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alpha能跟omega說的話嗎?
就算你丫不是alpha也不能這麼堂而皇之地提出這種要求吧!
「我要說多少遍,我們是不同的性別!」許培炸毛道,「你注意點分寸行不行?」
「是誰沒分寸?」賀亦巡欺身上前,四指鑽入襯衫夾的綁帶下,掌心因帶子的彈力和許培的大腿緊緊相貼,「誰每次發q都抱著我吸?誰偷偷用我的警服解決?誰一回家就脫褲子?」
四指不停往上攀爬,帶子跟著在皮膚上摩擦。饒是許培嘴上再強勢,敏感的身體也由不得他做出任何反抗。
「你、你別摸了……」氣勢弱了下來,許培咽了咽分泌旺盛的唾液,沒骨氣地說,「一起也不是不行……」
「但只能用手!」
賀亦巡「嗯」了一聲,嘴唇卻湊了過來,舌尖探入了濕潤的唇齒之間。
好像比剛才熟練了不少。
好吧,接吻也在允許範圍內。
許培心想。
……
……
「要先做體檢嗎?」賀亦巡問。
「當然啊!」許培說,「你們這邊不做嗎?」
賀亦巡沒關心過這種事。
但許培提到了「你們這邊」。
他突然反應過來,許培不屬於他的世界。
「你說你以前都是用抑制劑,」賀亦巡問,「你也沒做過是嗎?」
「是啊。」許培不自在地說。
三十歲還是處男實在不是什麼光榮的事,還好賀亦巡也是,讓他覺得沒那麼丟臉。
「所以你在等你的alpha。」賀亦巡說。
「是也不是……」這事說來複雜,許培覺得沒什麼細講的必要。
但賀亦巡好像就只聽到了一個「是」。
「我明白了。」賀亦巡的語氣冷淡了不少,「我不進去,速戰速決吧。」
第37章 到底誰是狗?
晚睡的下場是精神萎靡。
其實昨晚的那場互助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許培三五分鐘結束,賀亦巡也沒有故意拖延。他就像一台可以精準控制時長的機器,在許培釋放後,把程序調整成只注重結果的快速模式,圈著許培的手沒多久就弄了出來。
從被抱上床,到結束互助,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小時。
然後等待許培的就是無盡的輾轉反側。
回到沙發上躺下,聽著牆上掛鍾安靜又催眠的滴答聲,他愣是毫無睡意,腦子裡全是嚴肅的科研問題。
所以這邊世界的人也會發情嗎?
不然他實在無法理解賀亦巡的行為。
之前他讓賀亦巡幫忙過那麼多次,賀亦巡的出發點向來都只是好奇。
但這次明顯不同。
他不再是被動觀察,而是有了一些主動意識。
比如親吻許培。
那不是唾液安撫,是純粹的唇齒交纏。無法再用治療作為藉口,說這不是親密行為。
又比如不准許培脫襪子。
控制欲明顯超出了幫忙的範疇。很顯然他就是喜歡衣物規整地穿在許培身上,一旦亂了就想脫掉。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他對秩序感有天然的掌控欲。
但有一點無論如何也沒法解釋,那就是他沒能經受住惡魔的考驗,想要進入許培……
簡直太不像賀亦巡了。
許培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琢磨,直到下半夜才勉強睡去。
時間眨眼來到早上。
毯子蒙著頭,仍擋不住刺眼的光線。廚房傳來煎蛋的滋滋聲,不吵,卻格外引人注意。早餐的香氣飄入憋悶的毯子裡,又加重了大腦的負載。周圍的一切都在跟許培的睡意作對。
從頭上猛地拉下毯子,牆上的掛鍾顯示才七點,然而睡意已經被現實撕得粉碎。
好不容易,廚房的動靜終於停止,卻響起了賀亦巡的聲音:「起床,吃早餐。」
「我還要再睡一會兒。」許培又拉起毯子蒙住了腦袋。
盤子和餐桌碰撞發出脆響,賀亦巡說:「待會兒要去見邵暉。」
好吧,再困也不能耽誤正事。
許培拖著無力的四肢去衛生間洗漱,聽到賀亦巡在外面打開了晨間新聞。
「昨晚,維德利酒莊發生命案,濱市電視台台長兼實際控制人韋泰疑似中毒身亡。據知情人士爆料,酒莊正在舉辦一場淫亂派對,參與者有眾多上層人士。目前,警察局局長邵暉被停職調查,或與此事有直接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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