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明日入宮探一探皇帝口風,後日應是能拖過的。」
「貿然去見陛下,我總覺得不穩妥。你可想好說辭?」賀綏有些擔憂,畢竟燕郡王府是眾矢之的,一步行差踏錯都可能會牽連兩家人的安危。
「阿綏,別擔心。柴晉的兒子在我府上,那日在詔獄范圭聽得一清二楚,他回去必定已經稟報了皇帝,以柴家後人的由頭,請旨讓楊煥致返鄉前先到我府里一趟不會引來懷疑。只是……」
「怎麼了?還有哪裡不妥?」
蕭恪看著賀綏猶豫了片刻後才道:「去見你說的那人恐怕要費些功夫,可能你這兩日還要受些委屈,才好打消旁人猜忌。」
「無妨。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大局,這都不算什麼,你儘管安排便是。」
賀綏不在意,蕭恪卻做不到,他想將人摟在懷裡安慰,卻忘了自己此刻比賀綏瘦弱許多,沒將人抱住,反而像是他自己撲在賀綏懷裡一般。
「允寧?」
賀綏沒有將人推開,蕭恪便更放肆得賴在人懷裡。
「是我對不起你,害你吃了這麼些苦。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是為時已晚……」
「允寧,這與你無關。你也是不得已……」賀綏不知他說的是上輩子,只以為是這賜婚和罷職一事,便由著蕭恪在他懷裡磨蹭。
可蹭著蹭著卻生出些異樣來。
兩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小一同長大情分不比旁人。本已互生愛慕,如今誤會解開,自是更多了一分心疼,原本只是擁抱安撫,漸漸得,蕭恪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允寧!別……」
蕭恪緊貼在賀綏頸側,那動情時低啞的嗓音讓他無法停下來。腦海中不停浮現出前世兩人歡好時賀綏的模樣,但那時賀綏是怨他的,不會像此刻這般,臉上滿是慌張和羞澀。
「阿綏,給我…我想要你……」這副身體雖尚且青澀稚嫩,但這檔子事上,活了兩輩子的蕭恪可謂是駕輕就熟。
他很熟悉賀綏身上所有的敏感之處,沒一會兒便挑逗起了興致。蕭恪的手按在賀綏肩上,他此刻只要稍用力一推,賀綏就會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腦海中浮現出無數旖旎畫面,蕭恪呼吸漸沉,手壓在賀綏的肩上微微用力。
但下一瞬,眼前景象天翻地覆。
蕭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賀綏反扣住手臂按在了床上,臉頰緊接著柔軟的錦被。
「阿、阿綏……」
賀綏喘著粗氣,眼神從方才的慌亂逐漸變得冷靜下來,可身上被蕭恪點起來的火卻沒那麼容易熄滅。
「允寧,眼下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
「阿綏,我錯了。我保證這會兒不再碰你了,放開我吧……」
聽到蕭恪的保證,賀綏才鬆開手。不過方才他是有些被蕭恪的舉動嚇著了,一時用勁兒大了,忙伸手幫蕭恪揉了揉胳膊。
「抱歉,放在用的力氣大了些,疼嗎?」
「沒、沒事,是我孟浪了。」想當然的蕭恪再次忘記了自己如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事實,只能向賀綏再三保證,才沒把人嚇跑。
賀綏起身坐得遠了些,才接著問道:「你且說說你的安排,我也好心裡有數。」
看著坐得離自己幾尺遠的賀綏,蕭恪內心暗罵自己方才急色,這會兒適得其反,倒親近不得了。
可賀綏問起正事,他也只能先收斂了心中的混帳想法,認真答道:「若是那日你我貿貿然出門自是會引起旁人猜疑,可若接連幾日都是如此便不同了。只是要委屈阿綏,日後少不得有那些碎嘴的會背後議論,敗壞你的名聲。」
「無妨,清者自清。需要我做什麼你只管說。」
「沒有了,只需要你不情不願,外人面前,不給我好臉色便成。」蕭恪想了想又多囑咐了一句,「我這府里也不全然穩妥,也就我這處院子裡的尚且都是信得過的,讓你和白琮搬來我這處住也是怕隔牆有耳。不過你若出了這院子,便同我生分些。」
「那小琮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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