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要我的警服?」賀亦巡朝許培走去。
「你要給我,我當然沒意見咯。」許培低頭解開襯衫夾,小夾子掉落下來,讓秩序更加混亂,「但我才不會給你洗。」
「算了。我也不想洗。」賀亦巡走到了許培面前。
許培停下動作,莫名其妙地抬頭看向賀亦巡,沒懂他走這麼近幹什麼。
「我把我自己給你用。」賀亦巡彎腰托住許培的臀部,把他抱了起來,「今天破例允許你上我的床。」
許培:?
什麼意思,不想洗警服,想洗床單?
許培雙腿夾住賀亦巡的腰——不是有意的,是賀亦巡這麼抱他,他的腿只能這麼放,愣愣地問賀亦巡:「你這是幹什麼?」
「幫你。」賀亦巡說。
「可是我情況不嚴重啊喂!」
被摔到床上的時候許培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賀亦巡傾身壓過來,嘴唇覆蓋住他的,他仍然沒搞明白——
賀亦巡在幹嘛?
好奇學生又有什麼事想弄明白?
關鍵是他的身體都被賀亦巡摸得差不多了啊!
難道是生殖腔的秘密暴露了?
不應該啊。
許教授接受著毫無章法的吻,滿腦子都在思考他身上這頭雄性是怎麼回事。
但很顯然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
杜松子氣息莫名變得濃稠,讓許培竟有了窒息之感。本來抑制住的熱浪猶如火山爆發,中間毫無過渡,沉寂的腺體瞬間變得滾燙。
很好,又變嚴重了。
「你幹嘛啊,賀亦巡。」許培嫌煩地把人推開,摸了摸後頸,已經分泌出少量液體,「你又想換床墊了是吧?」
賀亦巡沒回答,把許培翻了個身,看著那紅腫的腺體問:「要我舔嗎?」
「不然呢?」不爽白不爽,反正偷偷抱著人警服滋味都被看到了,許培也沒什麼好矯情的,「我這是工傷,你得負責。」
把礙眼的襯衣徹底剝掉,腰後的魅魔紋露出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還隱藏在內褲里。
好像就是從這個紋身開始的。
從那時候起賀亦巡就一直很上火,尤其是今天本來有機會把致進會的人一網打盡,卻被邵暉攪了局,更是讓他無比火大。
他雙手掐住許培的腰,狠狠咬了大紅蝴蝶一口,惹來了許培吃痛的抗議:「你怎麼又虐待我!」
「有嗎。」賀亦巡嗓音低沉,勾住襯衫夾的綁帶,用力拉遠再鬆開,鬆緊帶彈回大腿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緊緻的大腿肉顫了兩顫,許培一下子愣住,這好像超出「幫忙」的範疇了吧?
和賀亦巡一起經歷過好幾次非正式發q,許培早已把這位無動於衷的賀警官當人機看待。
他所有的舉動都可以用好奇解釋,所以對於他探索自己的身體,許培起初還有些羞恥,到現在已經接受良好。
——對機器人有什麼好羞恥的?
也正因如此,今晚賀亦巡主動說要幫忙時,許培竟沒覺得有任何異常。
但,玩他襯衫夾是什麼意思?
趴著的姿勢忽然充滿了危險性,許培趕緊翻身,誰知腿側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硬挺的東西。
這一瞬間,鋼鐵鑄成的機甲轟然解體,露出了駕駛室里的核芯。
那是一個人,有七情六慾的人。
「你,你怎麼……」
「我不是陽痿。」
許培一直知道賀亦巡不是,他只是任性地用他那個世界的標準來定義賀亦巡,這當然是不公平的。
可,不是。
然後呢?
發現對面竟然不是人機,許教授一下變得尷尬起來,沒話找話地問:「原來你也,咳,你平時,那啥,都是怎麼解決的啊?」
對話。
對話是緩解尷尬的唯一方法。
明明許培都自顧不暇了——最操蛋的是,本來他好好的,是賀亦巡把他搞嚴重的,他還得忍受著腺體的不適,努力緩和氣氛。
「我很少有想要發泄的時候。」賀亦巡看著許培,就和探索許培身體的時候一樣正經,禮尚往來地介紹著自己的情況,「都是自己解決。」
「這樣啊。」許培爬了起來,一邊打著哈哈,一邊翻身下床,「那我把地方讓給你,我去浴室。」
抓住許培的腳踝——儘管已經脫成這樣,襪子還服帖地裹著一截小腿,賀亦巡把許培拉回了身下:「為什麼?」
許培懵逼地問:「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可以一起解決。」
從驚訝到尷尬到懵逼,許教授終於是繃不住了。
什麼一起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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