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連忙撐住他的後背,穩住了他,很不放心地說——
「你穩住啊。」
「嗯。」
遠處,趙管家露出了欣慰的姨母笑。
甜死了。
嘖嘖嘖,明天就要結婚了。
又練了二十分鐘,司渡回頭對她說:「鬆手。」
「那我鬆了。」
「等一下,還是別松。」
「……」
姜寶梨憋了笑,看著他緊握著車龍頭的手,指節緊得泛白。
竟然沒人教他騎過自行車,挺不可思議的。
第一次,她對他的過去產生了一點兒興趣。
又練了半個小時,司渡總算能平穩地騎車在院子裡兜圈了。德牧小狗追著自行車一蹦一跳地跟他兜圈子,開心德很。
姜寶梨累得夠嗆,索性雙手一撐,坐在了他的車后座,由著他帶她兜風,順帶隨時謹防他重心不穩,能夠跳下來扶住他。
暮色漫過他冷白的皮膚,將耳尖照得泛了紅。
趙管家實在忍不住摸出手機,拍下了一張照片,放到【山月廬特種部隊群】里——
「真好啊。」
「磕死我了,敢不敢再多點糖。」
「明天就辦婚禮!這個月工資就是我的禮金!」
「第一次看少爺這麼放鬆。」
「有點想哭。」
晚上,兩人在院子裡燒烤。
沒有明火,是非常講究的鵝卵石台。
用燒紅的鵝卵石高溫來烤肉,甚至都沒什麼油煙。
鵝肝、松板肉、帝王蟹腿、黑豬肉精五花、北極蝦……有專門的廚師在一旁幫他們炙烤,將烤好都食材放進餐盤裡。
姜寶梨餓得不行了,大快朵頤地炫肉。
司渡卻嫌燒烤的廚師有點礙眼,讓他下去:「這裡不用你。」
廚師禮貌地頷首點頭,退了下去。
姜寶梨眨巴著眼,看著餐盤裡料理好的生肉。
幹嘛讓廚師下去。
有人幫忙炙烤,不是挺好嗎?
「你讓他走了,誰來烤啊?」她問。
「你自己沒手?」
「我才不嘞,我幫你掌自行車,掌了兩個小時,手臂酸死了。」姜寶梨誇張地比劃著名,「抬都抬不起來。」
司渡沒跟她計較什麼,自顧自拿著料理盤的生肉,放進了烤盤中。
幾次油滴都濺到手上了。
她是不懂這傢伙的腦迴路,非得叫人家走了自己幹活,沒苦硬吃呢。
姜寶梨端起桌邊的日式清酒,嘗了嘗,立刻皺起了眉。
清淡微澀的口感,她不太感冒,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對面,司渡端著古樸雅致的清酒杯,摩挲著杯口,清冷優雅的望著她。
顯然不滿意她只喝這麼一小口。
「喝不慣?」
「我不太喜歡清酒的味道,感覺還是紅酒更好喝。」
司渡沒說話,抬手示意了一下。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男走了過來,手裡捧著一箱典藏版禮盒裝的名貴紅酒。
姜寶梨這「外貌協會終身會員」的視線,瞬間被這位五官英朗的男人給吸引了。
卻見男人戴上了白手套,手法熟練地開了瓶塞,將紅酒倒入醒酒器。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奇地問:「以前怎麼沒看到你啊?」
男人禮貌地回答:「我是侍酒的,平時不常露面。」
她心裡暗暗咋舌。
有錢人家果然不一樣啊,連開酒倒酒都有專人伺候。
紅酒醒好了,醇厚的果香漸漸瀰漫。
司渡見姜寶梨一直盯著侍酒小生,銳利的眼神掃過去。
侍酒小哥溜得比狗還快。
「嘗嘗。」司渡說。
姜寶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紅酒的口感綿密,果味悠長。
「好喝哎!」
比她以往喝過的酒都好喝,忍不住好奇,問道,「敢問一句,這酒多少錢啊?」
「不算貴。」司渡輕描淡寫道,「兩百萬。」
「噗。」姜寶梨差點噴出來。
他睨著她,忍住笑意:「怎麼,不喜歡?」
喜歡,她可太喜歡了!
姜寶梨忍不住猛喝了一口,計算著是不是幾十萬下肚了。
她在沈家過了十多年,看到沈真真名包名表隨便買,花錢大手大腳,以為那就是豪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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