要參加宴會,進行一些應酬,科爾會請我同他一起出場。
我知道他將我當做最大的戰利品進行炫耀,我不是很喜歡,但沒有說破,只是配合地穿戴我最得體、最華麗的禮服,讓他如願成為整場宴會的焦點、享受無數雌蟲的欽羨與嫉妒。
科爾會要求西恩陪同出席。
一位雌君,一位雌侍。都是合法配偶。全部出席,顯出我們對宴請方的重視。
我明了他只是想折辱西恩。
帶著級別跌落的前軍團之星,回歸舊地,讓被遺忘的雌蟲被重新議論,不管過去如何輝煌,末了都要感嘆一句假惺惺的可惜,以及並未壓低的竊笑和嘲諷。
那會西恩很頹廢。
經常酒不離身。昔日高傲到讓蟲看不順眼的軍雌淪落成如此模樣,我卻並無勝利快感。
我見過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刻滿無數為帝國而戰的傷疤。他為死去的戰友禱告,安置他們的家屬。他私下無蟲時偷偷練習,卻總是憤怒地錘爛自己的拳頭,弓著背在地上無聲喘息。
他的痛苦,早已遠遠大於我淺薄的討厭。
我不忍心,再讓他多承受一分。
我拒絕了科爾的建議。
結果他自己來了。之後每次都是。
他明明很討厭這類場合,我搞不明白。
有次他喝多了,懶懶地躺在無蟲的側廳壁爐前,好像睡著了。我偶然走錯路進了那間房,便坐到他身邊,問他為什麼。
他那會就是這樣看我。
很痛的眼神。夾雜著恨,卻顯得很脆弱。
我擺手要將我趕走。我卻不知怎的有點想吻他。我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耳邊。於是那抹綠越加幽深且濕潤,他的臉頰開始泛紅,嘴唇微微張開,好像是要吐出咒罵的話語,又像是邀請。
他拉過我的頭,吻了我。
回憶在眼前閃現。
我放開壓制,坐到西恩的身邊,抹去他臉上的污跡,依次親吻他的額頭、眼睫、臉側、鼻尖,然後是嘴。我摁住他的後腦勺,推開他的牙齒,舔進那個又涼又軟的口腔,親到了雌蟲僵著的舌尖。
十幾秒後,我等到了回應。
西恩在我懷中轉身,抱住我的腰。
我們纏綿而悠長地接吻,舌頭親密地貼合著互相吸吮。情慾依然有,但更多的是安心和熟悉。
一吻分開。我看著視野里的雌蟲,腦中突然冒出個念頭。
「西恩,我們去約會吧。」
黑髮雌蟲楞了,冷峻的帥臉乍看上去好像被嚇傻了。
「現在想來,我們只是有婚約。婚約是由哥哥和公爵為我們定下的。我並沒有追求過你。你也沒有追求過我。」
「追求階段只能跳過了。但約會目前還來得及。」
……
……
這一天結束,我累得殘廢在床上,一個手指頭也不想動。
「殿下,教宗那邊剛送來的書,您要放到書房,還是臥室?」
拉格敲門,身後的哈勒用雙手抱著一摞精裝本大部頭。
我有氣無力地朝他招手。
他快步帶著哈勒走進,將書的封面展示給我看。
聖廷典籍里混著不少遊記、散文集,甚至還有一本雌雄床上技巧教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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