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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嚴和她說了一會話就被王縣尉叫走了,急匆匆的樣子,白朮嚴好像有些不高興,但依舊對她笑著擺了擺手。

又過了兩年,唐帆不知何時竟比舞娘還要高了,他很聰明,小小年紀就有了神童之名,唐舞娘總擔心她這弟弟讀書讀傻了。

再有一件事就是阿娘給她安排了親事,對方是個老實忠厚的生意人,家裡在京都也有一處宅子,她本應該知足的。

阿娘問她可喜歡。

她說不喜歡。

她阿娘是個護短的婦人,性格潑辣的很,那媒人便是說破天也沒成,這門親事就這樣被推掉了。

西郊最近冷的快,又死了很多牲畜,莊稼都種不活了,唐舞娘埋了死掉的小羊,又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串在脖子上的銀環,有些惆悵。

唐舞娘拒了很多親事,村子裡的人都說她要嫁不出去了。

又過了一年,她再次見到了白朮嚴。

白朮嚴的頭髮全白了,他帶著好幾輛馬車的聘禮來迎娶唐舞娘,幾隻大黃狗威風凜凜的樣子看上去得意極了。

唐舞娘這次沒有再拒絕。

第8章 東都傀影(八)是悲天憫人的菩薩像……

如果故事的結局就是這樣的話還是很美好的,兩人一見鍾情,那姑娘為了一句『帶你去我的家鄉』便等了四年。

若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也不失為美事一樁。

這怪就怪在這故事處處詭譎荒唐,白朮嚴為何消失了這麼多年,他來到中原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那奇怪的花紋,西郊的牲畜又因何而死?

劉湘玉只覺得思緒雜亂,腦中轉的飛快,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什麼都抓不住。

劉湘玉在紙上寫下了王安權的名字,咬了咬筆桿又在他和白朮嚴中間打了個問號,當年尚未東都縣尉的王安權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她指間的毛筆轉了幾圈後仍沒有發覺什麼。

趙無名看了眼落在自己胸口的墨水,嘆了口氣,也不知曉劉湘玉從哪裡學來的這個毛病。

他握住劉湘玉的手,將毛筆抽了出來,「你可饒了我這身衣裳吧。」

「吳濤就是唐帆!趙無名,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西郊到底怎麼了?還有他為何化名吳濤?」

劉湘玉抓住他的手,臉上神情認真。

「為了先帝的長生之術。」

這樁十年前的舊事牽扯至今,卻陰差陽錯和趙無名調查的龍脈一事相關。

先帝崇尚鬼神,因受宦官蠱惑,深信長生之術,便命當時的東廠總督秘密傳召了苗疆族長命令其研究長生不老之術。

趙無名的父皇對長生成仙一事已然到了瘋魔的地步,甚至逼他飲狼血,將身子浸泡在藥浴里七天後再被人從胸口割一塊肉下去供他生吃,美名曰孝敬天子。

他閉上眼將這段記憶壓下去,突然想起來自己或許曾經是見過白朮嚴的,一個模模糊糊的少年人的影子。

「白朮嚴的血便是最好的藥,他本以為來到京都可以替族人們討個封賞,卻沒想到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劉湘玉不解:「苗疆擅蠱,族人性格最是團結,又怎會輕易聽信他人?」

「不然。」趙無名用平緩又殘酷的語氣說出事情的真相:「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祈的皇帝是不允許有人威脅到自己的,他們也不會允許有人獨立出去。」

「百年,他們用了百年將苗疆控制住。先是安插自己的眼線進去,以外來人的身份和裡面的族人生下孩子,那孩子從小就被餵下毒藥,其壽命根本活不過二十。世世代代以來,他們的血液里都留著毒血。」

「他們擅蠱,皇室便來找擅毒的,直到出現了白朮嚴。」

等到了白朮嚴這一代幾乎就沒有什麼血脈純正的苗族人了。

白朮嚴生活的地方早就被浸滿了毒,而他因為小時候被餵了太多毒的緣故便成了如今這副百毒不侵的身子。

雖說常人喝了他的血會死亡,但若本就中毒的人喝了他的血便會延緩壽命。

身旁的夥伴死的越來越多,因為毒藥的牽制,族人也無法像之前一樣下蠱。他在十七那年發現了真相,一怒之下用毒殺死了當時的族長,並成為了新的族長。

白朮嚴便研究毒蠱之術,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可卻始終解不了,直到他被一道聖旨砸了頭才反應過來,原來這陰謀早就布下了。

臨走之前族中的老人在他身上刻了文字,似花紋似地圖,正是與龍脈相關。

龍脈又是什麼?

劉湘玉還是沒有問,她到此刻才深覺趙無名的身份不簡單,此人知曉諸多皇室秘辛,想來也是上面派下來調查東西的。

所以跟西郊有什麼關係?

「如此看來,西郊就如同那苗疆的毒寨子。」趙無名緩聲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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