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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白楹甚至感到心虛……生死攸關的事,她一句輕飄飄的「抱歉」既無法解決什麼事情,又顯得虛偽至極。

心虛之外,在心中產生的煩躁更甚。

著牆邊而坐的劍修定定地望著白楹,半響後輕聲開口:「沒事。」

「之後若是有機會……」白楹開口,「你先離開,不用管我與宮長老如何與那些妖魔相鬥。」

話音剛落,她就察覺這句話自己方才已經說過……

黎銅川中追著三人的那隻魔與魔神的一魂肯定有著關係,而魔神一魂,不是現在的她們能對付的。

因此除了讓晏縉早些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之外,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晏縉似乎不介意白楹又將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又一遍,更不介意白楹句句都是讓他走,好似他是一個只想活命的人。

一身玄衣的劍修什麼都沒說。

晏縉垂下眼瞼,望向自己手心中的物品。

好半響,他才輕聲問道:「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此處?」

一百年前晏縉進入孽火獄,而黎銅川中的榆上派連同好幾個城池被滅則是七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劍修從孽火獄中出來不過半個月,肯定尚未了解黎銅川中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

白楹解釋道:「七十年前黎銅川中的榆上派和幾座城池、數個鎮子皆被妖魔所滅……其中的怨氣極大,不斷吸引、壯大妖魔,後來黎銅川就幾乎成為了妖魔的地界。」

「妖魔的地界……?」晏縉望向白楹:「那你們……」

白楹自然知道晏縉未問出的話,她回道:「我們到這裡,是為了取得靈藥,治療宮長老的徒弟……可沒想到妖魔也已經早早埋伏在靈藥附近。」

「妖魔知道你們會來?」

白楹偏頭看向破舊的窗框,平靜說道:「它們知道……因為宮長老的徒弟就是被那兩隻妖種下了蛇毒。方才宮長老被困,所以讓我使用她的法器……」

「但我只能通過法器看見碧洵書房,也只能將宮長老的徒弟與你們三人其中之一互換……」

白楹漸漸皺起眉頭,說出這一番話後,她不禁再次覺得自己的所做作為荒謬至極——

當時為何不直接關閉法器?

為何下意識的反應比理智更先做出選擇,拉上了晏縉的手腕將其帶到這裡……?

白楹收住思緒,不再去想這些已經發生的事。

她轉過頭看著對面靠著牆壁而坐的劍修,再次叮囑道:「你是無辜被牽連,之後若是再遇見那些妖魔,你只管跑就是……」

劍修微微歪頭,輕輕回道:「你已經說過了——」

他依舊是之前的散漫模樣,只是聲音低了一分:「但我並不是怕死之人。」

「什麼?」白楹微微一怔,眉頭皺得更緊:「這和『怕死』有什麼關係?」

散漫的劍修抬起眼眸,望著白楹:「我都已經在此處,你不必時時刻刻讓我先走……倒不如我們三人拼一拼,說不定都能離開此處。」

「……拼一拼?」白楹低聲重複,她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只是嘴角浮現一絲冷淡的笑意。

她望著劍修,一字一頓說道:「那隻魔物十分詭異,我與宮長老拼一拼尚可……且這些事與你無關,不必賭上性命。」

就在這一瞬間,白楹突然想起百年前,晏縉去孽火獄之前,撥開她的阻攔,低聲喝道:「與你無關——」

真是奇怪,百年後竟換成她對晏縉說這些話。

第18章用命來拼

聽見白楹的話,劍修低聲重複:「與我無關……?」

他面上卻是輕笑一聲:「與我無關的話,我怎麼會在此處?」

「難道我是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地方嗎?」他聲音帶上一分冷意:「當時我在碧家——」

「我知道你在碧家安全得很!」白楹猛地打斷晏縉的話,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那雙鳳眼,「我知道你百年前拼了命想救神女,現在你從孽火獄中出來,正是如願的時候!」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恢復靜,「所以……你不必與我們一起拼命,沒有必要,也不值得。」

劍修撐著膝蓋輕輕站起身來,不再是懶散靠著牆壁的模樣。

他望著白楹,鳳眼沉沉,「……什麼不值得?」

白楹心中猛地冒出一股怒火——她不想與晏縉繞圈子了,否則說來說去全是廢話。

這位白亥仙獸傳人眼眸中突然閃著一絲青色微光,讓她的目光似乎也帶上了冒著冷意的火焰,「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不值得,而且我也不願讓無關之人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

白楹望著眼前與只比她高一點點的少年劍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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