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讓他驕傲過,因而也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能獲取他的無條件信任。
直到剛才,若不是「寄生」這事關係重大,我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到辦法,而老師的話又暗示了一種可能,我也不會突然出此下策。
聖廷和帝國軍--政系統關係緊密、互為表里。普蘭巴圖寄生的全部信息,老師肯定全都知道。
我要想阻止後期帝國的慘劇,老師和兄長的助力必不可少。
「沒事……不管是早是晚,你最後還是告訴我了。」
「阿爾托利,你做的很明智。」
老師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一雙長眸泄出幾分溫情:「以後別再做傻事了,知道了嗎?」
胸膛中攢的一口氣終於舒散了出來,大腦也在那一瞬放鬆了下來,迎來長長空白。
我飛撲進老師懷裡,剛想流下幾滴感動淚水,就聽老師又補了一句。
「否則就你那點智智商,我怕你把自己搞死。」
「……」
「來吧,我們來談談『寄生』。」
「將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阿爾托利。」
……
……
下午,我如約去了近戰訓練場,然後在同一間訓練室里,被薩提洛斯少將練成了狗。
「你一定有蟲格分裂……」
我趴在訓練室的地板上,瞪著西恩的背影喃喃自語。
之前他親我的時候,我感覺沒有蟲會比他更愛我了。
今天,當他一次次將我摔在地上時,我覺得自己絕對是他眼裡的害蟲,恨不得一腳踩死的那種。
比昨天喘得更厲害,肺部大概是壞掉了;
汗流的我連睜眼都很困難,手和臉火辣辣的疼,估計又是一堆細小傷口;
還有那個腰、那個腿,沒斷是我年輕加運氣好,不是某雌蟲手下留情。
……不過沒關係。
報復的機會就在眼前。
半個小時後,還是那處溫泉,繚繞的熱氣與硫磺味、靜靜流淌的溫泉水,私密幽靜,非常適合做點少兒不宜的事。
【過來。】
這幾乎已經成了我們之間的固定開場白。
而西恩也從一開始的抗拒變得無比馴服,彷佛他辛辛苦苦教我體術兩三小時,就是在等這一刻。
雌蟲今天穿著和昨天相差不大的訓練服。只是黑背心換成了白短袖。
短袖很薄,被汗水浸透了。到現在還有一部分沒有干,如此近距離,能隱約看到他裹在布料下的蜜色肌膚。
至於褲子,是同樣輕薄的全貼合布料。
它們包裹著西恩飽滿挺翹的臀部和一雙大長腿,在雌蟲大步行走間,撐出非常誘人的弧度,讓蟲很想一把掐上去,看看會不會有軟肉從指間溢出。
【跪下。】
一如既往的第二個命令。
西恩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加重,隨後又快速地調整恢復。
我坐在池邊的石頭上,凝視著西恩在我面前半跪下來。還未等我給出進一步指示,他已經伸手搭在了我的膝蓋上,用一種安靜臣服的姿態仰視著我。
動作間,他肌肉拉扯,而短袖輕薄的質地,將手臂與胸口肌肉線條勾勒得一清二楚。
「有乖乖戴著呢……很漂亮。」
我看向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心情很暢快的同時,在腦中快速盤算著,還有什麼既好看又實用的飾品,能用來裝點眼前的雌蟲。
老師說的對。
我真的很喜歡標記領地、宣誓主權。
我恨不得馬上讓他改用我的姓氏,變成羅森克洛伊少將,讓所有蟲沒見到面時,就知道他是我的。
「下次該選哪裡好呢……」
雌蟲身形高大健美,體態非常好,哪怕跪在我的身前,腰也直得很,一點都不顯卑微。
我伸手捏起西恩的下齶,手指像是不經意間,撫過他的下唇。
「什麼?」
他顫了一下,肉眼可見的翕動了一下唇舌,一雙幽綠雙眸,看上去有點迷茫。
就是這一下透露了他在裝傻。
我抓握著西恩的下巴,猛地向前一拽,雌蟲便前傾著身子,貼在了我的大腿內側。
「這裡不錯。」
我對西恩露出一個柔軟的笑,另一隻手探入那件白T,在雌蟲硬實的肌肉上來回描摹,待他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後,一把捏握住厚實的胸肌。
「阿爾托利!」
雌蟲耳根隨著我的動作慢慢發紅,發出的聲音卻冷厲惱恨:「你敢?!」
「聽起來你很期待。」我笑著調侃。
比起他的臭臉毒嘴,西恩的身體永遠敏--感、誠實。
我盡情捏著,享受著略顯粗糙的皮膚下潛藏的強韌生命力。
「……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干正事!」
西恩怒瞪,惡聲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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