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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之術本就是虛妄,白朮嚴又如何能研究的出來,先帝卻深信不疑,聽聞他曾去過西郊便叫人去抓那裡的牲口用來獻祭,又以族人脅迫讓他當了三年的血人。

白朮嚴被族人威脅,不得不從,派來監管他的各個是用毒高手,他每日做的事便是放血供皇帝飲用。

但他在

血里下了蠱,皇帝喝了三年的血,精神越來越好,就連白頭都變黑了。

他覺得這便是長生,這明明是催命符。

白朮嚴捧著解藥,出宮時滿頭白髮,雙眸也變成了赤紅色,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履行諾言,將唐舞娘帶回自己的寨子,然後一起去南疆。

「大婚當日,術嚴被綁了起來,宮中有人外傳說是他的血能治百病,先帝後悔將他放出來了,便命人捉拿。」

「王安權為一己私利出賣了他的行蹤,並在茶水中做了手腳,先是迷暈了我,又假借中原習俗將術嚴引誘至山間用鐵鏈將他綁了起來。」

唐舞娘如是說道。

皇帝想拿白朮嚴做藥人,那些毒人想拿他做試驗品。

血色蔓延至整個西郊,一場活人祭祀就此展開。

唐舞娘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被綁著的白朮嚴,她的衣服都被剝光了,只剩下一塊紅紗堪堪遮住,阿娘的屍體躺在地上,臉上猙獰又憤怒,幾個蒙面的男子看著她,就像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王安權手起刀落,將最後一隻大黃狗的腦袋砍了下來。

「大黃!」

王安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大人,都抓來了,您看我這……」

那戴著白色無臉面具的人道:「替皇上辦事,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王安權討好的笑笑,縮到一塊的身子往後退了退。

唐舞娘遲鈍的看過去,捂著身子拼命往後多,驚叫道:「王安權!我相公將你當成兄弟,你為什麼還我們?還有這些百姓,你,你不得好死!」

「沒意思,不如我們把他們做成藥人,看哪個能活的時間久如何?」

一旁的年輕男子指了指身後的一大群人。

「少亂來,大人不好交代,這個女人倒是不錯。」

那人的聲音很是尖細,從口袋了抓出一把蛇扔在了唐舞娘的腳邊:「洞房花燭夜啊,不如叫我們好生瞧瞧?」

王安權身後的黑色臉譜嗤笑一聲,陰陽怪氣道:「自己是沒根的東西,還要迫害人家姑娘。」

「哪能比得過巫長老您啊,有妻有兒。」

唐舞娘拼命躲著。

「不然我就殺了他,把他做成畜生。」

白朮嚴被一刀刺醒,他身上還穿著紅色的喜服,看到眼前這一幕拼命地掙扎,喉嚨里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快點啊!」

白朮嚴的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

唐舞娘顫巍巍的向蛇靠近,手臂上被咬了一口,白朮嚴的大腿被刺了一刀,小青蛇從他的懷裡爬出來,狠狠咬了一口那人的手。

蒙面人的胳膊迅速腫脹發爛,不過瞬息就沒了氣息。

小青蛇被扔在地上,砍斷的兩半身子一東一西,還在往白朮嚴身邊爬,快到腳邊的時候被踩死了。

幾人哈哈大笑,唐舞娘被蛇蠍咬的滿身傷痕,在他們的催促下絲毫不敢停歇,只能一步步往前。

那黑色臉譜打斷他們,往唐舞娘身上扔了一件衣服:「夠了。」

唐舞娘僵著身子,目光呆滯。

白朮嚴的臉被劃爛了,他惡狠狠盯著這些人,最後將眼神停在王安權的方向處。

空氣驀然變得陰冷,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身後的百姓被亂刀砍死,腦袋都被裝進了一個大袋子裡,一時間橫屍遍野。

白朮嚴被人解開繩子後就往唐舞娘那邊跑,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裹在她的身上,指頭上的血伸進她的嘴裡,嗚嗚咽咽個不停。

他說:「別怕,他們一會就死了,你一定要逃出去,去南疆,把這一切都忘掉。」

唐舞娘終於忍不住哭了,一會哭一會笑,抱著她的阿娘,抱著白朮嚴。

有百姓臨死前說白朮嚴是災星,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當時說的什麼話了。

「大概是,都怪你,白朮嚴。」唐舞娘恍惚的開口,淚眼朦朧仿佛又回到了當年。

「相公聽完這句話後就再沒力氣了,他的血拖了一地,腦袋被人敲打,被人粗暴地灌各種毒藥,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術嚴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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