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她連真豪門的邊邊角角都沒有摸到呢。
難怪沈毓告訴她,這才哪兒到哪兒。
爬到頂層的生活,是他們局限的想像力,想像不到的。
那一整瓶紅酒,姜寶梨一個人喝完了,臉頰漸漸染上了緋紅,腦子也有些飄忽了。
她靠著竹椅子,隨意地坐著,笑得有些傻氣:「司渡,你的生活真是太奢侈了,好羨慕哇,有錢是不是就一點兒煩惱都沒有了?」
司渡沒應她這句話,只淡定地望著她。
指尖仍舊端著清酒杯,眼神,卻變得更深沉了。
「你有煩惱嗎?」她又問他。
「我的,不算煩惱。」司渡放下杯子,杯底嘭的一聲響,「偶爾想起來會噁心的記憶,總忘不掉。」
「是……什麼啊?」她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好奇得很。
「等你死的那天,我告訴你。」
「……」
姜寶梨撇嘴:「我不會死在你前面的,放心吧!」
見他不說話,只沉默用餐,姜寶梨又問道,「你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
司渡抬眸,與她對視,眼神很平靜:「哪種喜歡。」
「就是,想永遠放進身體裡的那種喜歡?」
司渡沒馬上回答,只是靜靜睨著她:「你有嗎?」
「有過。」
想到那個人,姜寶梨心裡又泛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
她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下去。
髮絲貼在白皙的臉頰上,浮上臉頰的醉意,讓她的眉眼都變得更嫵媚了。
「我都說了,該你了。」
司渡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喃了句:「我也有。」
「啊?是誰啊?」姜寶梨頓時又來了興趣。
司渡微微湊上前,靠近了她。
他氣息冷冷的,帶著一股熟悉的烏木香。
姜寶梨愣愣望著逐漸靠近的他,心跳陡然加快,下意識地往後縮。
司渡伸手,將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拂下來。
「不關你的事。」他一字一頓地說著,說完,推開她的臉,坐回了竹椅上。
只留姜寶梨愣愣的,心跳噗通,噗通。
不愧是兩百萬一瓶的酒,好上頭!
姜寶梨喝多了酒,話真的很多。
她給司渡講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將如何在退潮後去海邊抓沙蟲,沙蟲的價格很貴,抓到一斤就能夠她生活很長一段時間。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小時候被欺負的事情,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很心疼小時候的自己。
「如果我現在穿越回去小時候,我要剁了那些壞人!那時候每天都在擔驚受怕,好害怕……」
司渡抬了抬手,示意讓侍酒小生將桌上剩下小半瓶紅酒收走。
姜寶梨見狀,連忙抱住了紅酒瓶:「我還沒喝完呢!」
「你喝醉了。」司渡平靜地說。
「我得把它喝完,不然虧了。」
「虧什麼,地下酒窖里,這樣的紅酒還有很多,你一輩子都喝不完。」
司渡讓男人拿走了酒杯和紅酒,不允許她再多喝了。
姜寶梨口乾舌燥的,下意識地拉了拉裙子領口,露出旖旎的風光。
司渡的目光微微一抖,隨即移開視線,語氣微冷——
「時間不早了,滾回房間睡覺。」
「睡啦睡啦。」姜寶梨站起身,「想跟你聊天,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聊都聊不動。」
經過他身邊時,腳步有些踉蹌,司渡下意識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掌心滾燙。
姜寶梨全身軟綿沒力氣,賴在他懷裡便不起來了。
「姜寶梨!」
「好暈好暈,醉了。」
司渡完全分辨不出來,和小姑娘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
他摟著她的腰,攔腰便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回了別墅。
出了電梯,他將她放回床上。
小姑娘全身軟爛如泥。
司渡站在床邊,斂眸望著她。
她臉頰有醉後的潮紅,眼眸半睜半合,睫毛輕顫。
長發凌亂地散在深色的被單上,櫻色的唇瓣微張著,伴隨著呼吸,胸口輕微地起伏。
司渡心裡有些煩,有些燥。
後者居多。
正想轉身離開了,衣角卻被她死死攥住。
低頭,小姑娘用盡力氣拉著他:「別走……我怕鬼……」
司渡俯身,緩慢地靠近了她:「怕鬼,不怕我?」
姜寶梨沒有回答,只仰起頭,眼神迷離,望著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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